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压力,很多时候他都是个可笑的小丑,就如同现在,他比小丑还要可笑,也同样可爱。塔妮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杨孤鸿可爱,只是她很喜欢和他相处一起,真的,出自内心的喜欢。
她和火龙,只是一场误会罢了。如果当初拿着烈阳真刀的是面前这个男人,那么她应该成为他的女人了。她道:“你觉得我跳舞如何?”“不好看!”杨孤鸿说得很干脆,他似乎并不懂得男人应该给女人留点情面:“我的思思跳脱衣舞才好看。”
“哦,是吗?”塔妮暗叹他的肤浅,把她的艺术和脱衣舞相比较,不知是侮辱她,还是他本身的无知了,她幽然道:“那我也跳脱衣舞好吗?”
杨孤鸿凝视着塔妮,她的脸上绽放着一种情动的微笑,她的眼中是挑逗性的妩媚,她的心呢?他忽然站了起来,他的举动令塔妮惊诧。塔妮急道:“你又要走了?”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竟连一个色狼也不能吸引?“不!”杨孤鸿道:“我要再点几盏灯,那样才能够看清楚一些。”
塔妮心下一松,在心中另生起一丝鄙夷:还以为这条色狼虽好色,对于兄弟应该会讲些义气,原来她错了,火龙也错了。杨孤鸿燃多了三盏油灯,把整个房间照得亮堂堂,回首看着已经坐到床上的塔妮,发觉她已经陷入深思。
他道:“我已经为我的眼睛准备了足够的光明,美人儿,你的脱衣舞呢?别让我等太久,一个有本事的男人是不会等女人的。”
塔妮被他的言语打断思绪,朝他盈盈一笑,双手就准备脱衣,却又听得杨孤鸿道:“不行,脱衣舞哪能坐在你那张小床跳?塔妮,你到床前跳给我看,这样距离会近点,我也能够看清楚些。”
塔妮依言下得床来,赤脚站在床前,灯光下金色的脚镯闪烁,她的手轻拢了下头发。那是一头如黑瀑似的披肩幽发,也许是因为刚沐浴的缘故,没有像往常一样扎起来,随意地垂落滑平,发已经干了。
杨孤鸿走过去,俯首吻了她,然后轻吹一口气,她两鬓的头发就向后飞扬。他道:“你如果后悔,现在可以赶我走。”“我倒是听出你有些后悔,或者是害怕。”塔妮挑衅性地道。
杨孤鸿放开她,走回她面前的椅子上坐好了,面对着她,仰首微笑道:“我连撕女人的衣服都不怕,还怕看女人脱衣吗?
如果我不看,我才后悔哩!你可以跳了,要跳得精彩些,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特别是我这种具有一流品味的观众。”塔妮眉头一皱:还一流品味呢!三流也算不上。
她的身体开始轻舞起来,优雅而有韵味,手上和脚上的镯子发出轻盈的迷人声响,每一个舞姿都散发着美的吸引力,对于一个懂得欣赏舞蹈艺术的人来说,也许已经为她的舞姿而倾倒了。
可惜在她面前的唯一观众却是独一无二的誓要把艺术踩到垃圾堆里的歌神杨孤鸿,他还没看上几秒钟就不耐烦地道:“塔妮,你这是干什么?弯来晃去的不累吗?怎就不见你脱衣服?不脱衣服,还跳个屁脱衣舞呀?”
塔妮一愣,想不到此人不是一般的急色,本来想酝酿一番情调的她,不得不把衣服抛落,整条灵蛇般的娇体上只剩下一条亵裤。
杨孤鸿大惊:原来这女人没有穿肚兜,刚才我为什么没有注意?看来是近段日子在歌坛上春风得意,忘了细看女人了,今晚非得好好看。
如此一想,他的眼睛更是不停地在塔妮身上游走,他的下体也开始坚挺如铁,他注意到塔妮的肚脐上有一个小金圈,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特别的显眼,双乳半圆,不大,但坚挺,腿是特修长的那一种,肤色在灯光下闪烁着红橙色的光彩。
他想:妈的,火龙这女人真的不错,与老子的冰冰以及美美不分上下,怪不得火龙难以驯服她。塔妮的双手抚着胸前,两只手指在蓓蕾上轻轻一捏、一拉、一放,玉峰便在胸前颤动不停。
她朝色迷迷的杨孤鸿抛了一记媚眼,极尽妖冶地一笑,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杨孤鸿,我的身体好不好?”
“棒极了!”杨孤鸿的口水,在他说话的一瞬间,几乎要掉下来了──幸好他吞到了胃里。塔妮看得心中暗咒:正宗色狼。杨孤鸿痴痴地看了许久,不满足地道:“塔妮,你胯间那块讨厌的布实在有损你的美丽,把它脱了!”
塔妮笑道:“嗯,人家这就脱。”杨孤鸿一直看着塔妮把亵裤脱去,然后她把那亵裤丢向他的脸,他伸手一接,立即又丢到一边──妈的,别挡着老子的视线!
塔妮的三角地带很是茂密,杨孤鸿根本看不到什么,除了黑夜似的黑色草原。杨孤鸿咽了咽口水,道:“塔妮,摆几个艺术性的姿势。”塔妮灵动的舞步绕着他跳了一圈舞,然后在他面前单脚独立地面,一脚上提到她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