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感到自己被打得生痛雪臀上传来丝丝奇异骚痒,萧雅兰顿时忍不住发出了一阵似痛苦又似快乐的低声呻吟,并且腻声求饶道:“不敢了,人家以后再也不敢这样。”
“哈哈你们都跟为夫进来”张霈被眼前的妖媚所惑,早已忍不住了,将萧雅兰打横了抱在怀中,眼睛中诸女身上一一扫过,接着往内堂厢房走出。
众女闻言大羞,你看看我,我望望你,终于还是含羞带怯地跟着自己的好色夫君一起进了房间。张霈将萧雅兰往柔软宽大,足够六七个人在上面打滚的大床上一扔,紧跟着自己也扑了上去。
萧雅兰双膝跪在床上,粉臀高高撅起,美丽的菊花和娇嫩的微凹暴露无遗。张霈三两下把自己扒了个精光,随后在熊熊欲火燃烧之下毫不迟疑顶开了萧雅兰的双腿,身体前倾进入了那个温暖的销魂处。
“呜”萧雅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俏脸绯红,媚眼如丝,檀口微分,呵气如兰。张霈双手绕至前边,捉住一对娇翘俏乳,大力揉捏,挤得丰满的玉乳奇形怪状东倒西歪,同时也开始扭动自己的虎腰,快乐地冲击着萧雅兰娇美粉嫩的美臀。
这个时候,在心爱男人强势攻击之下,萧雅兰早已经迷失在体疯狂涌出舒爽之中,双手撑在床上,将螓首高高抬起,贝齿咬着红艳艳的樱唇,雪白浑圆的翘臀奋力往后耸动。
跟着张霈进屋的诸女玉脸绯红地望着做着床上激烈运动的两人,檀口中的娇喘,瑶鼻中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冲击着萧雅兰的全身,当黑色的闪电在她的脑门里爆炸时,她全身肌肉紧绷,纤腰弓起,一股股阴精狂喷而出,仰首发出一声长音:“啊”当张霈将萧雅兰送上了极乐巅峰的时候,色色的目光又转移到了早已情动不堪,娇躯滚烫的在场诸女身上,就如同一位荒淫暴君正在巡视自己的妻妾妃子。
清纯可人的少女宛如晨曦中含苞欲放的花蕾,羞羞答答,含情脉脉。妩媚多情的少妇宛如阳光午后尽情绽放的花朵,婷婷玉立,灿烂娇妍。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诱惑。女人如花,香气四溢,在不经意间,熏透了愁人的千里遥梦。
花似女人,听那花儿的芳名,可是个个让人联想到女儿家的:什么丁香、朱槿、海棠、玉兰、紫薇、芙蓉和水仙秀媚,旖旎又脱俗。左诗一身白色长裙,犹如一朵盛开在天山之顶的雪莲。
干虹青一身黑色长裙,一双妩媚钩魂的碧眼,犹如暗黑精灵。单婉儿身穿火红套裙,犹如一团娇艳的火莲花
张霈伸手将离自己最近的干虹青拉入怀中,猛然俯身吻住她那柔美鲜红的香唇,强闯玉关。当着众女的面,干虹青一阵本能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张霈得逞,可是被他紧紧搂住,一通狂吻。
干虹青最终还是不敌心好色男人高超的挑情手法以及内心欲望的煎熬,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
张霈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含住干虹青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
干虹青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躺在张霈怀中,干虹青任凭他狂野的亲吻着自己,内心早就渴望心爱男人的再次侵犯和疼爱,任由他探入长裙里随心所欲的抚摩。
在张霈两只大手的爱抚揉搓下,干虹青娇挺柔嫩的玉乳开始变硬,嫣红色的翘了起来。张霈依依不舍地松开干虹青微微红肿的娇艳红唇,抬起头来,看向众女的漆黑双瞳中闪过一丝邪意,一脸坏笑道∶“我和雅兰都袒裎相待了,你们也把衣服脱了吧!”众女满脸通红,低垂臻首,默不做声,只有东瀛女奴中岛美雪十分听话地宽衣解带,将自己那粉妆玉琢的娇美胴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在场众人眼前。
榜样的作用的伟大的,既然有人带头,其余诸女最终还是含羞答答开始解衣褪裳。外衫长裙离开一具具粉嫩滑腻的胴体,一件件颜色各异的单薄亵衣紧紧裹住她们胸前傲人的玉峰。
除了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四女之外,紧窄丝滑的亵衣根本不能完全盖住其余诸女胸前高耸丰满的玉峰,那一对对傲人的雪腻成熟而诱惑,含苞待放。
她们修长的颈项、圆润的双肩,白净的藕臂,丰腴的美腿全都裸露。一具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凸凹有致的侗体舒展着,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玉峰躲在亵衣里,在张霈灼热的目光下,众女终于袒露出那自己美绝人寰、令人心跳顿止的雪白玉体。
薄薄的亵衣根本无法挡住张霈锐利如电的神目,众女那白净的肌肤,像晶莹白洁的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一样柔软的纤腰,修长匀称的玉腿,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随着她们均匀而略带些许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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