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传鹰带来中原的后背刀应该还在风行烈手中,张霈心中思忖,面上却是古井不波,慢吟吟道:“小柏,我方才让你跟随的女子家居何处?”韩柏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我我不知”
“不知?”张霈眉头微蹙,旋又展开,笑道:“不要慌,你慢慢说。”韩柏花了大概盏茶的功夫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听的张霈摇头不已,原来他一路跟着柳玉茹,可是当行至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巷中时,却被一男子拦住了,跟踪的任务自然也就失败了。
根据他的描述,张霈知道拦住他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柳玉茹的大哥柳长风。这种被登徒子派鬼腿子偷偷尾随的事情以前也没少发生过,加上韩柏此时年纪只有十四、五岁的年纪,穿的又是粗衣麻布,一对眼睛非常精灵,额头广阔,模样生地不坏,柳长风只是将他赶走,并未为难于他。
人算不如天算,不过既然知道他们兄妹二人身在武昌府,想要寻他们落脚之处对于张霈来说何其简单,交代下去,不出半天,肯定有回复。
吃过晚饭,韩慧芷和韩宁芷两姐妹又腻在一起闲聊,张霈却是不好意思硬“插入”她们姐妹中去,总算是有了空闲的时间练功夫。
张霈脱掉身上衣物,赤身裸体,肌肤细腻的好象刚出生的婴儿,一丝不挂盘膝坐于窗前,精气神回收内敛,双目紧闭,呼吸悠长而连绵。
渐渐的,他已进入忘我的境界,身体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都已关闭,外眼改为内视,外耳变为内听,呼吸渐渐趋于停止。而身上每个毛细孔却活跃起来,一张一合,吸食天地之精华,日月之灵气。
其实张霈这样做是很危险的,他现在不是在修练天魔功,而是在修练欧冶静怡传授自己的太上感应心经此刻的他是毫无防备的,外界发生的一切他已感觉不到,就算一个三岁孩童也能将他置于死地。
张霈按照太上感应心经开篇总纲记述的运气方式,运行九个小周天,体内真元澎湃,丹田之内仿佛已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膨胀得欲要炸裂。
没有欧冶静怡的引导,但是靠他自己,这太上感应心经修练起来颇为不易,张霈知道以自己目前的修为,九个周天已经是自己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了,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他急忙停了下来。
等到吐纳收气之后,外面天色沉暗,一缕银色的月光从窗口斜射了进来。外屋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房门轻轻打开,只是韩宁芷刚刚进门,看了张霈一眼,接着睁大美眸,急声道:“姐姐,不要”
进来两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紧随其后进入房间的韩慧芷已经发出一声惊天动地,完全可以媲美席琳迪翁的高音尖叫,纤纤素手蒙着美眸,俏脸通红如火,撒腿似的跑了出去。
韩宁芷年岁虽小,可是却已经历男女之事,眼见姐姐被张霈骇得惊惶而逃,不禁羞声嗔道:“大哥,你怎么没穿衣服啊!羞羞死人了”
没穿衣服?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在自己的房间赤身裸体又不犯法?谁叫你们进来的时候不先敲门的,张霈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刚才为了练功,把衣服全都脱了,怪不得韩慧芷的反应那么的激烈。
张霈穿好衣服,当然他随意披上的只是单薄的外衣,里面仍是空军上阵,荡荡的,此时他的心里正在想着该怎么向韩慧芷解释这件青光外泄事件。
看她当时完全被吓住了的表情,多半是误会了自己,还以为自己有意耍流氓。走下床,张霈却改变主意了,这有啥好解释的,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韩慧芷虽然暂时还不是自己的女人,可是最终她还是会被自己压在身下,体会到作为女人最大的快乐,现在只是提前让她看看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有什么好解释的,再说自己也看过她的,现在让她看了回去,也是天理循环而已。牛逼轰轰的张霈就差把“我就是流氓”五个字写在脸上了。
张霈抬头看着韩宁芷,见她已经恢复了镇定,只是脸色还有些晕红,眼神不敢看向自己。嘿嘿,小妮子现在心里多半仍在想着自己那巨大,伟大,宏大,庞大的男人事物,只是不知道她姐姐韩慧芷是不是也张霈随便讲了两个色色的笑话就把韩宁芷哄得转嗔为羞,把刚才的尴尬不快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此时月已中天,张霈和韩宁芷也是时候准备上床睡觉休息了,至于在睡着之前,要不要进行点什么强身健体,愉悦身心的运动,还是好色男人此时正在认真思考的严肃问题。
绣楼厢房之中,韩宁芷俏脸微红,在桌上烛光的映衬下,显得娇羞妩媚,她含情脉脉地看着张霈,柔声软语道:“大哥,宁儿去给你打洗脚水啊!”张霈闻言微微一怔,在琉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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