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小月在他耳边道:“大哥,我很喜欢费莲姐姐。”
杨孤鸿看着费莲,忽然觉得娶她是个不错的主意,至少生活除了射箭之外,还可以和她斗气斗嘴,不会像现在这样沉闷,他故作欢喜道:“多谢岳父,我很喜欢费莲小姐!”
白羊爽朗一笑,道:“好,一言为定,后天为你们举行婚宴。”费时父子道:“恭喜,恭喜!”费莲突然大喊道:“我不嫁,不嫁,死也不嫁!”
一溜烟跑出帐去。帐内的人相互一笑,继续喝酒作乐。酒和女人,永远都能够让男人疯狂。白羊道:“费时老弟,还记得我们年轻时的梦想吗?”费时道:“什么?”
白羊道:“就是要与野马族的女人欢好一场呀!”费时笑道:“哈哈,你老小子还不忘此号事?”白羊叹息道:“哪能忘呀!”费时道:“可惜这个梦想无法实现了。”
白羊故作神秘道:“那可不一定哦!”费时惊喜道:“你有办法?”白羊道:“我们族中的法难大巫师正在研究一种秘密武器,若成功,定能够把野马族征服,那时,他们的草原便归我们所有,他们的女人也随便我们玩乐。”
帐内又是一翻得意的笑声。待得众人都有七八分醉意时,丑态百出,小月说要去休息,白羊就叫一个女人带领她出去了,杨孤鸿自然留了下来。小月出去不久,费物便搂着颜琼做起那事儿来了。费物轻声问颜琼道:“当初你为何选他而不选我?”
颜琼边舒服地呻吟边解释道:“你和熊哥都一样的优秀、一样的令奴家心动,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选择谁,后来熊哥偷摸到人家帐篷,我抵挡不住他的挑逗,就和他好上了,于是就嫁给了他。”
费物终于觉得舒服了许多,原来并不是他比不上费熊,而是费熊用了偷鸡摸狗的不正当手段,才在这场爱情角逐中胜出,胜得不光不彩。费物动作得更猛烈。其他四个男人当作没看见,继续喝酒,以及和身边的女人调情。
杨孤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身边的女人们脱去衣服的,那时他已经醉得昏天暗地了。这一晚,费熊帐内的女人疯狂地喊叫到天亮还不止。在人们的惊诧中,太阳升到了中天,帐内才恢复平静。
白羊父子醒来时发现,他们的妻子都处于前所未有的昏睡和瘫痪状态,那八个刚被开苞的歌女早已经昏死过去,看来没有一段时日是不能恢复的了。
杨孤鸿趴睡在颜琼身上,仿佛刚刚熟睡过去。昏时分,杨孤鸿从美梦中醒来,发觉自己仍深深地留在颜琼的体内,忙抽身出来,运气平息冲动。白羊父子和费时父子不知哪里去了,帐中横七竖八躺着的都是赤裸的女人,极度欢爱后的女人!
杨孤鸿好不容易才从地上或女人身体下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衣服出了帐篷。夕阳无限好。小月像上次一样逼着杨孤鸿立即去沐浴,因为他身上的奶味、汗水味、香水味和女人的骚味太浓了。
沐浴出来后,与白羊父子谈了几句,费时父子便告辞回去了。杨孤鸿已是白羊的女婿,自然留在白羊府。
费莲从草原回来,身边还跟随着一群青年,见了杨孤鸿也不打招呼,只顾和那群青年说说闹闹。白羊老脸一红,无言地回帐篷去。杨孤鸿也当什么都没看见,和小月乘着乌龙逛草原。
夜色朦胧。小月搂着杨孤鸿,把脸埋在他胸膛里,道:“大哥,你娶了费莲之后,还会搂着月儿睡吗?”杨孤鸿叹道:“你终究是我的妹妹呀!”小月忽然笑道:“大哥,是不是每个女人跟人好上时都会叫得那么大声?昨晚月儿被她们吵得无法入睡,现在很困了,要睡哩!大哥,回去的时候不要叫醒月儿,你抱我回帐篷,好吗?”
杨孤鸿一手把她搂紧,感受着夜色和草原的呼吸。马蹄声划破宁静的夜。杨孤鸿听得后面传来费甜甜的声音:“谁?”他轻声道:“我,杨孤鸿。”
费甜甜策马跟上,与杨孤鸿并肩而行。许久,费甜甜道:“你真的要娶费莲?”杨孤鸿轻道:“我的妹妹睡着了,请你别吵醒她。”
费甜甜看着他怀里的小月,想起那晚自己也曾被他抱着,心中百感交集,那时她为什么要伤害他呢?费甜甜有种要哭的感觉。杨孤鸿无言离去的那一刻,她很想出言留住他,但她没有。
小月不知是否睡了?然而许多人都睡了。夜凉如水。杨孤鸿抱着小月回到帐篷,搂着她躺下了。他在被窝里,吻了小月。很轻柔很深情的一吻!男人和女人。费莲早上还想出去,却被白羊命人拦截了今天是她结婚的好日子,无论如何不能让她跑出去野。
费莲知道无法违抗父命,况且她的父亲是一族之长,如果女儿都敢不听从他,他在族中的威信就大跌,以后怎么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