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不听话?”
小月“哼”了一声,掀开被子,竟脱起衣服来了?杨孤鸿喝骂和抗议都无效,只好委曲求全道:“月儿,听话,别脱了,大哥向你认错,好吗?”
小月已经把上衣脱得精光,此时正准备脱裤子,听得杨孤鸿求饶“噗哧”笑出声,重新趴睡在杨孤鸿身上,得意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月儿?”
杨孤鸿心中大叫冤枉天啊!我哪里欺负你了?是你这小魔女在欺负我吧?“大哥,月儿讨厌你身上这件衣服。”
她一不作二不休,忙着要为杨孤鸿脱衣。经过一番挣扎,杨孤鸿终于以失败告终,小月成功地脱去了他的上衣,把她赤裸的胸脯压在他同样赤裸的胸膛上。
小月的只手搂着杨孤鸿结实的颈项,道:“这样子才舒服,我能感受到大哥的体温和心跳,月儿愿意一辈子都和大哥这样搂抱着。大哥,你呢?”
帐内一阵沉默。小月接着道:“我知道大哥也喜欢的,大哥那根东西总是时时刻刻都想对月儿的身体使坏哩!大哥,亲亲月儿,好吗?”杨孤鸿依然不言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
小月主动送上她的红唇,与杨孤鸿的只唇紧密地合在一起。好一会,小月又嗔道:“大哥,你别把牙关咬得这么紧,月儿的舌头进不去耶!”
杨孤鸿叹道:“月儿,你不知道我们是兄妹吗?你何苦折磨大哥?”小月幽幽一叹,从杨孤鸿身上翻落下来,背转身侧躺着,不一会,轻轻地抽泣起来,许久才平息,想是熟睡了。
杨孤鸿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和露出被子外面的光洁颈项,心中一阵揪紧,真想把她搂入怀里,但实际上却不敢如此做。他害怕!是的,他怕一不小心再次把小月占有了,他清楚小月并不会拒绝他,甚至期待他占有她。
只是,真到那个时候,所有的界线将会消失,他和她的世界将变得一塌糊涂。其实,现在已经够糟糕的了。
月儿,不会已经知道他就是夺去她童贞的黄牛吧?黄昏时分,阵阵嘈杂声把杨孤鸿和小月吵醒了,外面人声鼎沸,间杂还有马嘶和马蹄声。杨孤鸿急忙穿上衣服,道:“我们出去看看!”
小月道:“我不去!”她一付气嘟嘟的样子,显然气还未消。杨孤鸿穿好上衣,爬起来就往外走,道:“那你在帐内等我。”
小月见他自顾自地出去,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院子的门前拥挤了许多人,还有一队四五十人的骑士,领头的是一位比杨孤鸿还要高大些许的青年,大概二十七八岁,样貌堂正,略显肥态。
费时站在众人的最前头,杨孤鸿来到的时候,费时也顾不上理他,怒气冲冲地瞪着领头的那个青年。
费时的身旁站着一位与他相似的青年,想是他唯一的儿子。这青年长得和杨孤鸿一样高大,见杨孤鸿站到他父亲的另一旁,不禁好奇地看了杨孤鸿几眼,又看向领头的青年,一脸的愤怒。
费时怒喝道:“费熊,甜儿不会喜欢你的,老子也看你不顺眼,你再来纠缠也不济于事,趁早滚回你的老窝去抱你那十五个骚婆娘吧!”领头的青年显然就是费熊,他不怒反笑道:“你怎么知道甜儿不喜欢我?白羊族里除了我费熊,还有谁配得上天仙般的甜儿?”
费时嘲笑道:“你也不叫你的马撒泡尿照照你的马脸,还以为自己是绝代种马哩!我操,告诉你,我家甜儿早已有意中人了,你死了那条心吧!”费熊诧异道:“哦?甜儿有意中人了?是谁?”费时突然指着身旁的杨孤鸿道:“就是他!怎么样,比你小子俊多了吧?”费熊瞪着杨孤鸿许久,才道:“他不像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他到底是谁?”
费时道:“你小子还挺有眼光的,一眼就看出他不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不错,他是中原人,是我今日才请到的客人,甜儿第一眼看见他,就爱上他了!”
费熊大笑道:“我看你越老越懵懂了,竟把甜儿嫁给中看不中用的中原人?”费时道:“管你怎么说!三日后,甜儿就要出嫁了,你小子还是回到你的被窝里去受那锥心的痛吧!哈哈!”费熊脸色大变,道:“不识好歹的老头,咱们走着瞧,得不到甜儿,老子誓不罢休!中原来的小子,你最好别碰甜儿,不然老子让你回不了中原!”说罢,掉转马头,领着一群大汉顷刻消失在绿茫茫的草原。费时往一旁的儿子骂道:“刚才你为何一声不吭?是不是因为费莲那小妮子?”
杨孤鸿道:“费老,你说什么甜儿,我不认识耶!”费时笑道:“老弟,不好意思,刚才事出有因,拿你作挡箭牌了!看着自高自大的费熊灰溜溜地回去,我心头就他妈的爽,你终于让他见识什么才是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