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奢华车架,数十铁骑如潮水般奔向东溟别院,卷起了漫天尘土,强悍的马蹄声把宁静的月圆之夜惊碎,地动山摇。
悄然进入东溟别院,现在时已入夜,张霈不欲惊扰众人休息,吩咐下人不要大张旗鼓,把他已回来的消息告诉他人,同时把管家叫来,其他一切等明日天亮再说。
诸女车马劳顿,加上一路之上与张霈胡天胡帝,如今终于回到东溟别院,全都休息去了。张霈端坐客厅,盏茶工夫,一位中年女子进入厅中,盈盈施礼,柔声道:“见过主人。”
在他眼前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美貌少妇,肌肤如雪,容貌甜美,沉鱼落雁的如花娇靥,一袭青衫素雅飘逸,裹着她婀娜多姿的身体,并把她的脸映得娇媚无比。
一双如水的眸子饱含秋水,更精彩的是一双黑黑浓浓的眉,女子的眉很少有这般英气勃勃的,看起来好不威风,并且眉毛有致,有眉锋。她的鼻挺、直、秀气,直直的鼻梁衬托下,鼻头到鼻翼的曲线十分别致美观。
没想到自己的管家竟是如此一位风韵犹存的绝色尤物,张霈收回在薛紫凝的丰胸美乳,纤腰硕臀扫射的目光,咳嗽一声,笑道:“请问这位小姐如何称呼?”
其实说老实说,按这美貌少妇的年龄来看,称呼她为小姐确实有些言辞欠妥,但是张霈她既然是自己的手下,而自己一时之间又不知她的名字,按照前世的习惯,他是该叫声阿姨的,但是话到嘴边,他却临时换了词。
毕竟时代不同,习惯也应该有所改变。美貌少妇淡淡一笑,如同一朵骄傲的牡丹,轻启樱唇,笑道:“主人折煞奴家了。”
她自我介绍一番,张霈知道了这个少妇管家名叫梅姨。梅姨看着那张几乎毫无瑕疵的英俊脸庞,对于他这样漂亮的人儿怎么看怎么喜欢,若不是两者身份天差地别,她倒想勾引一番。
随意和梅姨闲聊了几句,张霈已然了解整个别院的情况,当听说曾有人前寻衅滋事,张霈眼中冷光一闪而逝。诸事问毕,张霈站起身来,淡淡道:“带我去我的卧室,这几天赶路累了,我想早点休息。”
梅姨见张霈不怒自威,当下不敢怠慢,也不敢多嘴,急忙领着他去事先准备好的卧室。回到卧室,张霈洗漱一番,感觉神清气爽,通体舒泰。张霈嘴角泛起一丝邪笑,施展身法,在黑暗之中潜形前进。
沿途避开碰上的巡更护卫和隐藏在暗处的秘卫,照着方才从梅姨那里得知的诸女的住所分布,潜行到西一座清幽的小院。独院四面院墙颇高,四下里幽深静谧,奇花异草,远离喧哗,确是静心养气的好去处。
张霈不愿惊动院子门口把门的几个护卫,悄悄走到院墙根下,猛提一口丹田真气,双臂振处,腾身一跃飞上院墙,伸手在墙顶上一搭借力,身子便翻过院墙,轻飘飘下地。
他尚未完全站稳,猛见寒光一闪,一截冰晶也似的剑锋刺已至眼前,张霈当下疾速旋身滑步,避开敌人来袭之招。对方一剑走空,借着屋内昏光已看清了他的面貌,惊“咦”了一声,急忙收剑下拜。
张霈见眼前是个二八年华的青衣美女,正是单疏影身边贴身侍女春兰,他一摆手,压低声音道:“莫要出声,别惊动了门口那些护卫。”
乖巧可人的春兰便把即将脱口而出的“拜见少主”之声收了回去。张霈邪笑一声,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双唇,两人舌儿缠绵,津液互吞,美妙无边。
春兰娇喘着偎在张霈怀里,欲笑还颦,满脸嗔色,杏眼斜睨,眉梢儿吊起的眼角,似有万般的风情,真个是“眉挑不胜情,似语更销魂。”
良久唇分,张霈伸手指了指着屋内,用意不言自明,自是询问单婉儿睡了没有。春兰轻摇臻首,眸子里闪烁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光芒,眼前的人不但是东溟派的少主,监院,更是她的男人。
张霈微微一笑,伸手在她丰满硕挺的雪臀上轻轻捏了一把,春兰含羞答答,妩媚一笑,翩然离开。
快步走上前去,张霈游目四顾,只见屋子里灯光朦胧,满屋的陈设素雅洁净,不带一点烟火气,最夺人眼目的是那一株株开着淡紫色花瓣的蝴蝶兰,在月光下就像一群跳舞的紫蝴蝶。
屋里另有一个服侍的侍女,她惊见一人突然冲进屋子,震骇得合不扰嘴,就欲惊呼出声,待看清来人,心中方定,俯身要拜。
“嘘”张霈急忙伸出食指,竖于唇前,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接着挥手示意,让她不要惊动单婉儿,自己悄然那离开。
秋菊含羞点头,盈盈一礼,便垂首而退。张霈穿过正堂,向侧首厢房内打眼望去,只见单婉儿独自坐在小轩窗之前,纤手支颐,托着香腮儿,幽幽的凝视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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