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她们在在看呢”
张霈微微一怔,旋又恍然明悟,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难怪对自己千依百顺的春兰会突然拒绝自己,嘿嘿,小丫头脸皮薄,生怕自己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对她胡来,害羞了。
其实满打满算也就秋菊、夏荷、冬梅三个青春靓丽的美丽少女而已,嘿嘿,她们最多只能算是观众,不能算是广众。
“她们在看?”张霈饶有兴趣的向房中看了一眼,果然看见三个俏脸绯红,神情扭捏的可人儿含羞答答,玉手使劲的搅着衣角,心中蠢蠢欲动,大嘴在春兰光润柔软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下,坏笑道:“兰儿别怕,她们现在看你,待会儿我也让你看她们。”
春兰“嗯嘤”一声,臻首深深埋入张霈怀中,羞闭美眸,不敢抬头看他。秋菊、夏荷、冬梅三女听到张霈刻意说给她们听的荒淫话语,芳心“怦怦”直跳,仿佛揣着一只受惊的梅花鹿,坐立难安,手足无措,羞地恨不得寻条地缝钻进去。张霈昨夜在单婉儿身上平复的欲火此时再度“腾”地窜了起来,哈哈大笑道:“你们有谁愿留下来和春兰一起侍候我?
如果有谁不愿意,我绝不勉强,你们不要顾忌我的身份,我说话算数,绝不勉强你们留下来。”三女娇躯一震,轻抬臻首,明眸欲涩还羞地望着他,眼神含情脉脉,虽然没有明说,但只要不是瞎子,那分明都写在了脸上意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春兰就不用说了,你们三个要是不愿意侍候我,我绝不勉强,还会安排放你们离开,趁着年轻,找户好人家嫁了。”
张霈心中明明爽翻了天,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咳嗽一声,仍然再度问道:“先想好了再回答,一旦作了决定,日后就不能反悔了。”
秋菊和夏荷三女听他如此一说,眼眶发红,眼看晶莹的泪珠就要无法遏制地夺眶而出,低语泣声道:“少主,你不要赶我们走,我们愿意和春兰一起侍候你。”
“既然如此。”张霈眼中闪过狡黠之色,嘴角泛起的邪恶笑容愈发淫荡,不再多说废话“那你们三个,嘿嘿,当然还有春兰,都把衣服给脱了,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哈哈”三女顿时面红耳赤,羞涩难当,连洁白的粉颈都浮出一抹晕红,其实对于春兰能将冰清玉洁的身体交给张霈,秋菊等三女心中都很羡慕,而且也一直期盼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可她们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要在他人面前宽衣解带,把自己脱光,一丝不挂,她们一时间哪里接受得了,做的出来?
张霈话音刚落,芳心羞涩的三女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妩媚含羞,娇憨带怯,扭扭捏捏,手足无措。
她们都希望等别人先脱,自己最后一个脱,这虽然是五十步笑一百步,掩耳盗铃的做法,可是毕竟能让她们感觉羞涩之情减少一分,于是乎,你等我,我等她,她等你,始终没一个人动手。
张霈嘿嘿邪笑两声,将春兰柔弱无骨的雪腻娇躯拦腰打横,抱在怀中,大步走进屋中。坐在那张原本属于春兰的床榻之上,张霈伸手在怀中如玉佳人高耸丰满的酥胸大肆活动,施逞手足之欲,眼睛却“性”致勃勃的欣赏着三名含羞少女娇羞万状,羞不可仰的诱人姿态,感觉心怀大畅,乐在其中。
秋菊、夏荷、冬梅三女见张霈进屋后关上大门,端坐在床榻上,他的意思已经再显然不过了,明摆着就是告诉三女,他是不会让她们离开了。
她们心中既然欢喜又是喜羞,芳心扑通乱跳,俏脸儿越来越红,不敢抬头望他,纷纷低垂臻首,玉手搅动衣角,神情间三分娇羞、三分惊喜、三分紧张、外带一分无助,着实令人爱煞到极点。
张霈灼热的眼神在三女清秀的脸庞,玲珑的身段游走不定,只见三女各臻擅长,难分轩轾。秋菊柳眉星眸,瑶鼻樱口,肤如凝脂,淡蓝长裙下可以看见双峰微颤,有如成熟的水蜜桃。
她肌肤雪白,清秀可人,纤腰盈盈,一双美腿浑圆修长。夏荷细细的柳叶眉,水汪汪的大眼睛,秀挺的瑶鼻,配上那不大不小的嘴,以及那种香美的气质,端是姿容秀丽,妩媚诱人,高耸欲裂衣而出的胸部,英气中透着逼人的灵秀,她年岁稍长,一贯充当她们大姐姐的角色。
冬梅一派天真烂漫,从来有什么说什么,一头如云的秀发,尖尖的脸蛋儿极美,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微翘的瑶鼻,两侧鼻翼如悬胆,轮廓非常清晰,微厚而性感的嘴唇,身上有股子浓郁的芬芳,仿佛与生具来,与旁人夹杂着脂粉香的体香不同,极易使男人情动。
秋菊、夏荷、冬梅三女相互观望了半天,见没一个人先脱衣服,不由又是羞怯、又是难堪,纷纷拿眼角偷偷望着张霈,那意思分明是在说:“我们自己没脸脱,少主想让谁侍候,就自个儿过来脱谁的衣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