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秘之处轻抚起来,在好色男人极富技巧的爱抚下,干虹青凝视他的眼神越来越灼热,浓浓春情荡意渐生,扭动的玉体不知是在躲避那双令人神颤魂迷的魔手,还是在迎合它的进一步探索深入。
感到手指上渐渐带上了湿润的粘滑液体,张霈双目转到干虹青微红的俏脸上,只见她那成小“o”字形张开的小嘴和丰满的酥胸处上下急剧起伏的两团嫩肉。张霈知道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他心中却并无任何罪恶感。
拿走了放于她股间的手,张霈伸出另一只手拭干虹青发红脸颊上的泪痕,歉声道:“青姐,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干虹青仿佛失去了什么般轻嘘了口气,陷入情欲的大脑略为回复清醒,晶莹泪珠再次夺眶而出,泣声喃呢道:“不不怪你”这事当然不能怪张霈,至少不能全部怪他。首先,若不是干虹青自己对张霈的过份强势一忍再忍,她不会落入现在这个尴尬境地,当然其实这也不能干虹青,一切缘由绕了一圈,最终还是落在张霈这个不世淫魔身上。
干虹青是干罗安排在怒蛟帮帮主上官鹰身边的一颗棋子,当然不可能是贞洁烈妇,相反还是床上的妖精,不然怎么迷惑男人?
但是自从受浪翻云之托,被封寒带离怒蛟帮,遭心爱男人背叛的打击使他心灰意冷,遂一改往昔浪荡姿态,潜心礼佛,心湖渐宁。
谁曾想偏偏在这个时候却中了东瀛淫毒,使她春心渐复,封寒若与之交欢,解毒疗伤就什么事都没了,但依他那高傲的性子,哪里会趁人之危,占人便宜?何况感情需要时间沉淀,他们相处才半年多一点,感情还并不算深厚。
封寒用内力逼出了毒性,但淫气却在干虹青体内越积越多,得不到宣泄,她的身体渐渐变得敏感,哪堪张霈这个身怀正中天魔气和白蛇淫毒媚息的绝世淫魔挑逗?
在这无巧不成书的多重因素的影响下,干虹青对张霈有抗拒之心,却无抵抗之力,她能忍住不主动献身求欢就已经很错了,当然这也可以从侧面看出她真的是痛改前非,不愿再做风流妇,否则以她的美色,要想找个人解毒,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也是张霈愿意接受她的一个原因。
不再多言的张霈低下头,张嘴便开始帮她吮吸伤口,干虹青娇躯一震,平日里都是她自己用手将毒水挤出,如今由张霈代劳,感觉当然不一样。
张霈明显的感觉出她腿上的肌肉一阵收缩,心想这可能是她离开怒蛟帮后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近的接触,心中不由一荡,更是用力的对着伤口吮吸起来。
一口一口黑红的血液被张霈吸在口中,吐在地上,干虹青腿根处的黑块紫晕也逐渐消失。“够了。”
干虹青精神振作了些,止住张霈又再次埋下的头。这么快就完了?早知吸的时候小口一点,张霈有点恋恋不舍的离开那雪腻丰润的玉腿,双眼还不忘向上面某个诱人的地方多瞧了两眼。
看着张霈替自己清理毒素,干虹青星眸中一点温柔神情一闪而逝,抬起左手为他拭去嘴角血迹,道:“快把血吐干净了,小心别中了毒。”
若是换个人来,可能有中毒之虞,但对张霈这个百毒不侵的人来说,他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知道干虹青所中之毒是东瀛一个神秘流派的不传之密,毒素可以驱除,但却不是治本之道,随着血液循环,翌日复又生成,若不阴阳调和,将驱之不尽,永受煎熬。
“你快,快帮人家把,把裙子穿好”干虹青耳根发烫,粉脸飞起一抹霞晕,银牙在芳唇咬出一排细密的齿印,轻柔软语。张霈微微一怔,强迫自己收敛色心,一把扯落已经损毁的帛锦亵裤,接着动作利索的为干虹青穿好裙子,同时顺手拉过锦被盖在她妙曼的玉体之上。
一切办妥之后,张霈见干虹青玉颊上还带着两抹湿痕,心中暗自责骂起自己不该太过心急,俯身低头,附在她玲珑秀巧的耳垂旁边,柔声道:“青姐好好体息,我这就出去为你买药解毒。”
干虹青闻言“嗯”了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拉住转身欲走的张霈,美眸变幻不定,银牙暗咬,却是一语不发,眼神更是患得患失,心情复杂之积。
欲擒故纵果然是捕获美人心的不二法门,张霈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秀嫩的柔夷,笑道:“我很快就回来。”
干虹青乖乖松开小手,任他机离开,似乎已经习惯听他的话。张霈让店小二带路,两人匆匆出了客栈,这事原本不用他亲自操办,不过这里虽然不是荒僻之地,但也非交通枢纽要地,比不得燕京城之类的大城,若是药铺没有他需要的药物,店小二不能拿主意,一来一回,多跑冤枉路浪费时间反而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