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足我一辈子的,没阉够之前,大概你也舍不得死吧?
美美,嗯,明天跟我走,你注定是我的老婆,以后我唱歌你弹琴,不是很好吗?”郭美美一听就气:“你混蛋!你强奸了我的肉体还不够,还想强奸我的艺术?
这辈子,你别想让我为你弹琴!你这人,一点音乐细胞也没有,只会像条疯狗一样乱吠,叫人家怎么忍受?放开我呀!你好重,大笨牛!”
“对不起,女人天生是不怕男人压的,我暂时不会放你的,因为你还没有学乖。”说罢,杨孤鸿的一双手就去解郭美美的衣裤,却被她的手阻止了。他不能够用温柔的手法,只好施以粗暴手段,郭美美身上的衣物渐渐地碎成一片片飘落床底下。
郭美美怒道:“混蛋,你又撕了我的衣服,上次我还没跟你算帐,你还不知悔改?”杨孤鸿觉得好笑,这女人连身体都给他了,竟然还会在意一两件衣服,他不禁调侃道:“别这么小气啊,几件衣服罢了,你家有的是钱,明天再去买,但是,你不得撕烂我的衣服。放开手呀你!郭美美,你已经撕烂了我的上衣,你若敢撕毁我的裤子,老子就不干了!”说着,就把郭美美扯着他裤头的手拍开:“让我自己来,没见过强奸还让女方帮忙脱裤子的,干什么不好,偏偏要老子戴上个强奸的高帽子,还好我不讨厌强奸你!”
郭美美的两手同时在杨孤鸿腰上用力地掐,道:“我又没有叫你强奸我,我是富家千金,是懂礼法的好女孩,你以为我会心甘情愿和你这江湖大骗子好吗?我是被强奸的,出了什么事,你得负全部的责任,全部的责任呀!笨蛋!你听到没有?”
杨孤鸿把自己的裤子丢落一边,道:“怕你了,我负责,你别动了,你不知道你很烦人吗?我怎么会惹上你这种女人,比莲儿还要烦人。”说罢就吻住郭美美的唇,一只手揉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的软绵。
郭美美推开他的脸,偷得喘息的机会,呻吟道:“我的口水都被你吸干了,我不来了。”杨孤鸿道:“美美,你有没有发觉你的白面包发酵了,比以前长大了许多,当是我强奸你的功劳,你该怎么感谢我?”
“你、你无耻!”她把他那按在她胸脯上的手拔开,嗔道:“这是女人最骄傲的地方,它的伟大性和创造人类的神一样,你竟然用白面包形容?
你这乡巴佬,一辈子没吃过饱吗?看见什么东西都说是面包,嗯呀!不要在我那里揉捏,你这淫棍!”杨孤鸿的手在她的私处挑逗着,笑道:“面包也很伟大的,白面包更是有营养。”
郭美美的一双手不知放哪里,干脆放到杨孤鸿的背部抱紧他,动情地道:“杨孤鸿,美美不能跟你走,你会怪美美吗?”杨孤鸿吻了她,道:“只有这个时候,你才会亲热地叫我的名字,我就知道你是迫不及待地让我奸了你。
其实说爱你应该切实些,但你硬是要我说成强奸,我也没办法。很对不起,这一路上都没有好好爱你,今晚我会补偿你的。
你家里人或许不同意你和我在一起,我走了之后,你会嫁给别人吗?不该问你的,你现在还在我怀里,但你若要嫁给别人,千万要嫁一个好点的男人,别像醉姐一样,她很苦的,我想给她多些安慰和抚爱,她却坚持要做施竹生那死鬼的夫人,我只得让她做够了有名无实的施夫人,才让她成为我最乖的娇妻。
你和醉姐都很美,我的妻子中也没有几个及得上你们的。我就要走了,我不能给你任何承诺,这种东西太遥远太虚幻了,我只能给你一个晚上最疯狂的强奸!”
郭美美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你正经的样子好好笑,我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只喜欢强奸你!美美,我要进来了。”郭美美感到杨孤鸿的强壮侵入了她的私人领地,她整个身心为之一颤──这淫棍第二次强奸她了。
“美美已经不是处女,你看不出来吗?”陈红琼仍没能入睡,她觉得女儿回来后变了许多,今日她问话时,女儿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怎样失贞也没交代清楚,这是她事后冷静下来想到的,当时女儿对着她撒娇,她一时糊涂了。
郭年平静的道:“哪有看不出的道理,但美美被采花贼掳去,失身也是在所难免的,有命回来就谢天谢地了,况且也不见女儿有什么不对劲的,似乎比以前更开心了,你难道还要去揭她的伤口?她既然不当失身是一回事,我们也当不知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陈红琼道:“怪就怪在这里,若女儿是被采花贼糟蹋的,她怎么会不痛苦?除非是她心甘情愿献身的,但她又说是被强奸的。我觉得这另有其人,此人就是那杨壮士。”
郭年道:“丽琼,几十年过来了,你的想像力还是这么丰富。你该不会以为他救了我们女儿,她就以身相许了吧?”陈红琼恼道:“谁想像力丰富了?刚才我看见姓杨的在美美房门站,没有鬼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