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可不比其他几个王,他手握重兵,治下能人奇士无数,抵抗蒙古有功,谁敢乱说,不要脑袋了吗?
李亮收剑而立,心中虽然颇为不满,可是却不敢造次,锦衣卫可不是他能够轻易得罪的,他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珠一转,朝独孤胜躬身一揖,道:“这位锦衣卫大人来的正好,此人是个大强盗,劫了我家宝物,你快捉住他。”
独孤胜不屑的看了李亮一眼,不冷不热道:“真是可笑,锦衣卫可是你能指使得动的。”李亮恨的牙痒痒,对独孤胜的怒气却丝毫不敢表现在脸上,只能瞪着沈无敌,恶狠狠道:“这次便宜了你,以后若撞到本少爷手中,你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沈无敌甚是轻蔑的看了李亮一眼,但却没有再说话,自己的手下就埋伏在四周,只要一声令下,哼,李亮这白痴还真以为老子打不过他,要不是顾忌他老子李亮回到内厅,举目四处一望,忽然变色道:“程小姐难道已经走了?”
司徒轩看着明显心情不好的李亮,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火上浇油道:“李兄,玉小姐邀请刚才那位口出狂言的公子,说是要沐浴更衣之后,在闺房里亲自相陪。”
李亮眼中闪过一丝妒恨的光芒,手掌再次握紧了剑柄,名剑“凶雳”似乎感觉到主人的愤怒,铮铮鸣颤不休。
这世上最能满足男人虚荣心,生出成就感的事,不就是折服一个高高在上,傲气冷艳的绝色美女吗?“水若,你终于肯承认了吗?”
张霈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弧,放下手中满是裂痕的茶杯,淡然道:“在燕京城犯下滔天血案的凶人就是你,同为女人,你为什么要做这么残忍的事情?”
“在张公子这种聪明的男人面前,想要说谎也是很难的”程水若幽幽叹息一声,俏脸露出无忧伤神色,对张霈第二个问题避而不答,突然话锋一转,疑惑道:“张公子,既然你已知道了我就是杀人凶手,你可是要报官抓我,亦或替天行道,匡扶正义?”
“我不是官府中人,也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张霈撇了撇嘴,悠然道:“我有自己的行事标准和人生信条,那些女人已经死人,就算把你抓捕归案,午门问斩她们也不会活过来,所以如何获得最大的利益才是我考虑的问题。”
没想到张霈竟会给出这样的答案,程水若美眸倏然亮了起来,秋波凝视着他片刻,仿佛要把他这个人看穿一样,突然忍不住“咯咯”娇笑出声,清越动听,余音盈耳,她的一对饱满滑腻在衣衫内轻轻晃动,张霈甚至目不转睛地注视她那鲜嫩、坚挺顶在衣衫上的两颗樱桃。
程水若的笑容娇艳迷人,妩马媚勾魂,退去先前那严冷森寒之意,春回大地,女人风情尽展。“张公子,想不到你破了朝廷和江湖都束手无策的棘手大案,不求扬名江湖,却是为了谋取个人利益。”
程水若笑容甜蜜,眉眼含春,语笑嫣然,道“这就好办了,只要你不把事情说出去,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张霈对于剧本最初的规划可不是这样的,缉拿凶犯,扬名江湖,只要知名度起来,嘿嘿,庞斑还不得乖乖把斩冰云给他送上门来,不过当确定凶犯很可能是眼前这个美丽动人的绝色佳人的时候,他却改变了主意。
程水若这样的女人如果错过了,他怕自己以后会遗憾终身,虽然她行事手段很残忍,可是这是一个强权时代,有武力的人制定生存法则,只要她以后不再继续犯案,张霈是可以原谅她以前那些所作所为的。
“无利不早起,天下人打生打死还不是为了利益二字,我和那些沽名钓誉的人不一样,有什么说什么,说话从来不会拐弯抹角(听到这话,程水若嘴角抽了抽)”
张霈笑了笑,脸上露出戏虐之色,出言打趣道:“只怕我胃口太大,水若你满足不了。”程水若脸上的笑意更浓人,艳若春霞,一张俏脸像一朵绽开的牡丹,笑颜如花这个成语用在这里怕是最合适不过了。
她轻巧的跨下床,白皙温润的赤裸玉足轻盈的在地上移动,莲步轻移间,柳腰微摆,翘臀轻扭,张霈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感觉口干舌燥。走到梳妆台前,程水若将一个小巧的檀木首饰盒打开,从中取出了一件饰物,轻轻地掷了过来。
“这是什么?”张霈手臂一抄,随手接住,低头一看,手中握着的是一朵纯金珠花,讶然笑道:“水若,难道这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吗?”
“张公子如果愿意,当然可以把它当成定情信物收藏起来。”程水若千娇百媚的横了他一眼,嫣然笑道:“你也可以拿着它到中原最大的‘泰丰钱庄’去,凭此提取黄金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