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到这个男人的强壮,他竟然不需要手的扶持就能直接进入她那相对于他的男根来说仍然显得细小的通道,可见他的那根东西有多么的坚硬了!
在他闯入她的那一瞬间,比她和施竹生的那一次还要痛。她那生过孩子的地方几乎因不能承受他的突然进入而感到彷佛要撕裂开来,她的通道此时膨胀到无法再伸展的地步,她最大的容纳性也止于此了。
她感受着杨孤鸿带给她的无比紧凑的摩擦,这种强有力的进出使得她的快感神经迅速集中在一处,全身心地投入他的冲击中。
对于杨孤鸿来说,进入唐思思体内和进入冷如冰体内的感觉差不多,她们都是“阴之女”具有很大的伸展性和恢复性,即使生了孩子之后,仍然能够恢复原来的形态,这就是为什么唐思思的肉缝还如处女般紧凑的缘故。这种“阴之女”的另一大特点就是在欢爱时体液很多,也正因为如此,她们的阴寒之流也比较多,所以施竹生才要找上“阴之女”杨孤鸿深深地挺动着,带出一些液汁滴落到床铺上。
他粗大的龙茎每出来一次,都把唐思思的蜜肉带了出来。他感到浓厚的快感侵袭着他的脑神经,同时也感到他怀中的女人在痛与快乐中沉迷。
她那只幽怨的眼睛已经紧闭着,嘴里的呻吟渐渐变成呼喊,那只手儿无意识地把他的肩背抓得火辣辣的痛。
杨孤鸿又全力冲刺了十几下,忽听得唐思思道:“杨孤鸿,不要不要那么深,我痛难受呀!你的这么长,比他的长了许多,好像一根棍子在我肚子里出入,你慢点,思思的那里都快要膨裂了。”
杨孤鸿道:“那我们换过姿势!”他把唐思思放到床上,让她平躺下来,她的只腿仍然环在他的腰腹,道:“思思,再紧一点,好吗?”唐思思迷迷糊糊地道:“嗯不,我不要,现在人家已经觉得够紧的了!”
然而,杨孤鸿不理她的抗议,把她的只腿抬起来,扛在他的只肩上,手掌抓紧她的臀部,只臂把她的两条大腿压得并拢在一起。
唐思思闷哼一声,睁开那只迷情的眼瞪了他一下,然后又闭上了。杨孤鸿轻轻地抽chā着,这次他没有让他的分身全根挺入,而是在进到一半时,又缓慢地抽了出来。
一般的男人宁愿选择快进快出,也不愿这样慢慢逼进去,再慢慢拉抽。因为这样会让男人的注意力大幅度集中、令快感也很快地集中,导致男人无法持久,没有满足女人就射精了。
但杨孤鸿是个异种,在这方面,即使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还是坚挺如初,他的最后的最集中的高潮是在女方泄身昏死的那瞬间来临,这是他无法明白的。
不过,他也不去考虑这么多,只管在女人的温润潮湿的紧凑和蠕动中找寻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感和成就感。杨孤鸿的动作由浅入深、由慢变快,唐思思的两腿根都几乎麻痹了,她只顾快乐地喊叫、歇斯底里的叫喊“咦,这是思思姐的声音!”
小月听到了唐思思的叫喊,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道:“冷姐姐,思思姐叫得好奇怪耶,我听了浑身不舒服,她到底在干什么?该不会是出事了吧?我要去看看!”
她刚想下床,冷如冰拦住她道:“别去,她好好的,不用去看!”小月一脸的疑惑,道:“可是她叫得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冷如冰看着小月,不禁叹息这个纯洁的孩子,已经做过那种事却还不知道它是怎么样的!
想想也是,当时她中淫毒神智昏迷,根本就不知道整个过程,醒来之后只知被人侵犯了。也许她曾经无比疯狂快活,但如今的她怎么能记得起来呢?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或许也是一种悲哀!
冷如冰沉重地道:“小月,别瞎猜,她那是快乐的喊叫。”小月道:“快乐?好像真的是耶!只是,我还是不明白,都夜深人静了,她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
冷如冰无奈地道:“有什么办法,这种事一般都是在这个时候做的,谁叫你大哥那么坏。”小月惊道:“思思姐叫喊,干我大哥什么事?”冷如冰道:“你、你唉,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小月很诚实地道:“真的不明白!”冷如冰泄气的道:“有时我真的怀疑你还是处女,要不是我亲眼看着你被他唉,不说了。”她怕不小心又碰触到小月心里的结,怕小月再一次伤心,又要泪水汪洋了!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脸红道:“原来思思姐是和大哥在唉呀,不好了!冷姐姐,我那时是不是也这样叫喊?萌萌她说我叫得又大声又那个羞死人了!”
冷如冰爱怜地抚摸着她那细柔光滑的长发,逗她道:“你那时比思思叫得还要大声,且一个劲地在他身上又抓又咬,简直是要撕了他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