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孤鸿道:“小子已经有六位妻室了。”费物诧异道:“杨兄,你能满足她们吗?你们中原人都是贪多嚼不烂的。”杨孤鸿道:“一般般啦!”费时喂了一块羊肉给珍珠,道:“老弟,我本来想把甜儿许配给你,看来如今行不通了,因为你已经有了这么多妻室,甜儿嫁给你等于守活寡。你们中原人在那方面的能力,老汉最清楚了,一两个女人都搞不定,何况六七个女人?”
费物举碗邀酒道:“不要紧,今晚帐内的所有女人随便杨兄爱睡哪个就睡哪个,来,喝!”杨孤鸿简直受宠若惊,不忍拒绝地又干了一碗,放肆地在婉儿些许下垂的胸脯捏了一记,笑道:“费兄盛情,却之不恭,今晚当不负费兄所托。”
费物狂笑不已,道:“杨兄果然豪气干云,却不知杨兄真实本领如何?在下最高纪录是一晚连驭四女,且都让她们得到了高潮,不知杨兄是否有此本领?”
杨孤鸿一笑道:“费兄,好强悍,小弟佩服,喝酒!”费时也道:“对,喝酒!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今晚只谋一醉。”
三人喝得七八分醉时,费时扳倒身旁的珍珠,把她压在地毯上,狂亲狂吻,然后屁股一挺,和他的儿媳干起好事来了。费物道:“杨兄,咱们干了这碗,我也要和美人儿亲热了,杨兄自便。”
杨孤鸿道:“请了!”费物喝了一碗酒之后,立刻搂着玉梅健壮的身体,道:“三妈,我的童子鸡就是被你宰的,那时我才十五岁,我真怀念你,让我再次回味你的味道!”他那略比费时还要大些的分身全根没入玉梅的秘洞,从洞里抽拉出一地的流水。
杨孤鸿被婉儿和花朵合力推倒,仰躺在地毯上,两女急忙替他脱掉裤子。当他的雄根弹露出来的时候,众女狂呼惊叫,连奏乐的五个歌女也停顿了一会,吓得忘了手中的乐器。
杨孤鸿翻身把花朵压个正着,她的豪乳因为杨孤鸿的挤压,射出两线乳白的汁液,两人口舌缠绵时,婉儿也趴在杨孤鸿的背上抚摸亲吻,三人纠缠成一团。
杨孤鸿含着花朵黑红的蓓蕾,吮吸着她的乳汁,一只魔手在她的下体撩拔挑逗着,手指在她的水帘洞进进出出,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段,令其身下的美女春情难禁,狂野地扭动着丰满的娇体,迎合着杨孤鸿的引诱,放浪如妓。
当杨孤鸿强劲无比地闯入花朵的隧道时,她像处女一样的惨叫出声,事实上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众女惊喜地看到,花朵竟无法全部吞食杨孤鸿的长度,且看她狂叫不停的样子,似乎也到了她所能膨胀的最大限度了。这个男人果然是女人的最佳床上伴侣,极品之中的极品!
她们看得春情难抑,恨不得杨孤鸿底下压着的就是自己,让自己承受他最狂野的抽chā。
花朵在极度狂欢中迷失了自己,因为醉酒的缘故,杨孤鸿也猖狂到了极点,他只管在女人身上寻找满足和发泄,他的雄根在女人的桃源里进出着,不休不止,撕扯着女人的情欲和淫叫,这是一个性的世界。没有爱,只有性。一晚疯狂,杨孤鸿把帐内所有的女人搞得瘫痪如一团烂泥,就连五个歌女也被他搞得昏睡过去了。中午,一声惨叫来自费物的帐内。费时父子以及帐内的女人都惊醒过来,齐看向杨孤鸿他正被一个十四五岁的俏丽少女咬着肩膀,那个少女被他紧紧压着,两人的下体还紧密地相连着。
杨孤鸿大吃一惊,连忙抽身出来,只见少女的下体一片惨状,仿佛被撕裂一样,血迹斑斑。少女忽地放声痛哭。费时惊讶地道:“芷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这少女是费甜甜的婢女,叫白芷,才满十五岁,含苞待放。费物道:“惨了,这次甜儿会找我算帐!老爹,你先顶着,我出去了。”
他立即穿好衣服,风一般地跑出帐去,溜得无影无踪。费时老脸难得一红,道:“芷儿,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白芷继续哭喊。费时和杨孤鸿慌慌忙忙地穿好衣服。费时又道:“芷儿,杨公子也不是有意的,你快别哭了。”
杨孤鸿愧道:“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不辨人就”白芷哭道:“什么昨晚?今早我来叫老爷,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家抱过来人家怎么挣扎、哭叫,你也不理,只顾撕扯人家的衣服,还用你的、你的哇,芷儿都痛得昏过去了,呜!”小妮插言道:“我记起来了,当时公子你正在奴家身上使坏,奴家实在受不了,就把你推开,你就找上芷儿了。”费时道:“芷儿,你先起来,有什么以后再说,如何?”
白芷道:“我全身没力气,那里又痛,我动不了,怎么起来?都是他害的,我要小姐杀了他!”
蓦地,门外传来一个动听的女声:“芷儿、芷儿,你去了哪里?叫你去找爹,你就去了老半天,还不快出来见我?”费时一听,连忙朝杨孤鸿道:“老弟,你先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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