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主人的人品武功,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比你年轻貌美,比你身材更好,只要主人愿意,就算是当驸马,也不会辱没了公主。”中岛美雪见干虹青秀首微垂,闷不吱声,冷哼一声,道:“主人救你性命,难道有错吗?哼!真是狗咬吕神仙,不识好人心,早知道是这种结果,就让你阴火焚体算了。”
虽然对中原语言有所涉猎,但毕竟所学有限,吕洞宾只能说成吕神仙,不过饶是这样也已经不错了,张霈从初中开始学了足足十年英语,如今也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我是了你们做出那种事之后,人家这才”干虹青冷静下来,脑中渐渐清明,想起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不禁霞飞双颊。“这可怪了?我服侍主人洗澡,干你何事?”中岛美雪寸步不让,莲步上前一步,道:“你自己跑来偷看,惹动体内欲火”
“他他在什么地方”干虹青越听脸色越红,脑袋几乎要埋入丰硕的酥胸,连忙将话题转开。“外面来了大批人马,主人为了你,孤身迎敌去了。”中岛美雪心中雪亮,不再逼她。“孤身迎敌”
干虹青娇呼一声,道:“那那你怎么还不去帮他?”“主人要我守着主母你,我只是主人的女奴,主人有令,我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中岛美雪感觉到她对张霈发自内心的关心,声音柔和了许多“主人武功高强,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武功虽高,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干虹青焦急道:“不行,我我要去帮他”慌了神的女人拿起衣裙便往身上套,她这状态别说是去帮忙,不添乱就谢天谢地了,中岛美雪本欲拦阻,可是知道自己说也没用,而且若是招惹了这位新主母不高兴,引起张霈误会反而不美,是以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干虹青这般焦虑惊慌,对张霈的好感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哪里还是芳心暗许,分明是芳心明许。
干虹青急忙跳下床,穿起罗袜,套好软靴,莲步才跨出两步,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楚,大半年禁欲生活使她女人的娇嫩神秘再度收拢,变得紧窄狭小,欢好时又被淫毒迷了心智,不知痛楚,拼命索取,结果就是现在这般花房不堪征挞,受创不轻,行动不便。
干虹青玉面飞霞,显然明白事情原委,轻碎了一口,银牙暗咬芳唇,嗔道:“这个冤家。”中岛美雪中文水平有限得紧,听不懂“冤家”这种高深词汇潜藏的意义,她见干虹青动作不利索,忙道:“主母,你身子还需修养,千万不要贸然与人动手,不然主人会不高兴的。”
“嗯。”干虹青点了点头,态度好了许多,望了她一眼,道:“我自然省得。”她提气转身,使出干罗亲传“踏雪无痕”的轻功身法,这门功夫乃干罗关落雪而创,身法变换轻快灵便,浪翻云当年都险些吃了大亏,管中窥豹,可见一般。
干虹青脚步微错,娇躯传窗穿而出,纵身飞掠,内力流转顺畅,心中不由惊喜交加,知道自己确实功力大进,今非昔比。
莲足落地后步走龙蛇,到墙边时干虹青换了口气,身形斜飞而起,越上客栈高墙,她方才立稳身形,美眸透着锐利幽芒,只见三十多个劲装大汉,手持火把,驱马狂奔,来势迅猛。
张霈独自站在客栈前的街道中心,背后缚着一柄毫不起眼的黝黑长刀,眼望着奔雷般狂袭而至的铁骑逐渐接近,身形依然纹丝不动,腰杆挺得笔直,彷佛化成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三十余匹铁骑旋风般卷来,当先一人是个三十出头的黑衣大汉,他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站在街心的张霈身上。刚开始的时候,他丝毫没有将张霈放在身上,抖缰鞭马,火把映得他方正的国字脸狰狞可怖。
他领着身后兄弟纵马疾冲,眼中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轻蔑之色,然而随着双方的距离越来越接近,张霈给他的压力越来越大,那种血液沸腾的美妙感觉很快消失了。
摇曳不定的火光映出张霈清秀的面容,笔挺的身姿,铁骑冲至,他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彷佛自己在他眼中不是一群策马冲击的骑士,而是一群自投罗网的羊羔。
在这个时候,依旧能保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闲暇状态,若此人不是白痴,便是高手,真正的绝世高手。
头发短见识也短,张霈虽算得上是高手,但离绝世还差了老长一截。黑衣汉子面部肌肉不自然的抽了抽,三角眼精芒变幻不定,眼见双方的碰撞已经不可避免,此刻相距已不足三十丈,结果不难预料,那狂傲冷峻的年轻人丧生在铁蹄之下,与对方师门结下解不开的梁子。
心念快逾闪电,那黑衣大汉雁翎刀微微向下倾斜,扬声道:“锦衣卫办事,闲人避让,在下独孤胜”为了监视、侦查、镇压官吏的不法行为,太祖先后任用亲信文武官员充当“检校”
“专主察听在京大小衙门官吏不公不法及风闻之事,无不奏闻。”洪武十五年(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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