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费甜甜是什么?你滚,滚!““我还以为你的眼泪说明了你对我的情意,看来你还是不能忘记花浪。”他不管费甜甜的抗拒,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又走回陈醉的床前,道:“醉姐,你睡到里边!”
陈醉没有听从他的话,依然躺着不动。杨孤鸿俊脸一寒,道:“甜儿,不管你接不接受,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再动我就打你屁股。施夫人,明天你和施晓云回地狱门。”
转身朝房门走去。陈醉脸色大变,喝道:“你给我站住!”人影一闪,已经站在杨孤鸿的身前,道:“你不就是想发泄兽欲吗?我就给你发泄个够!”
她在杨孤鸿面前把衣服除掉,丰满的娇体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不久,就连这两件装备也解除了,她赤裸着她的美体,仰首与杨孤鸿直视,眼神如利剑。
“穿上衣服吧!”杨孤鸿叹息,转身走回床前,把费甜甜放到床上,轻声对费甜甜道:“别让我以为你真的一点依恋都没有,如果我真的感觉不能使你欢乐,我就不会执着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这段日子以来,并不是不想要你,只是不明白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必须跟你说明的是,我要占有你,不是因为我身边缺少女人嗯,真的是不为什么,只为你!”
他转头看见陈醉还呆站着,犹豫了一会,走到她身前,把她抱过来,让她躺在费甜甜的身旁,然后为她们盖好被子,便走到费甜甜原来的床睡了。
陈醉扭脸看看费甜甜,费甜甜也诧异地看着陈醉。陈醉朝杨孤鸿道:“你睡了吗?你自己不要的,你别怪我,我明天不回地狱门。”
却不见杨孤鸿答话,她气得俯身床底下,从地上捡起一只绣花鞋就朝杨孤鸿的脸上掷过去,掷得正着,杨孤鸿却还是闭着双眼不理她。陈醉恼道:“无赖!”
费甜甜笑道:“醉姐,他的脸皮那么厚,你用一只鞋怎么能甩得动?你也不必理他了,他就是这个样子,只会惹人生气。”她的心情大好,只因为刚杨孤鸿和她说了一通话。
陈醉无奈,对于这个小她十岁的男人,她和他的相遇太突然了,初次相遇便和他做了最亲热的事情,糊里糊涂地献上了她守了三十年的童贞,糊里糊涂地就怀上了他的孩子,糊里糊涂地心里就有了他,也就糊里糊涂地抗拒着他,但她真能抗拒得了吗?孩子终是要出世的。费甜甜幽幽道:“睡吧!醉姐。”
闭上双眼,渐渐入睡。半夜醒来,费甜甜看见陈醉还未睡,轻声道:“醉姐,为何不睡?”陈醉倦意很浓,道:“我要守着他,我怕他像在郭府一样,连夜离开。他想撇下我和孩子,我能睡得着吗?”
费甜甜叹道:“其实你不应该拒绝他的,我知道他的性欲很强,玫瑰一个人是满足不了他的,他来找你也是正常,况且严格来说,他才是你真正的男人。”陈醉反问道:“你也是他的女人,他来也是找你的,你为何拒绝了?”
费甜甜想了一会,道:“我本来不想拒绝的,可是他说他是因为没了女人才碰我,我就生气,他以前也是说因为救我才碰我的,好像他要我的时候都要得很勉强,所以我就唉!但是,他抱我到床上时,说他要我只是他单纯地想要我,我就怒气全消了。
如果不是因为当初背叛过他,且有了另一个男人的孩子,我或许不会拒绝他,哪怕是现在的拒绝也是种表面伪装罢了。”陈醉有些忧伤,道:“你很坦白,其实你不必顾虑太多,你不像我,我是有夫之妇。”
费甜甜道:“没错,你是有夫之妇,然而你人生中的第一次痛是他给予你的,这你不可否认。说句不中听的话,施竹生根本就不算是你的丈夫,因为他根本不是男人。”
陈醉沉默,对于施竹生,她还有什么好说的?费甜甜突然道:“晓云爱上他了,你看出来没有?”我的群陈醉幽然道:“这孩子,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
她从小就没有出过地狱门,很少与人说话,自从倩儿来了之后,才变得活泼起来,可是一下子父亲和大哥都离她而去了,除了我和倩儿,她也没个亲人了。
她认为杨孤鸿是她的仇人,然而她又不自觉地爱上这个大仇人,她在爱与恨之间挣扎着,活得比谁都痛苦。
她要报仇,但仇人却是她所深爱的。竹生死前,让她和我都跟着杨孤鸿,可见竹生他并不恨杨孤鸿,相反的,他很信任这个无赖。
竹生最疼爱的人是晓云,然而他也把她托付给了杨孤鸿,他之所以这么做,也许是希望在他死后,晓云有个依靠。晓云是个苦命的孩子呀!”费甜甜道:“也许大家都苦,只是各有各的苦法。”陈醉道:“若有一天,晓云想通了,不当他是仇人了,我也许能心安理得地从他,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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