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府后院,三位小姐的绣楼旁边有一个小花园,花园内有一个小小的池塘,毕竟是巨贾富商的居所,所以种植着奇花异树,池中也有名贵的锦鲤。
脚下如茵草地泛着春日的香味,青碧的池水微微波动着,浸上了韩慧芷脚上的绣鞋,寒气透入了袜子,冷冷凉凉的颇为异样,但韩慧芷脑中仍系在这两天来的种种情事,芳心纷乱如麻,却是全然不觉。
韩慧芷依池而立,云髻峨峨,修眉连娟,明眸善睐,靥辅承权。柔情绰态,媚不可言。特别是那双阗黑的眼眸,流转间,充斥了魅惑的风情,不由令人心醉情迷。
她一身底绣红牡丹的白裳,更衬得肤白如雪,三千青丝挽了个简单的髻,斜斜插了支墨玉雕成的簪子,顶端是只小巧玲珑的狐狸。
夜风起了,掀动白裳的裙襟,飘飘乎如仙人欲随风而去。韩慧芷的心很乱,就在刚才,他看见了看见了他双腿间那,那难以启齿的羞人之物女人是什么?是天生的尤物还是创造的原动力?女人的“女”字,根据文字学家的考证,甲骨文里“女”字是表现出女人卑躬屈膝的象形字。
现在简化了的“女”字象形的是女性的阴部,这便是生育的象征了,说明我们中国现代的仓颉先生们,是将创造生命的意象附会在这个“女”的字型上的。
甲骨文的“女”体现了男权社会对妇女的作为供男性驱使工具的意向,而现代简化字的“女”则体现了女性供男性发泄兽欲的一面。所以,无论是中国远古的造字先生还是现代仓颉的简化,在潜意识里皆存在着对女性的男权操纵色彩。
在这样一个封建的年代里,一个女人看见了男子赤裸的身子,留给韩慧芷的选择除了皈依佛门,青灯相伴,自尽保洁,一了百了之外就只余嫁给他一条路了。
等到她吁了口气,打算先回屋里去时,脚下微微一跘才发觉不对,似乎有着些什么牵住了自己的长裙。韩慧芷转头一看,不禁满脸羞红,樱桃小嘴张了张却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白底绣竹长袍,衣襟飘飘,颇有几分出世的味道,飞眉入鬓,丰神逸秀,特别是星目生辉,似透亮的墨玉,偶尔从眼底闪过红光。
韩慧芷看着不知何时静立身后的男子,不是张霈是谁?只见他脸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轻轻踩住了她的裙摆,怪不得她会险险跘上一跤。“你你在这儿做什么?”她说话的声音好小好轻,又柔又润,正在想着他的时候偏偏遇到了他。
韩慧芷怕走开的话,会扯坏了长裙,这时候若是被人撞见,有人问起,那可是更加不好,只得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也是因为心中有他在,否则韩慧芷拂袖推人,转身就走,全然不管张霈是何感受,也不见得就真的会发生什么事情?
要是换了旁人的话,单是眼前这如此轻薄孟浪之举,只怕骂也骂出来了,何况他一双灼热如火的眼神眼竟自牢牢地瞅着自己胸前风光春色,竟是眨也不眨。
他他用那种色色的眼神看着自己,如此无礼,如此不知羞,贪花好色,直是把人家当成了当成了韩慧芷想到张霈看向自己的眼神完全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心中更是慌羞。
韩慧芷既然不走,那至少已算是完成了一半,张霈看着近在咫尺的俏佳人,只见她玲珑浮凸,媚眼流波,顾盼生姿,清纯靓丽,清秀,清妍,干净,出水芙蓉,白衣胜雪,眉目如画,清逸出尘,宛如谪仙,雪肤花貌高傲的神情带着无尽的妩媚,樱唇微微像上轻扬,挂着曼妙的圆弧,宛若新鲜的草莓一般,让人看了就有一种像一品其味的冲动。
精致的瓜子脸型,吹弹可破的肌肤无一不散发着惊人的魅力。想到说不定马上就有机会尝到韩慧芷这娇媚玉女丰腴圆润胴体的滋味,张霈也不答她,一双手慢慢伸了进去,试探性地握住了韩慧芷的纤纤玉手。
从皓玉一般的软嫩柔荑慢慢向上滑,一寸不留地抚摸着,由藕臂溜上香肩,略过酥胸,从腰间滑落,再向无限诱惑的私密之处寻幽探秘,挑逗之意不言可喻。
韩慧芷肌骨停匀、滑不溜手、柔润无骨,光是触摸都是一种享受,何况她是这样羞人答答地玉立在这儿,动也不敢动,任张霈恣意轻薄?
心跳愈来愈是急促、呼吸愈来愈是重浊,韩慧芷连阻止的话都说不出来,夜来那酸酸麻麻、飘飘渺渺的美妙感觉,彷佛又回到了身上。
不是韩慧芷在听着隔壁房间传来淫声浪语时的自我慰抚,而是春梦之中,张霈对自己的无所不至的挑弄勾引,叫她芳心也酥了,玉体也酸软了,浑忘了挣扎和少女矜持,就这样任他为所欲为。
张霈小心地解开了她白裳的腰带,像是对待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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