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霈也不顾什么礼法,左拥右抱,软语温香,将干虹青和单疏影二女一左一右紧紧搂在怀中,意气风发的感叹道:“虽然现在时间未到,却也能想象那莲花满池的盛境,只是无缘得见罢了。”
这里地处交通要道,行人车架颇多,关起门来,随便你怎么整,还美其名曰闺房之乐,靠,明明就够龌龊了,偏偏还要做着婊子立牌坊,张霈对此是大大的鄙视。
当众亲热虽谈不上惊世骇俗,但在封建社会也是有辱斯文,为人不耻的事情,单疏影和干虹青俱是粉脸一红,轻轻挣脱张霈温暖的怀抱,分侍两侧,不约而同的舒展着身子,好色男人的目光仿佛雷达扫描到了不明飞行物,第一时间跟了上去。
张霈火辣辣的目光落到了她们同样山峦起伏,凹凸有致的娇躯上,不由脱口赞道:“这里荷叶美,嘿嘿,不过美人更好。”
站在池边,单看那荷叶,就有无限的趣味。荷叶的绿竟是有层次的,嫩绿的,是初绽的新鲜。翠绿的,是成长的骄傲。深绿的,是成熟的厚重。高高低低,挨挨挤挤,层层叠叠,将那湖水也染成了动人的绿色。两女妩媚着瞟张霈一眼,闭口不言,丝丝情意却在不言中默默传递。
单疏影一头长长的直达腰际的黑发慵懒的卷伏着,薄薄的衣料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精致若雕刻般的脸衬着她象牙色的肌肤,一双深深的湖黑色的眼睛眨了几下,风情万种。
干虹青脸上淡施脂粉,充满了性感迷人风韵,几件恰到好处的头饰在发间熠熠生辉,更衬托出一头如云秀发,比起单疏影的冷傲如霜,她面向显得更加明媚诱人,难怪在她四射的艳光之下,不但被干罗选中成为女间谍的首选,不负众望的放倒了上官鹰,勾住了刀法心性未定的戚长征,到后来竟是连封寒也对她痴迷眷恋。
张霈浑身躁动越发不可收拾,狠狠盯了两位美人儿曼妙有致的身段两眼,深深吸了口气,压下翻腾的欲火,笑道:“影儿,还记得我俩在东溟山庄的湖泊中那次见面的情形吗?”
那日单疏影在荷叶上舞剑,遇着了张霈这命中魔星,失了平衡,落入水中,被他夺了初吻,想到羞人处,美人儿俏脸飞起一抹娇艳的嫣红,低声道:“影儿记得。”
“嘿嘿,相公也是记忆犹新啊!”张霈眼珠不怀好意的转了两圈,笑容很黄很色情,涎着脸道:“那今日再为我舞上一曲可好?”
“这有何难?”单疏影骄傲的挺了挺雪腻的丰硕酥胸,娇笑道:“妾身跳给相公看便是。”娇音刚落,单疏影莲足一点,提气纵身,魅影飘飘,跃上了池中嫩绿的荷叶。
荷叶柔软有致,在微微的风里柔柔的摆动,浅浅的起伏,果然像婀娜的女子舞动的裙幅,舞出的是万种风情。
单疏影随着滟滟水波轻巧韵律的踏击脚步,长袖飘飘,仪态娴雅,张霈豪兴大发,击掌吟道:“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闻听张霈出言赞美自己,单疏影心中欢喜不已,檀口轻启,传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轻移足步,身形旋转,金莲步步。
衣带飘舞,婀娜多姿,单疏影颜带娇笑,顺着节拍挥袖摇身轻妙曼舞,干虹青香唇微分,檀口发声,媚声念道:“云自悠悠月自圆,楚音袅袅动心弦,堂中歌舞迷人醉,含香粉腮移金莲,缓歌慢舞轻步摇,一步相思一步箫,翩翩菏衣随风舞,楚楚纤腰带雪飘,冰清玉润匀骨肉,态娇意浓绣罗袍,静若止水生空谷,动如蛟龙游曲沼,花开偏在秋夜中,半是昏黑半微明,回头娥眉频带笑,送波明眸也含情,碧玉飘飘满台香,几丛兰蕊几丛黄,素韵凝弦铺锦绣,花魂原来也疯狂,淡烟飘渺绕亭台,霓裳羽衣共徘徊,薄雾山头流清韵,锦禽枝上唤仙来,山似朦胧月似钩,一曲阳春一曲秋,醉卧红楼梦难醒,身随彩蝶戏浪舟。”
就在张霈和干虹青都沉迷于单疏影惊世一舞中的时候,只听不远处传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娇音道:“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伴随着小扇敲击掌心的声音,竟是在为单疏影喝彩。单疏影见有人闯入,心中不喜,失了兴致,纵身跃回张霈身旁,后者对她露出一个“iamsorry”的苦笑。
美色害人啊!以张霈今时今日的武功,居然被人欺到近处,却没察觉,汗颜,实在是汗颜。张霈缓缓转过身来,一个脸如敷粉的青年公子脸上带着惊艳之色,正从柳林中快步走出。
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柳眉如黛,眸如晨星,手拿摇晃着一把白玉小扇,身着一袭淡蓝色玄衫,站在那里有如细柳扶风,俊俏的一塌糊涂。
张霈没见过宋玉和潘安,但是他去看过无数电影明星,那些所谓的天皇巨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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