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些受害女子的遗体,不知世子可否事先打声招呼。”
“这有何难!”朱高煦一脸傲然,唇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道:“张兄持我的八龙佩,那衙门里的捕快任你驱策,若县官怠慢了你,我拧了他的脑袋。”
该说的也说完了,张霈这就准备起身告辞了,金虎帮的事看来要等上一段时间了,或者借捉拿这妖人的便利,一不做,二不休,趁机灭了它。“我也不打扰张兄享受了。”朱高煦眼中闪过一抹淫邪之色,道:“张兄也不必急着回去。”
言罢,不等张霈说话,一脸艳羡之色的独孤胜和雷豹随着朱高煦悄然而退,当他醒悟过来的时候,诺大的小楼宁静安详,仿佛只剩下张霈和顾清二人。
天上还真掉下个林妹妹,已经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的张霈多少有些尴尬,心想这把美女当货物相赠送的事情只在小说里面见过,没想到自己今天也有遇上的一天。
顾清深邃迷人的眼眸落在自己身上,张霈竟感觉嗓子有些发干,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美女能够倾城倾国的神秘力量?张霈深深吸了口气,咳嗽一声,道:“顾清姑娘”
“张公子。”顾清盈盈一福,低声柔语道:“请到小女寒舍休憩。”她说完这话以后,转身移步,头也不回,似乎知道张霈一定会跟来,这个时候不心急火燎的粘上来,还是男人吗?张霈没有动,感觉“性”福是不是来的太生猛了一些,怎么也要先那个培养培养感情,接下来再对彼此的身体进行更深入的了解、探索、开发。
听不到身后的脚步声,若是张霈收神敛气,就算是近在咫尺,她也感觉不到背后有人,顾清微微一怔,止住脚步,转回臻首,眉宇间带着异色,低语道:“顾清蒲柳之姿,张公子看不上人家吗?”
“不是,我当然看的”张霈想要说我当然看到上你,但又觉不妥,这说的叫什么话,急忙改口道:“哦!不,其实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张霈摇头苦笑,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何会在一个女子面前如此进退失据,这种结果实在太出乎意料了。
这时顾清莲步轻移,那纤腰如风摆柳般的划过张霈的眼前,走到近处,几乎是贴着他的身体,凑到他耳边,朱唇微启,呵气如兰,媚声道:“难道张公子想在这里”
“啊!不不不”张霈连连摆手,原本压根没有这样的心思,可是被顾清这么一说,这似乎是个相当有建设性的提议,那颗色心又不安的跳动起来。心中强烈的鄙视了一下自己,张霈站起身来,咳嗽一声,道:“不知道顾清姑娘的香闺何处?”
顾清轻抬素手,牵着张霈的大手,露出一段胜过美玉的臂腕,滑若凝脂的玉臂上一点守宫砂红似朱丹,向世人诉说着主人的冰清玉洁,只听她娇音柔柔道:“张公子请跟我来。”
顾清的手很柔,脂软粉滑,宛如一块绝佳的和田温玉,张霈感受着那凝脂般滑软细腻的肌肤,头脑立刻昏昏沉沉起来,心中突然兴起一阵不忍放手的感觉。
情不自禁的反握着顾清的纤手,拇指不经意的在那光洁玉润的肌肤上轻轻摩挲而过,指底那美好的感觉宛如阵阵激流通过拇指直接传送到中枢神经上,在这种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浑身的血脉流窜速度似乎也比往日快上很多。
顾清不由的面罩红晕羞不可仰,呼吸不由的一阵急促,身体也是一阵的酥软,而握着张霈的手,顾清也是一阵惊讶,这柔软纤弱的手掌传来的阵阵温意,为何有一股子让人心神安定的力量。
张霈随着顾清来到她的寒舍,二人似乎颇有些默契的不约而同的松开了手,顾清玉面早已红透,娇艳欲滴的性感媚态勾的张霈差点口水横流,望着她那无力低垂的螓首,那无边的性感之姿,好色男人感觉这寒舍一点不寒,却觉得浑身涌起一阵燥热。
寒舍当然是自谦客气的说法,除了暴发户,谁会张口闭口将自己的豪宅挂在嘴上,顾清的绣楼香闺非但一点不寒酸,相反却可以称得上清洁雅致,处处透着女儿家的细腻心思。
香炉轻燃,兽香袅袅,散发出氤氲的香气,让人闻到神智一清,却又恍惚不知身在何处,黄花梨木精雕的秀榻四面都挂起了束在一旁,底锁金边的幔帐。
案几上摆放几只晶莹剔透的玉箫,古色古香,张霈脑中灵光一动,终于找到了话题,道:“顾姑娘的箫技天下无双,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箫声。”
何止从未听过,张霈今天才第一次听人演奏箫乐,笛子,琵琶,古筝,洋琴这些倒是还在电视里的文艺节目里面看到过,不过这箫却是一次也没有过,难道吹箫真是一门古老的学问,现代差不多都失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