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偏偏是张霈举臂相迎的右掌。
他额头豆大的汗珠哗啦啦地向下淌,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不仅豁尽全身功力的一击没起半点作用,还被张霈随手一掌反震得手掌发麻,臂骨欲裂,接连倒退数步,一屁股载倒在地上。
田仲平惊怒交加,一口热血涌上喉间,他咬牙苦忍,眉头几乎拧成了川字,最终还是张口喷出一蓬鲜血。
知道自己和对手功力相差太远,但田仲平却怎么也咽下这口恶气,男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过如果不是这样也就不是男人了。
田仲平爬起身来,欲再上前动手却又心有惧恐,迟迟不敢,明知上去是挨揍,搞不好还要把命丢了,这样还要去,岂不是脑子有问题么?“刚才不是表现的挺男人的吗?现在怎么变孬种了?”
心中一个声音在鼓动他冲上去,杀了面前这对狗男女,以泄心头之恨,田仲平嗤之以鼻“男人?活着才叫男人,把命丢了,不分男女,都叫死人。”
不过打落了牙连血吞,输人不输势,田仲平眼神闪烁,尽管心头发虚,却仍是虚张声势的喝骂道:“王八蛋,有种你和爷爷到外面去,爷爷和你大战三百招。”“大战?我不是战着吗?你要战请先排队。”
张霈吐出嘴里那颗硬挺的紫葡萄,总算是百忙之中开口说话了,饶有兴趣道:“等我和夫人战完了,就来和你大战三百招?你先等着,不过如果你不识抬举,一定要打扰我的兴致,我不介意先和你战三招,废了你之后再继续享受。”
豪气冲云霄的三百招vs轻描淡写的三招,田仲平闻言欲哭无泪,真想不到世上张霈这种烂人,不过他的武功却一点也不烂,所以田仲平气归气,却当真不敢再多说一句废话,他相信凭对方的武功,完全有三招击杀自己的能力,没有半点虚言。
“气死我了!”田仲平的脸色青白变幻的速度连变脸大师韦瑞群也要自叹不如,伸手在胸膛上捶了两拳,极度郁闷的吼了一声,掉头走出了厢房。
“二当家在大门外的马车里,你顺便去看看他,不要着凉了。”张霈嘴角逸出一丝邪气十足的笑容,头也不回的将声音传入田仲平耳中,接着又对被自己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梦玉蝶戏虐道:“夫人,这会儿再也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不要被他坏了兴致,我们继续。”
梦玉蝶一头柔美秀发散乱的披在肩膀上,一脸渴望被激烈侵袭的神情,全身香汗淋漓,粉嫩肌肤表面泛着一层性爱后特有的粉红。
她艳如桃李的玉颊绯红娇艳,看上去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梦玉蝶檀口微分,撅着娇艳欲滴的红唇,水汪汪的美眸里面好像有一层雾水,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腻,喃喃道:“冤家把把你全部的本事使出来”
梦玉蝶赤裸裸的言语挑逗比什么春药都要来的厉害,不过如果张霈真的无所顾忌的把所有本事都使出来,她还能有命在?“想要看我的真本事?嘿嘿,加上你师傅和你师尊还差不多。”
张霈心中暗笑,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埋头苦干起来。时间静悄悄的流逝着,无声无息。疯狂,放纵,沉浸在肉欲的快感中的梦玉蝶,灵魂飘上了云端,在美妙的九天仙境遨游。
张霈继续忘我驰骋,吐纳调息,现在的他离泄身还早着呢!梦玉蝶颊绯如桃花漂染,嫩薄的唇珠却有些白惨,香汗淋漓,进气多出气少,气息悠悠断断,已然是娇吟不出。
张霈看着心中不忍,低头衔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浑身酥麻,道:“夫人,你还要看我的真本事吗?”
不再继续逗弄她,张霈抓紧她丰润的臀股,猛地运动起来。梦玉蝶搂着他尖声浪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公公子爷饶饶命蝶儿不行了”
没过多久,随着张霈灼热的爆发,梦玉蝶蓦地仰头,又腻又软的声音却像哭泣似的,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胸前两团酥嫩弹滑的玉乳撞上男子胸膛。
半晌没有声息,梦玉蝶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竟痉挛得昏死过去。两个人一起疲惫的倒在柔软的床榻上,静静的体味着高潮后的余韵,赤裸的身体却兀自舍不得分开。
张霈粗沉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下来,手指在怀中赤裸的美女身上爬山涉水,寻幽探秘。梦玉蝶幽幽醒来,睁开浓睫,美眸娇慵地横他一眼,将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里,嘴角含笑,柔声道:“公子真是坏死了,差点弄死人家。”
她安静地伏在张霈温暖的怀中,就像一只乖巧的波斯猫,仰起臻首,媚眼如丝,道:“公子,你真厉害,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这样快活过。”“是吗?”张霈微微一笑,道:“难道比你丈夫和田仲平更令你快活?”“那还用的着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