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秋水问。杨孤鸿轻叹了一声,道:“如果你真有了我们的孩子,那么我们也只能过隐居生活了,你能过得了那种生活吗?”李秋水嗔怪道:“喂,你别把我看成那种贵族妇人好不好?我更像个江湖人吧?会怕那隐居的清苦生活么?”
杨孤鸿看她说得真切,全不像说假话的样子,心里又不由一阵感动,搂住她就是一阵狂吻,李秋水感受到他的热情,也幸福地回应起来。“你派那么多女侍卫去中原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杨孤鸿忽然又问道。
李秋水呵呵笑道:“有事,当然有事了,大喜事。相信你已经知道西夏公主招驸马之事了吧?”杨孤鸿心里不由一怔,难道李秋水找自己回来,竟然是要自己去参选驸马吗?
她不在乎我与她的关系?果然,李秋水笑道:“那些来参选的王公贵族,各各都心怀鬼胎,没有一个会是真心待盈袖的,所以,我要你也去参选驸马,我相信你还是可以真心待盈袖的。”
“可是可是我们的关系,那不是乱了套了吗?”杨孤鸿故作为难状。李秋水白了他一眼,嗔道:“行了行了,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啊?你就偷着乐吧,就这么定了!”杨孤鸿差点忍不住抱住李秋水大呼万岁。
“驾!驾驾驾!”但闻一阵阵的喝叱声,数十飞骑直奔西夏关而来。而一马当先的却是大理段殿下,段誉是也。他左右手边跟着朱丹臣和傅思归,身后竟然还有虚竹和一众大理国的武士。
看这阵势,他是要来抢夺这西夏驸马来了。这也难怪,大理国要是与西夏国结成了姻亲,于两国都是大有益处,这段誉也正是奉了段正淳的命前来西夏参选驸马的。
关门外,却只有两个人守着大门,而门外竟有不少的死尸。看这两人,身高俱在八尺以上,一个个像极了刑场的刽子手,坦胸露ru,满脸横脸,凶神恶煞一般分守在关门两侧。
一个手提两柄巨斧,一个怀抱两把硕大无朋的铁锤,正四目暴睁,盯住前面驰来的人马。两人身上都透着一阵阴森森的杀气,所以马匹奔近,竟然立脚不前。两个巨人见状,得意的哈哈大笑不已,声中惊雷,直震得马匹一阵臊动,那些大理国武士中有些胆心的,已是险些要打马退回了。
段誉见此情形,心里亦是大为吃惊。朱丹臣喝道:“哎,你们这两个妖人,挡在这里作啥?我们都是来西夏参选驸马的,快快让开!”
两个彪形大汉哈哈大笑道:“我们吐蕃宗赞王子有令,此关关闭十天,八月十五后再开,八月中秋前,女过男不过,僧过俗不过,老过少不过,死过活不过。这叫四过四不过。”
那拿铁锤的大汉说完,将铁锤往地上一砸,但见尘土四溅,铁锤已然砸出了一个大坑,连柄没入其中。这一下,直震得大地也微微动摇,马匹又是一阵的骚乱,掉头欲走。傅四归道:“这是什么道理?”
那拿巨斧的大汉哈哈狂笑道:“道理哈哈哈老子手里的板斧便是道理,宗赞王子的话便是道理,你是为男人,既非和尚又非老翁,要过此关,除非是个死人,哈哈哈”朱丹臣早已看不过眼,大喝一声道:“哪来那么多臭规矩,看我的。”喝声中,人已离鞍而起,抖手射出四料钢珠,疾如闪电般袭向两个大汉的胸膛。
岂料这两个大仅竟是不闪不避,挺起胸膛任钢珠击在胸上,只昨卟卟几声,钢珠已滚落于地,而两个大汉若无其事地站着,那钢珠是朱丹臣用了十成功夫射出的,武林中就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中了,只怕也会受伤,而这两个皮糙肉厚的大汉受在身上,竟似只被棉球打着一般,毫发无损。然而两人已是大怒,喝道:“臭小子,你找死!”
喝声中,双斧双锤狂舞着向朱丹臣迎去。朱丹臣武功自是不低,忙展开身子,与两条大汉缠斗了起来。
一是间板斧森光暴绽,铁锤风声如雷,朱丹臣交手一招,便已知两人力大无匹,哪敢硬接,一个回合下来便已被逼得倒退连连,只剩闪避之力,哪还有还手之功。
段誉恐朱丹臣有失,高声叫道:“朱四哥,你且退下,待我来收拾这两个妖人!”叫声中,他的身影已陡然欺近了两个大汉身后,左右手各搭在了一条大汉的肩膀之上,两个大汉的身形顿时被拉得无法动弹。
朱丹已是浑身冷汗,这时哪敢再多做停留,急忙抽身跃开。两个大汉各反回一只手,将段誉的手抓住,齐声叫道:“我们把他扯成两瓣!”
段誉深知这两人的神力,不待他们用上力,嘿嘿冷笑一笑,北溟神功突然施出,两个大汉瞬间身子发软,一起哀号嚎着任他抓住,内力狂泄而出,尽被段誉吸了个精光。
段誉大笑着放手,两条大汉烂泥一般叭嗒地摔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众人一齐高声喝起彩起来:“好!好啊!段公子武功真是出神入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