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
只见梦玉蝶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高潮后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副诱人的欲海春情图。见她这副即清纯可爱又婉媚娇荡的模样,不禁得意地哈哈一笑,道:“美不美,舒服不舒服呀?”
梦玉蝶似是羞于回答地‘唔’了一声,张霈在她雪白的肥臀上轻轻地捏了一把,又吻了她的粉颈和酥胸、乳沟,初经人事的她,那受得了这种挑逗,小嘴里娇哼连连,双颊又涌上了一片霞红的春潮,媚眼中荡漾着万般风情,白玉羊脂般的胴体上,一阵心痒难耐地扭动着。
张霈口中如婴儿吸乳般咬着她的乳尖猛吮不已,从她口中轻泄出一阵迷人的浪吟声。张霈吐出了被吸得涨成大大的乳尖,于是又展开了第二波攻势,金枪挺动之中,酥麻、酸痒、舒服又畅美,浪荡的娇哼声与抽chā时的唧卿声,交织成一片迷人的销魂曲。
张霈使出浑身解数,让她飘然欲仙,魂儿差点要美得出窍了。梦玉蝶已快到疯狂的境界,麻痒得她骚态百出,舒服得她摆腰扭臀,痛快得她爱液狂流,娇喘吁吁,香汗霪霪,浑身抖颤。
张霈继续狂插猛干着,越战越猛,越插越重,渐渐地卧房中又充满梦玉蝶那喘气声和迷死人的浪吟声,她的欲火又再次地被张霈点燃了,扭摆着肥臀款款迎凑,叫道:“哎哟哼爽快死了”
张霈也激动异常地猛力插干着,毫不留情地压着她狂抽猛干着,下下到底,次次直抵花芯深处,梦玉蝶的花芯被张霈的金枪碰得直抖,一张一合地夹着枪头吸吮。
梦玉蝶爽得浪语春声不停地叫着,肥臀抛挺回转,腰肢也不时地悬空着,扭动着白嫩的胴体,带起了那对极具弹性的玉乳,一颤一抖地抛动晃荡着。尤其乳峰顶端那两粒涨成紫红色的乳尖,在张霈的眼前摇晃得幻成两道旋转的弧线,煞是好看。
张霈忍不住伸出手去一颗一颗地把握住它们,抚捏揉搓着,手感细嫩梁美,用力地揉搓抚摩,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樱桃,揉捻旋转,同时低头轻咬另一边樱桃,像婴儿索食一样,大力的吸吮着。
忽然,梦玉蝶两手死命的抓着张霈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张霈的腰部,浑身急遽抖颤,花房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张霈的金枪给夹断般,花房深处更紧咬着金枪顶端不住的吸吮,吸得张霈浑身急抖,真有说不出的酥爽,一道热滚滚的春水自花房深处急涌而出,浇得张霈胯下金枪不停抖动,只听张霈一声狂吼,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梦玉蝶粉臀一阵磨转,双眼看着泄身时梦玉蝶的姿态。
这时肩上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梦玉蝶受不了泄身的极度快感,竟然一口咬住张霈的肩膀,经过绝顶高潮后的梦玉蝶,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张霈的身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梦玉蝶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看着梦玉蝶这副妖艳的媚态,张霈内心有着无限的骄傲,虽然胯下金枪还是硬涨涨的叫人难受,他还是不想再启战端,梦玉蝶那柔软如绵的娇躯紧紧的靠在他的身上,胸前玉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的磨擦,更令张霈感到万分舒适。
慢慢的扶起了梦玉蝶伏在肩上的粉脸,肩膀上被咬的地方还留着阵阵的刺痛,看着梦玉蝶绝美的脸庞,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开启,唇角上还留有一丝丝的血迹,更添几分妩媚的气氛,只见梦玉蝶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全身软绵绵的任由张霈摆布,一张嘴,再度吻上了梦玉蝶微张的红唇。
一手在梦玉蝶有如丝绸般滑腻的背脊上轻轻爱抚,另一只手仍留在梦玉蝶菊花洞内缓缓的活动着,胯下金枪更在梦玉蝶花瓣内不住的跳动,只见高潮后的梦玉蝶仍沉醉在飘渺的高潮余韵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张霈侵入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对张霈的轻薄丝毫不觉梦玉蝶被一语揭穿身份,阵阵抑制不住的强烈快感猛然袭来,受了张霈这般身体和心灵双刺激,梦玉蝶再也忍受不住了,娇躯颤抖,纤美的修长玉腿蓦地绷紧,山洪暴发,泛滥成灾。
当梦玉蝶从高潮的无限快美失神状态中转醒过来的时候,厢房中空空如也,身旁连名字都未曾留下的男子已是杳然无踪。客栈,后院,厢房。张霈回来的时候,单疏影和干虹青还熟睡未醒,毕竟现在离天大亮还个多时辰。中岛美雪却已在房中练刀,见到主人返回,她急忙收了兵刃,迎上来道:“主人,你回来了?”东瀛武学以诡秘奇幻为主,刀式走的也是狠辣凶残的路子,倒也可圈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