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善解人衣的他亲自操作完成的,没想到今天她们竟这般主动大胆。
看着她们将身上掩遮住自己玲珑身段的衣裳一一褪离性感丰腴的胴体,如此香艳刺激的场景可忙坏了张霈的眼珠子,眼睛在三人柔若无骨的娇躯上左扫右看,流连忘返,一副恨不得把她们三人一口吞进肚子的模样。
香艳火辣的脱衣表演在继续,当她们浑身上下只有贴身的亵衣短裤这女儿家最后的遮羞物时,三女低垂臻首,俏脸绯红,似乎不敢再将大胆的动作继续下去。中岛美雪倒是不介意把自己脱光了任张霈欣赏,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单疏影和干虹青没有表态之前,她不敢做出逾越身份的事情来。
张霈不以为杵,上前一步,正想接过这份优差,她们却抢先一步将身上最后的遮羞物一并脱了下来。三具秀美无伦,玲珑剔透的娇躯完全暴露在暧昧的空气中,骄傲的展现在张霈灼热的目光下。
其中最年长的干虹青身材也最为性感惹火,胸前那对雪白的双丸虽然还不及婉儿这丰满,却也尺寸惊人,经过张霈不遗余力的开垦滋润,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必将迎来第二发育高峰。
单疏影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她容貌无疑在三女中最为冷艳迷人,肌肤光滑细腻,身材高挑,曲线匀称,堪称完美。
正值妙龄的中岛美雪体态娇媚,一双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笋甚是勾人眼球,纤腰盈盈不堪一握,翘起的雪臀却有着一种青涩少女的动人韵味,何况单以身体承受能力而言,她年纪虽然最少,房事经验也不多,却是最能承受张霈狂风暴雨打击的一个。
面对这样的诱惑,铁人也要化作绕指柔,何况是男人?好色男人哪里还坐的住,腾地站起来,便准备解除武装,投入战斗。三女妩媚一笑,走到张霈身边,三双替他宽衣解带的白嫩小手抚在身上,张霈浑身一颤,魂儿差点没上了天。中岛美雪动作最是豪放大胆,不但伸手褪下了张霈身上的长裤,更是用纤手刺激挑逗着他蓬勃的欲望。张霈眼中闪过戏虐之色,嘿嘿淫笑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四双,举头望玉兔,低头视花溪。”中岛美雪不明其意,单疏影和干虹青二女却是俏脸一红,轻碎了一口,嗔道:“这样下流的诗究竟是谁写的?”
“当然就是你们的好老公,佳句天成,妙手偶得。”张霈挺起胸膛,傲然一笑,道:“不如我再念一首诗给你们听一下?”单疏影和干虹青弯弯的蛾眉一挑,见张霈一副诗兴大发的样子,娇声道:“妾身洗耳恭听。”
“诗名叫滁州西涧”张霈咳嗽一声,字正腔圆道:“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三女俱是“噗哧”一笑,连中岛美雪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单疏影白了张霈一个白眼加媚眼,轻声道:“相公,这诗是唐代诗人韦应物的传世佳作,可不是你作的?”
张霈嘿嘿一笑,摆摆手,道:“你们不要着急,听相公慢慢道来。”接下来,张霈这天杀的便开始胡诌了,诗人名字,韦应物(为硬物)此乃世间男人之向往,名字最重要,而淫才也不得不服。
第一句:独怜幽草涧边生,此草非彼草,此涧非彼涧啊!第二句:上有黄鹂深树鸣,此乃本诗的一大败笔,改为“上有白鸽深树鸣”比较贴切。
第三句:春潮带雨晚来急,潮与急,突出表现了做某些事情的主要原因与经过。最后一句,野渡无人舟自横,事完了,人走了,船也就自由了。所有一切该办的都办了,该做的都做了,一走了之,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的完事走人,此人之潇洒堪称一夜情中的典范与楷模。
三女被他一通淫亵的曲诗解句燥的脸红耳热,中岛美雪缄口不言,单疏影和干虹青却是一跺莲足,娇嗔道:“狗口吐不出象牙。”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张霈涎着脸,不知廉耻道:“要不要相公给你们讲讲这首诗蕴藏的深意?”“相公,你真是坏死了。”
单疏影和干虹青娇喘佯嗔,胸前那两团丰满雪白的嫩肉随之剧烈的起伏挑动起来,看的张霈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闺房之中,他们嬉笑着打闹了好一会,四人不知不觉抱在一起,滚倒在大床之上。
张霈身上的衣物早被拔了个精光,四人赤裸相对,肢体缠绵。张霈钢铁浇筑般强壮的身躯散发着浓烈的男人气息,刚阳而炽烈,三女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一副情思难禁的可爱样儿。“啊”一声撩人的娇呼,中岛美雪被张霈结实的双臂紧紧搂入怀中。张霈嘴角挂着一抹淫荡的笑意,柔声笑道:“阿奴,让你两位主母看看你是怎么服侍相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