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没人骑的烂马?我干,骑它是给它面子!小月不再说什么,心里却担心得要命,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杨孤鸿。
不但是她,场中每个人都注视着杨孤鸿的一举一动。杨孤鸿放下铁棍,大踏步走到马头前,抚摸着它的独角,道:“黑家伙,我要骑你一次,麻烦你配合,别让我丢脸。”说罢,杨孤鸿跃上马背,乌龙一声长嘶,放蹄狂奔,前仰后翻不止。马背上的杨孤鸿竟被出前面老远,四脚朝天地躺倒在地。
乌龙瞬间狂奔而至,前脚双蹄眼看就要踏穿杨孤鸿的胸膛,岂知地上的杨孤鸿硬是伸出双手托住乌龙踏落的双蹄,猛的托起老高,滚身进入它的腹底,刹那间站了起来,双手托在它的腹部,把沉重的它甩到一旁。
紧接着,他迅速地跑到马头旁,双臂环住马儿的颈项,把它死死地压在地上。乌龙无论如何挣扎,也不能挣脱杨孤鸿的两条铁臂从地上站立起来,最后长嘶一声,一切归于平静。杨孤鸿牛喘道:“服了吧?”
乌龙长嘶!杨孤鸿觉得奇怪,该不会是它听得懂人言吧?他大感有趣道:“马儿,你若愿意给我骑,就再叫一声。”
乌龙再次长嘶。杨孤鸿欢喜不已,放开它,坐在一旁喘个不停。一片喝彩暴起!小月娇叫着投入杨孤鸿的怀抱,道:“大哥,你真神勇!”
小嘴在杨孤鸿的脸上亲个不休。乌龙马从地上站起来,也用它那长长的粗糙舌头去舔杨孤鸿。小月吃醋似的推开马头,道:“不准你舔大哥,你舔脏了,人家以后怎么亲?”
众人笑成一片。杨孤鸿笑道:“马儿,听月儿的话,她生气起来,我都让她七分。”费时钦佩道:“老弟,有你的,你真行!咱们出发,再迟可能来不及了!”
小月离开杨孤鸿的怀抱,重新骑上她的战马。杨孤鸿提起地上的铁棍,扛在肩上,骑上乌龙,威风凛凛,状若天神。策马狂奔!草原上铁骑声浪浪,翻腾在夜的海洋。这是草原上最大的院落,栏栅围住了两百多个帐篷,周围还有许许多多帐篷林立。正是族长白羊的府第。在白羊族里,族长是世袭的,无论其人先前叫什么名字,只要一接任族长,就改称为白羊。
这也是为何其姓白而其子姓熊之故。夜色渐浓。此时的白羊府,守卫森严,高大强壮的白羊武士把整个白羊府围个水泄不通,连老鼠要进入里面偷食一点吃剩的羊杂碎,都要经过他们的同意,才能获得通过。
这是白羊的儿子费熊的难忘之夜,费熊正准备像某个时代的许多明星一样进行秘密婚礼,哪能给人打扰了?凡事过了蜜月期再说!白羊府里一个特大的帐篷中,费熊捏着费甜甜滑嫩的脸蛋,道:“亲爱的甜儿,我爱死你了,为了得到你,我费熊不惜一切。”
费甜甜正被竖立着绑在帐篷中间的大木柱上,这根木柱起码要三个大人才能合抱,可见有够大的。费熊继续轻薄道:“美丽的甜儿,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费熊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身体。
其实中原人有什么好的?那小子不过是长得好看些,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你嫁给他哪会幸福?我费熊让你领略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你将感激我进入你的生命。来吧!女人,像个荡妇一样迎接我,我将带给你最兴奋的狂叫!”
费甜甜冷笑道:“费熊,想要我狂叫,你还没有那个本事!”费熊的手滑到她的光洁颈项,轻轻地抚摸着,道:“嗯,手感挺好,果然不愧是青春处女的肌肤,好久没有尝过处女的滋味了。你真的不怕我侵占你?”
费甜甜狠瞪了他一眼,道:“女人从来不怕男人侵占!我就当给一条野狗在身上作贱一通,回头洗个澡就完事了。想要我作你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妄想!”
“丝”的一声,费熊扯着费甜甜衣领的手狠狠地往下一拉,撕下一块碎布,他把碎布放在鼻尖狂臭不止,忽道:“你是否真的爱上那个中原男人了?”
费甜甜不屑地道:“我费甜甜这辈子还没有爱过任何一个男人,你以为你们男人是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女人当宝贝一样痴迷吗?哈,真好笑!”费熊狂笑道:“看来我要为天下男人出口气,让你了解男人的可爱和可怕!
嗨,既然你不怕被男人强暴,我也不怕强暴女人,咱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捱,你情我愿,痛痛快快地干个你死我活!”费甜甜嘲笑道:“你好像以为自己是救世主?”费熊的手指划过她的红唇,笑道:“不是也差不多了。”
费甜甜懒得理他,闭上了双眼,仿佛等待真正救世主的来临。费熊发觉自己其实很喜欢和她斗嘴,此时见她对他不理不睬,实在无趣,正想脱掉自己的裤子直接进入正题的时候,从帐外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此女的身材高挑如火凤,容貌比火凤还要秀美两三分,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时常流露着挑战一切的眼神。少女道:“大哥,你真的要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