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吃。他刚走到我面前却突然给了我一拳,我闪开了,什么武林高手、英雄壮士,被我一脚踢飞出去,跌落墙角装死,趁我不备时又给我一拳,我就昏到了现在。这种小淫贼,我恨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她越说越狠。郭松父子听得瞠目结舌。郭年道:“美美不是被采花贼糟蹋的?”陈红琼恼道:“你女儿心甘情愿让他强奸的,你满意了吧?什么采花贼!我认识的采花贼只有他一个。他为何走得这么急,你们一点也不怀疑吗?”
郭年只好把刚才发生的事细说了一遍,然后道:“当时事出有因,我们也来不及看你们,现在想来,他是怕你醒来后找他算帐,所以才会不顾身负重伤连夜离开的了,唉!这年轻人!”
陈红琼不敢置信地道:“他的武功真的可怕到如此程度?”郭松叹道:“能够使用圣火刀的男人,绝不会是你一脚能够踢飞的。”陈红琼道:“爹,你这是什么话,你不相信媳妇的话吗?”
郭松摇摇头,郭年也一样摇摇头。“算了,不和你们两父子说了,以后见着他,我非踢他个狗爬屎给你们看!”
陈红琼坚信自己有这个能力,说了这句话,她就直看着郭美美的脸色,发觉这是欢爱后昏死过去的迹象,她心里惊想:若非采花贼的到来,杨孤鸿这淫贼会否在弄昏美美之后还来强奸我?
郭松道:“丽琼,你说的也许是真的,但我们说的也不假,你出门看看就清楚了。年儿,你跟我出去,我有事和你相商。”陈红琼看着他们出去后,屋里只剩下小雀了,她才把郭美美弄醒,道:“美美,娘是怎么躺到你床上的?”
郭美美一无所知,迷茫地道:“娘,你怎么躺到我床上?”陈红琼一看郭美美的神态,知道她也不清楚这事,道:“我昏了之后,你是否又和他欢好了?”
郭美美垂首道:“他强来的,不久我就被他整昏了。娘,他有没有对你?”陈红琼不等郭美美说完就怒道:“他敢?”
郭美美清楚杨孤鸿性格,估计他不是不敢,而是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做罢了,她道:“我想,娘应该是被他抱上床的。”
陈红琼愤愤地道:“若非他走得快,就有他好看的。”郭美美突然脸色惊变,激动地抓住陈红琼的双肩,道:“娘,你说什么?他走了?他为何没与我告辞就走了?这是黑夜呀!”陈红琼对小雀道:“雀儿,你来说。”小雀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郭美美听得泪流如注,哭咽道:“雀儿,你为何不跟在他身边,也好照顾他呀!”陈红琼安慰道:“女儿,别哭,这种男人不值得你为他哭,什么东西,连你娘他都想──不说了,你把他忘了。”小雀解释道:“我让大海告诉他,雀儿会和小姐去找他的。雀儿走了,谁陪小姐呢?”
郭美美忽然伏到陈红琼的胸脯上大哭,小雀也跟着小声地哭泣。陈红琼叹息,道:“你们若真爱他,过些日子,我让你爹带你们去找他,唉!”然而,郭年真的会带郭美美去找杨孤鸿吗?郭年不会这么做,至少现在不会。
他正在郭松的寝室,其他的人都回到各自的房间了,此刻郭松房里像刚才一样只有他们父子俩。郭松道:“以前宫里流传当年的侍卫凭一把刀杀伤一千多精兵,我还有些不信,但现在完全可以肯定了。
这刀既然可以挥出雷电,使得旁观的人都要退避开,当时阳龙君便生出无力抵抗的怯意,欲图逃亡,却被闪电阻止他的去路,根本无法逃避。
以龙阳君那么高的武功,竟也被杨孤鸿一刀劈成两半,可见杨孤鸿此人的可怕。”郭年想了想,道:“我见他平时嬉皮笑脸的,哪知他对敌时给我的感觉如魔神再世,令人怯意顿生,这个男人绝不如他表面上的简单。”
郭松道:“简单就不会成为四大武林世家的新一代首领了,整个武林,最具实力的是大地盟,其次是少林、明月峰、丐帮,现在的武林人把武林四大世家的辉煌几乎给忘了,以为自从二十年前与血魔的那一战,四大武林世家已经名存实亡,如今看来整个武林都错了,这群年轻人也许会组成武林中的新进力量,重振武林四大家当年之威。”
郭年道:“义父,如果没有皇上在前,或许美美跟随杨孤鸿也是个不错的归宿。”郭松沉默了片刻,才道:“是非常好的归宿,因为那是美美心灵深处的归宿。但是,皇上早早就看中了她,哪怕这是她最痛苦的归宿,我们也要把她往火炕里推。
有些事,心里多不愿意,我们也得做,谁叫我们是作臣子的,我们能违抗皇上的意愿吗?”郭年痛苦地道:“不能。”
郭松沉默许久,才缓缓地道:“明天,你带美美进宫,顺便把圣火刀之事说知皇上,我们做臣子的只能这么做,这是命里注定的,躲也躲不掉。你回去吧!好好安慰丽琼,女人永远都需要男人的抚爱的,这句话虽是出自一个不是男人的怪物之口,却也是中听的,走吧!我累了,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