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在她的玉府之中,却是不敢轻易动弹,现在柳无情的热吻却激得他欲火又燃了起来,不由得缓缓抽动了起来。好在柳无情是初度春风,玉府敏感之极,刚开始那几下还疼得她只咬牙,但不大一会儿,便又有了舒服的感觉了。
“无情,让你试试你相公的枪法吧。”杨孤鸿俯在柳无情的耳边道。柳无情迷离着双眼,问道:“什么枪法啊?”杨孤鸿猛地一挺腰,喘着粗气道:“你相公下面的这杆金枪枪法啊!”柳无情羞得用手去掩面,娇嗔道:“哎呀,你你坏死了!”
杨孤鸿得意地一笑,当下已如狂风骤雨般的一阵猛攻,那金枪巨龙时常连根尽没,春囊在外不时的挤压在花蒂之上,那柳无情已是体酥声弱,欲仙欲死,好似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被拆散一般。
杨孤鸿狂抽了数千下,将那话儿退了出来。只见柳无情气喘吁吁的,全身香汗淋漓,已是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瘫倒在床上,白生生的胴体刺激着杨孤鸿犹未退去的神经。
只见她两股之间茵茵绿草下一道峡谷豁然洞开,光光肥肥的玉户内有花蒂高翘,如鸡冠微吐,似蓓蕾初绽。两片玉唇分开,四周银水四溅,显是经过一番搏斗,柳无情先自泄了。
他触手一摸,那银水粘稠,如蚕丝连绵滑润,带得满手都是。他的战意正浓,可是,柳无情的体质甚弱,说什么受不了了,只得哀求道:“相公,我真的不行了,你且饶了我吧!好不好!”杨孤鸿抚弄着自己的巨物,再看一下柳无情身下血淋淋的一片狼藉,心生怜意,也只好放过了她。
侧身躺下来,搂着她,一阵软语温存之后,两人才紧紧相拥着睡去。次日天方亮,柳无情一觉醒来,身边早没了杨孤鸿的影子,只疑又是大梦一场,可是下身的疼痛和被单上的处女之血,却令她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一时间又是幸福,又是失落,这个男人终究是自己的男人了,可是自己要想束缚他,却也是万万不能的,幽叹一声,起床梳妆,只盼着下一次杨孤鸿的到来。
清晨的敲声已然敲响,法海寺内,早起的尼姑们有的正忙着扫地,有的正忙着担水,也有的在吆喝着晨练。一个俊雅的青年男子,缓步走入法海寺,众尼姑见了,纷纷笑盈盈地向他施礼,叫道:“施主回来了?”
杨孤鸿看着这些尼姑,其中倒也有目面清秀之人,笑着答礼,问道:“是的,我的朋友情况怎么样了?”
一个小尼姑应道:“她很好,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愈合了,就是还在昏迷当中,施主你自己去看看吧!”杨孤鸿转过几间厢房,这才推开了其中一间的房门,走了出去。房中,帘幕低垂,一个人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头上还裹着黑纱,看不清楚她的脸。
杨孤鸿拔开了帘幕,轻轻地坐在了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之人,良久良久,不由得轻轻一叹,伸出双掌,掌心泛出红光,隔着黑纱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来回不停地抚摸着。
但他那绝不是单纯的爱抚,而像是在给她按摩一样的抚摸。约一柱香的功夫过去了,床上之人这才低低地哼了一声,身子也动了几下。
“躺着别动,我在给你治伤!”杨孤鸿柔声道。那人轻呼一声:“我我没有死吗?”杨孤鸿道:“你没有死,我是不会让你死的,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了。”
口中说着,双手并没有停止。“孤鸿,我都已经是废人了,你救活我还有什么用呢?现在我又是一个丑八怪了,我真的不真活在这个世上了。”杨孤鸿道:“躺着,别说话,我能治好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容貌!”
“真的吗?”床上那人一阵激动,差点没坐起身来。杨孤鸿按住她,道:“别动,别说话,一切都会好的!”
那人这才乖乖地躺在床上,接受着杨孤鸿的手术。杨孤鸿当然不是医生,只是,他有着五百年的法力,所以,他能够创造一些人类无法想像的奇迹。
当早晨的阳光射入房中之时,杨孤鸿这才显得有些疲惫地收住了手,笑道:“一切如意,你再静养一日,便没有事了。”床上之时激动地坐了起来,一把扯掉头上的黑纱,一张娇艳无比的脸露了出来,竟然是那在马宅中吓死了的康敏。
康敏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脸,果然细滑如初,欣喜若狂地叫道:“孤鸿,快快拿镜子来给我看看,快去!”
杨孤鸿坐着不动,却自怀中捣出了一面小铜镜来,原来他知道尼姑是不梳妆打扮的,所以也没有镜子,他今晨出门时顺手把柳无情的小铜镜带了出来,要给康敏恢复容貌之后惊喜待用的。
康敏的把抢过镜子去,对镜一照,不由高兴地大叫起来,一下子就扑到了杨孤鸿的怀里,又呜地哭泣了起来。一笑一哭之间,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也只有经历了她那样巨变之后的人才能够体会得到。大大们,请别吝啬手中的鲜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