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服侍的男人,除了张霈以外便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张霈躺在盛满热水的大木盆里,仅用一条白色毛巾盖住,当单疏影柔嫩白皙的纤手渐渐触及身体敏感部位,毛巾在瞬间被顶起一个高高的蒙古包。
单疏影美眸羞意一闪而逝,对自己相公身体已经非常熟悉的美人见怪不怪,却是故作嗔道:“真是不老实的大坏蛋。”张霈双目睁开,淫光闪烁,坏笑道:“宝贝儿,这可怪不得相公,圣人都说了,男女大欲是周公大理。”
单疏影横了他一眼,倏然掀开毛巾,伸手握住张霈要害,脸上得意的神色没有持续一秒,发出一声惊叹的声音,道:“相公,怎么越来越那个了”
张霈此时哪里还有闲心听她说些什么,浑身仿佛触电般涌起,麻、酥、痒、涨种种非常特殊的舒服感觉,爽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张霈被单疏影用热水淋身的动作惊醒,双目蓦地睁开,眉宇间扬起一丝春意,道:“相公,很舒服吧?冲完水后我让你更舒服,呵呵,人家可以特意和雅兰姐学的。”
美人情重,张霈温言大受感动,依言不动,任她施为。淋浴完了之后,张霈从木盆里站起身来,单疏影用一块干巾替他把擦干身上水珠。单疏影扭着纤细如柳的蛮腰,摆动着丰腴突翘的隆美雪臀,拉着张霈走到床上,让他仰面朝天的躺在榻上。
张霈感觉一个柔腻光滑的娇躯伏在自己的身上,单疏影檀口微启,吐出丁香小舌,吻他的额头、鼻梁、嘴唇、下颌,一路舐吸下去,直到坚硬如铁的胸膛。
好色男人被单疏影唇舌并用,挑弄得几乎魂飞天外,忍不住伸手摸着她晃动起伏的肥美硕臀,只觉手掌中两块润腻的肉团极富弹性,手感极佳,同时感觉一股如兰似馨的香味萦绕身边,好不撩人。
单疏影神情妖艳,樱桃小嘴分张,舐、舔、含、吮、咂、吸,张霈只觉腹内滚烫灼热,一股热血直冲灵台,仿佛是大海中一叶随波逐流的扁舟,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冲击下,越抛越高就在关键时候,门扉传来“咯吱”一声。
这突如起来的声响打断了单疏影的动作,娇呼一声,翻身拉过锦被盖在身上,张霈双目神光一闪,像只捕猎的展翅苍鹰般从榻上朴了出去,左右微分,凌空一记九阴白骨爪吸开大门,右手并指成刀,一记天魔刀挥出,准备杀毙在门外偷窥之人。岂知大门“砰”的被一股巨力扯开,却见一个盈弱的娇躯跌了进来。张霈眼中精芒暴闪,功力收发自如,变杀招为柔劲,将仿佛散失了浑身劲力的干虹青扶住,顿时美人儿滚烫的玉体入怀,软玉温香。
干虹青娇躯香汗淋漓,彷佛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张霈一看她这个样子,立刻心中雪亮,已知究竟,抱住她的同时已经大手一挥,卷起一股巨风将门扉合拢。
干虹青白日受了张霈那般挑引,夜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突然耳中传来听见一声异样的声响。鬼使神差之下,干虹青轻轻下榻穿衣,开门离屋,走到张霈所住的房间外,准备一窥究竟。
谁料到她刚一靠近,屋里连绵不断的呻吟之声便清晰的传入耳中,干虹青心中震慑,不但没有转身离开,反而偷偷用手指在纸窗上润了个小洞,凑近一看,只见单疏影正施展玉口吹龙箫的香靡淫技。
干虹青本来就是过来人,而且更是受过这方面的高人培养,就算没有身中淫毒,惊见眼前这无边春色,也会心生绮年,更何况是如今体春药深中是情况?
干虹青看的心旌摇曳,一股熊熊欲火自小腹陡然涌遍全身,浑身燥热难禁,而羞人的私密之处更是仿佛有无数只蚁虫在爬动,春水泛滥,使她双目赤红,欲念狂烧,几乎失了理智。
张霈那根霸王神枪似乎在眼前不断扩大,干虹青只觉口舌干燥,娇躯流汗,汹涌的欲潮勾动体内淫毒,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冲进屋去,寻找那能够帮助自己宣泄欲望心火的巨物。干虹青的手碰到木门发瞬间,惊动了房中的张霈和单疏影。
这里的动静也惊动了中岛美雪,她匆匆而来,身上只穿着小衣,美妙的身材玲珑剔透,连挺拔双峰上的小樱桃也顶着小衣,随时呼之欲出,玉颊带着一种慵懒的微笑,略带挑逗,又有几分矜持,真让人血脉贲张。
粉肩玉臂,光润大腿,丰乳肥臀,肉光四溢。张霈咽了口唾沫,心中暗骂:“日本女人就是骚,骨子里都透着奴性。”
匆忙赶来的岛美雪看见干虹青粉颊晕红如火,娇躯香汗淋漓,立时便知晓一定是她体内潜藏的淫毒药力发作,神智恍惚,不知外间之事。
“主人,她淫毒发作,请你赶快救她,晚了”中岛美雪美眸闪烁,光华流转,媚态惊人。张霈微微一愣,沉声道:“还好,我立刻为她运功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