霈拢罩包围,虽然没有给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却也让他不能分神旁顾,刀招不能一气呵成。
“铿”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张霈在铺天盖地的东溟剑光影中寻到真身,远远荡开,单疏影身子被逼落到地面,张霈也跟着跃下车驾,挥刀杀至。
单疏影妙曼的身影似慢实快,挥剑搁、挡、抵、斩、劈、削,竟是攻守兼备。张霈双目如炬,脚踏玄步,如轻风拂柳,擦着单疏影的身子掠过,反手一刀攻其背心。
单疏影芳心惊颤,施展轻功,迅纵疾跃,欲拉开两人距离,张霈嘴角那抹邪笑的弧度陡然绽放,如影随形,刀茫似有意若无意的罩住她背心七大要穴,十二经脉真息流转秘穴。
美人儿彻底失去了反击的机会,只能被张霈追着赶着四处奔逃,转瞬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好不愧狈。
刀风劲浪将单疏影嫩黄色的轻薄裙子吹得飞了起来,显出一双修长健美的玉腿,光滑雪白的细嫩肌肤,没有一点瑕疵,几乎完全裸露的一双玉腿,因微露的香汗在阳光照射下更显诱人。
其实单疏影身上穿着秀裙,根本不适宜动武,思想龌龊的好色男人不知道是不是看破此节,这才哄骗她出招动手的?
单疏影激烈的身形移动,使得小巧的粉红色亵衣,完全罩不住那对饱满坚挺的双峰,雪白的丰挺晃出大片乳波肉浪。虽然近日功力有所增长,但内功修炼从来没有捷径,纵然张霈有意放水,单疏影却也感觉全身快没力气了。
张霈不但功力深厚,轻功更是高绝,更何况东溟派的剑法轻功及至内功心法他都了然于胸,出现眼前这种令人啼笑皆非的情况也不足为奇。
“人家不打了,不打了”身体好像要虚脱般耗尽力气的单疏影终于停了下来,娇声道:“相公坏死了”张霈功力收发由心,井中月倏然回鞘,双眸灿若星辰,笑盈盈的看着她也不说话。
单疏影蛮腰一拧,娇笑回头,艳丽的容颜因激烈的运动而泛着红霞,额鬓间香汗淋淋,樱桃小嘴吁吁娇喘,柔唇微分,显得十分诱人,小手拍着自己高耸的酥胸,嗔道:“相公坏死了,也不知道让让人家?”
张霈伸手将她揽在怀中,看着她动人的娇态,实在诱人心弦,忍不住欲念兴起,不但紧紧贴着她,更禁不住在她粉颈舔了一下,笑道:“影儿,你别冤枉相公,我方才动手可是只用了三成功力。”
单疏影当然知道张霈从头到尾都在让着自己,若他全力施展,自己根本接不了五招。张霈和单疏影一路练剑游憩,有意放慢脚程,晚上错过宿头,又遇上山雨,于是便在山林中过夜,反正张大官人花高价买来的车厢,就是一个可以移动的奢华床榻。乌云遮月,烟雨迷蒙。车厢内,风姿绰约的单疏影轻轻脱去身上衣裙外裳,露出青光若隐若现的火热胴体,茁壮傲人的双峰在粉红色的亵衣之下高高挺耸。
张霈使了一个双龙出海,探手握住了那丰满雪腻的果实,滑腻柔韧的感觉沁人心脾。单疏影“嗯嘤”一声,娇躯软瘫在张霈怀中,樱唇微启,美眸朦胧迷离,撒娇索吻。
张霈当然乐于满足美人儿这种乐己乐人的要求,灵舌啜吸着那娇艳润湿的红唇,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娇柔的玉体游走起来,单疏影情动不已,喉中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勾人心魂。
好色男人紧紧搂着怀中娇羞的人儿,尽情品尝着单疏影香唇中甜美的芬芳,唇分后更是轻咬着她玲珑的耳垂,低声道:“影儿,为相公宽衣。”
“相公,这几日影儿身子不适,却要劳烦相公服侍。”单疏影芳心一酥,略带娇羞看了他一眼,娇声道:“现在就让影儿好好服侍相公,报答相公。”张霈嘴角泛着笑意,伸手轻抚着她光润的秀发,笑道:“影儿真好,相公没有白疼你。”
一双柔弱无骨的娇嫩小手,在张霈身上轻轻摸索着,很快便解除了好色男人身上的武装,露出结实精壮的赤裸身躯。
张霈双手搂着单疏影柔媚的娇躯,两人四目相对的躺在车厢里,看着她胸前丰满雪白的柔软被粉红色的亵衣紧紧包裹束缚,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玉腹光洁平坦,柳腰盈柔纤细,双腿浑圆丰润,那硕大肥美的翘臀,更是白生生的诱人无比。
张霈看着单疏影,顿觉口干舌燥,艰难的吞了口唾沫,眼眸中欲火狂烧。一道无比丰盛,无比美味,无比诱人的大餐正等着张霈品尝,而他甚至无需亲自动手,只用闭着眼睛享受就行了。
于是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张霈尝到了这世间绝美的滋味,那是天下男人都梦寐以求的滋味。翌日,阳出,天晴。一路走走停停,白日练剑,晚间寻欢,张霈对双修之术的研究也越来越有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