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冰抱住火凤娇笑道:“凤姐,你不要为他担心,这个家伙,随时都能找来一大堆女人供他发泄。”
就在此时,花凤来被杨孤鸿推向了情欲的高峰,她的嘴呢喃起粗话,然后便昏睡过去。杨孤鸿立即把冷如冰抱过来,道:“我现在就找你发泄。”
他仔细地看着冷如冰的身体,虽说已经怀孕,但她的体形仍未改变多少,白晰的肌肤晶莹透剔,在灯光下闪烁了肉色的迷语。如果要说爱,他也许最爱冷如冰。因为,在他的女人中,冷如冰这个女人陪他走的路最长。
他在那很长的路途中融化了她那颗冰封的心,从而得到她最真的爱。这种爱几乎是全部的,在冷如冰的心中,除了他杨孤鸿,任何时候都不曾出现过其他男人的影子。
或者应该说她本来就讨厌男人──除了他以外,冷如冰几乎对着每个男人的时候都是冷冰冰的,即使是对着火龙等人也是一种恒久不变的淡然。
她的冰冷性格与她母亲热情如火的个性有着天差地别,然而她们毕竟是两母女,有着相同的血缘和相似的外貌,许多人都不明白为何如此的母亲会有如此的女儿。
杨孤鸿轻柔地推进冷如冰的深渊,在那里,他会让他的情欲沦陷,沦陷在冷如冰无比柔软湿润的天堂。在肉与肉的相撞摩擦中,他将感受着这冰冷的女人给予他的最狂热的宠爱,包容着他的,不仅是女人的身体,还有一个女人全部的感情。
冷如冰凝视着这个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他的英俊并不足以打动她的深心,她爱他什么?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自从遇见了这个男人,她的心就开始解冻了,也许是因为他的无赖个性使她无从抵抗,也许是因为他的粗野让她最终成为她的男人。
这或许是一个强迫来的错误,这种错误使得她接受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也终于没有叫她失望,他有着无比强盛的精力和魔一般的变化,无论是什么时候,她都觉得他是新鲜的。
他的性格似乎总是不停地更变,如同作爱时,他给她的感觉总是千变万化,新鲜而又刺激。女人的纯洁是相对的,在她所爱的男人面前,越是单纯的女人越是付出的疯狂──她们并不为利益,只为爱,因而疯狂。
没有绝对的纯洁,只有绝对的疯狂。但她现在不能疯狂,因为她怀了孕,然而她还是尽力朝这个方向迈进,她道:“大些好吗?”杨孤鸿惊道:“你不是怀了小宝宝了吗?”
冷如冰道:“你可以把它增大,但记住,不要太长,太长了会得罪我们的乖宝宝的。”杨孤鸿依言把阳根增大了许多,感到冷如冰给他的压迫紧挤越来越强,并且看到她的额头在渗汗,他知道她已经忍到极限,便轻轻地动作起来,同时道:“冰冰,还好吗?”
冷如冰呻吟道:“还行,你的动作再快点,冰冰能够承受得住的,冰冰需要你的一点粗暴,因为你并不像是个温柔的男人。”
下一刻,她得到了满足,因为她身上的男人,本来就是暴力狂,叫他温柔也许会让他为难,但让他粗暴──实是家常便饭。冷如冰在杨孤鸿半温柔半粗暴的侵犯中,渐渐迷惘,情欲的高潮让她无力抗拒。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她无限满足地道:“你与以前不同了,冰冰不但能跟你心心相通,而且你能给冰冰无数种美妙的感觉。若非冰冰怀孕了,我会更疯狂。冰冰这辈子只爱一个男人,真的爱对了。哥,冰冰爱你!”
杨孤鸿惊讶地道:“你比我大,却叫我作哥?”冷如冰嗔道:“人家觉得这样叫很顺口也很好听,就这样叫了,难道你不喜欢吗?”
杨孤鸿笑道:“喜欢,喜欢。最好思思也这样叫我!”唐思思在另一张床上瞪了他一眼,忧怨地道:“哥,思思爱你!”
张青柳、李小曼,甚至火凤也这么亲热地叫他,花凤来叫了一声,杨孤鸿往她看去,原来她已经睡着了,正在梦呓。冷如冰朝另一张床的唐思思道:“思思,我记得你最能叫的,你可不要压抑哦!
我很累,我也要睡了,无论你们叫多大声,我想我也不会醒来的,你们大可以疯叫狂喊,我绝对能睡得安稳。喏,凤来就是我的好榜样。”她说着,已经闭上那双美丽的眸子。
唐思思嗔道:“小妮子,竟敢取笑我,下次有你好看!”杨孤鸿爬上张青柳和李小曼的床,抱着张青柳,道:“你是我抢来的,所以我不会太温柔,你怕吗?”张青柳道:“我不会怕你,但你的宝宝会怕,你说你怕吗?”
杨孤鸿眼一瞪,道:“你真会说话,我怕怕的哩!”他很轻柔地进入了张青柳的芳草地。这个女人,是他光明正大抢夺回来的。
他第一次进入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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