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干虹青娇喘吁吁,一直微晃的娇躯,正色道:“青姐,在下略通医术,若你信得过我,就让我替你看看伤势。”
干虹青螓首低垂,脸上神情娇怯,心中正在困惑为何今天会在这第一次见面的男人面前如此进退失据时,听到张霈正经的询问,惊羞之下,糊乱的心思才被收回。
心生感激的干虹青抬起臻首,美眸顾盼流转,檀口轻启,脆生生道:“妾身不是信不过公子医术,但怕是有些不便”
“这”张霈眼中神色不变,低吟无语,只字不提,明知她为何犹豫的好色男人当然不能在脸上露了心中想法,单疏影却是因为害羞和当事人在场,心中有所顾及而并未发言出声。
“公子莫怪,这事真的有所不便。”干虹青玉面生霞,轻柔温婉道:“公子可否进屋,让虹青奉上粗茶,聊表感激。”
张霈看了干虹青一眼,见她美眸水盈,嘴角含笑,朝她略一点头。好色男人暗忖你这可是投怀送抱在前,引狼入室在后,嘿嘿,待会儿发生点什么可怪不得自己,嘴角习惯性的露出一丝淡淡笑意,便要随她进屋。
临进门前,单疏影粉脸泛着娇羞的晕红,低声道:“相公,妾身有些累了,就不作陪了。”“阿奴,你陪夫人下去。”张霈不以为意地笑笑,眼神温柔的看着单疏影,柔声道:“影儿,你好生休息,相公待会儿就来陪你。”
抬腿迈步间,张霈锐目如电,见干虹青玉腿轻移时柳眉紧蹙,银牙咬碎,神情苦楚,一副痛苦不堪的楚楚样儿,好色男人心中雪亮,急忙扶着她纤柔的秀臂,让她半个娇柔的女体都靠在自己怀里。
两人进屋后,张霈并未放手,而是搀着她,轻轻坐在房中秀榻的床沿上。张霈并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任何不妥之处,但干虹青却显然不这般想,虽然她以前风流浪荡,但自从被干罗所弃,随寒风流浪江湖以来,性情已经有了很大转变,这种类仿似夫妻间才能有的亲热举动,她当然感觉心慌不适。
此时的干虹青芳心霍霍,仿佛怀中揣着一只小兔般越跳越快,柔唇微分,很小声地道了声谢,垂首低头,神情娇羞地捏弄衣角,美眸流露出怯羞之色。
张霈轻轻扶着干虹青让她坐在床沿上,却见她始终臻首低垂,眼神闪烁不敢看他,特别是不敢看向自己灿若星辰的深邃眼眸。
干虹青感觉到张霈极富侵略性的灼热眼光,手心香汗微侵,心中更是紧张得无以复加,雪白俏脸上绯艳的红霞一路蔓延到了白玉般粉嫩柔洁的雪腻脖颈。
“青姐,你身体不适,可要不要好好休息。”张霈稍稍收敛身上邪意,脸带正色,语气关切道:“我见青姐行动这般困难,不知你究竟伤在何处?”不料张霈故事重提,竟将干虹青吓得不轻,她急忙抬起头,眼神慌乱,手抚云鬓,强笑道:“没公子别问了”
张霈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从中岛美雪那里得知干虹青所中的毒其实并不难解,只要阴阳交合,这毒就不药而愈了,既然封寒不肯趁人之危,那就只有便宜他张大官人了。
沉凝片刻,张霈重复了一遍掉问题,一脸真诚,完全看不出是在明知故问。干虹青的脸更红更艳了,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额头香汗隐现,臻首复又垂下,低声道:“我我的伤真的不要紧公子莫要追问了”
干虹青不便直言和碍于礼貌不欲明确拒绝更是给了好色男人死缠烂打的借口,张霈眼中精芒乱闪,语气恳切道:“青姐,讳疾忌医可不行,有伤怎能拖着不治?”
“大夫抓了一些药,但不见好转。”干虹青俏脸一红,欲辩无言,柔声低语道:“不过封大哥已经运功把毒镇住了。”
张霈知道封寒没能逼出干虹青身上淫毒,所谓压下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淡然一笑,声音中透着强大的自信,道:“在下虽没有封寒前辈功力深厚,但略通医理毒术,可以让我看看青姐的伤口么?”
干虹青粉脸如霞,眼中羞意盈盈,立即摇头拒绝张霈的要求道:“不不不,公子莫要说了也莫要逼人家了”伤口生在女性不雅的地方当然不能随便让人看,何况还是萍水相逢的男人?
张霈心中暗笑,漆黑如墨的眼眸却流露出不解,疑惑,心痛的目光,直直地看着干虹青。干虹青在张霈复杂目光的逼视下,臻首羞得都快埋入丰硕挺拔的双峰了,心虚道:“我我伤在大,大腿内侧”
低若蚊鸣的几个字方才说完,干虹青便胡思乱想,芳心怯悔起来,暗恨自己怎么会如此不知轻重,竟把这般羞于启齿之事告诉才认识还没到片刻的男人。
“青姐权当我是医生你是病人,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吧!”张霈强忍心中笑意,知道若此时笑出声来,先前努力建立的光辉形象肯定毁于一旦,强行脸色转正,声音真诚道:“况且时间若是拖长了对身子可不好,就算以后治好了,指不定会落下什么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