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生出了无数张小口般将张霈紧吸不放,加上张霈在她身上连来三回,虽说淫功高明,但在媚骨之体的不住吸吮,每下深刺之间,庞然大物上头的感觉都如此深刻,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强弩之末。
他终于再忍不住,双手紧紧搂住顾清纤腰,力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痕一般,偏生这般用力正对此刻顾清的胃口,她似痛实快地高叫了几声,花心处仿佛收网一般,将张霈庞然大物紧紧吸住,等到岩浆狂射而出,那像是身心都炸碎在极限快感中的滋味,让顾清一声娇甜的哀吟终于彻彻底底地瘫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
轻轻掀被起身,床单和双腿间一片落红映入眼帘,顾清俏脸不禁飞起一抹娇艳的羞红。梳妆台坐定,没有固定秀发的发簪,黑发倾泻而下,直至腰际,秀发如丝,一袭纯白淡雅长裙,墨发披肩如瀑,素颜清雅面庞淡淡然笑。
唤来丫鬟,提水进屋,灌入浴桶。顾清轻轻走到浴桶旁,用手试试水温,褪下身上衣衫,没有衣裙的遮盖,一身如玉肌肤暴露在晨间微凉的空气中,那黑发又戚戚地掩住,似见未见,更衬得一身的剔透。
背对着张霈的方向,顾清将黑发披在桶沿,整个人浸到水下,一直浸到颈脖。丫鬟为顾清在热水中加了茉莉花瓣,这清香的水,晕染得整个厢房都有沁人心脾的香。
顾清轻抚花瓣,水滴从手心滑落到手臂,再落进水中,花瓣留在肩膀,手臂与素手之上,宛如花儿绽在手上,美得不沾一丝人间烟火。厢房之中,听得清脆的水滴,闻得暗雅的清香,美人水中浸浴,那绮丽的画面,简直美不胜收。
沐浴完毕,顾清左腿跨出浴桶,看到地上已铺有丫鬟为自己准备好的丝巾,光着脚踩上柔软的丝巾,水印在上面,一个个玲珑的脚印赫然出现。
右腿紧接着出了浴桶,抓起旁边香案上早已准备好的衣衫,走到屏风好后,手忙脚乱地“悉悉索索”穿起来。
当屏风顾清栓上了最后一条衣带时,屋中响起一个极富磁性的声音,顾清探出臻首,看见张霈正在对自己眨眼睛,不禁俏脸绯红。张霈坐起身来,只见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掀开帷幕,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
顾清身上穿着一件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纤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清儿”顾清见张霈浓情的眼眸中充满宠溺,轻唤着自己的乳名,心中就像吃了蜜糖般甜蜜。
温柔的服侍张霈起身洗漱,顾清已经进入了妻子的绝色,做起这些事情来竟是有板有眼,完全看不出是第一次服侍男人。
顾清拉着他的手,两人推门而出。迎面走来一个女子,张霈抬头一看,双如黑潭般的深邃眼眸却闪过一抹惊艳之色。顾清看清来人,面色羞红,微微一福,轻声道:“疏影姐姐”
单疏影看着她梳了妇人的发髻,美眸顾盼,轻启朱唇,娇声笑道:“清儿妹妹,姐姐恭喜你了。”“嗯”顾清嗯嘤一声,面红耳赤,臻首羞垂,忍不住快走两步,拉住她纤柔白皙的素手,低声嗔道:“疏影姐姐,你莫要取笑小妹”
她娇羞之下,眉目如画,容性颜俏丽,俏脸上带着喜悦和羞涩,浓浓的春意自眼角梢不经意地散发出来。短短的一夜之间,顾清便从一个青涩的的少女,转变成一个艳光四射的妩媚少妇。
这种转变让身为过来人疏影也大吃一惊,美眸深深凝望着顾清,一头能让每个少女都嫉妒的柔亮长发,乌黑亮丽得足令任何男子都甘愿缠绵其中。
雪白的肌肤仿似白玉雕就般完美无瑕,若非她光滑的面颊尚浮出一丝血色的嫣红,几乎令人错疑她是一尊名匠巧手雕琢的玉娃娃。
两片小巧如玫瑰花瓣的殷红唇瓣,绽放着如蜜汁般醉人的甜蜜。挺直而俏丽的琼鼻之上,是一双亮如星子、幽如深潭般的美目,在天真无邪的眼神下,不时会闪过一抹灵黠得令人心神悸动的精灵光采。
凭顾清这妩媚中带着清纯的模样,征服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是什么难事,看夫君色眯眯望住她的眼光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