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孤鸿一愣,骂道:“那混球,就因为你不流血,他就不喜欢你了?妈的,若非他死了,老子定找他干一架。”“你今天已经打了两次架了,还没够吗?整日想着打架,你的脸都成什么样子了?也不知我们有多担心你!”
杜鹃拿着衣服走到床前,狠瞪着杨孤鸿,嘴里埋怨道。杨孤鸿无奈道:“有什么办法,别人要找我打架,我怎么能拒绝?你知道的,我向来都不好意思拒绝别人。”
杜鹃笑笑,道:“你逗够诗姐没有?我们要替你着衣了,如果在这里待久了,外面的人还以为我们和你在白日里做什么羞人的事哩!”
“什么羞人?我现在就要和诗儿做了,我说过要她流血的,她刚才说的话,让我觉得很奇怪,我要看看她是不是冷血动物?”杨孤鸿开始解张诗的衣衫,张诗半拒半就的与他嘻闹着,嗔道:“人家才不是冷血动物!”
杜鹃道:“你们两个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诗姐,你就不能让他先穿上衣服吗?”张诗推开杨孤鸿的嘴,扭脸道:“杜鹃,你帮帮我吧!他缠着我,我也是被迫的。唔,哥,不要亲我嘴,我还要说话耶!”张诗还是被杨孤鸿吻住了嘴,说不出话来了。
杜鹃一看,把衣服丢在床上,道:“你们要闹就闹,我可是要出去了,再待下去,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晓云姐姐,你要留下来吗?”
施晓云连忙把手中的衣服也抛到床上,牵着杜鹃的手儿转身出去。杨孤鸿叫道:“你们不陪我了吗?晓云,你说过要替我穿衣服的,怎么还没穿就跑出去了?你这小骗子,呀咦,你们不帮我把门关了?”
两女已经出到门口,杜鹃回头笑道:“大色狼,叫诗姐帮你穿吧!门我们锁不了。这是大白天的,人家可不能留下来让你使坏,晚上才从你哩!”
杨孤鸿道:“小鸟儿,你第一次就是在白天里献给我的,现在倒变得不喜欢白天了?”杜鹃脸一红,拉着施晓云就走,只听施晓云道:“杜鹃,白天和晚上有什么区别吗?”
杨孤鸿听不到杜鹃的回答,因为她们已经走远了,至于杜鹃有没有回答施晓云或是如何回答的,他就不得而知了,他只知道,他必须把门反锁了,否则,张诗也不会让他的色心得逞──虽然女人总是张开大腿做事,但很少女人喜欢打开门作爱的。他下了床去把门反锁了,回头对张诗道:“你还要不要出去?”
张诗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疑道:“什么?”杨孤鸿坐回床沿,道:“如果你还要出去,我就不侵犯你了,我穿好衣服就和你出去,因为,我一旦侵犯你,你就没有行走的力气了。”
张诗垂首无言。杨孤鸿抚摸着她泛红的俏脸,道:“你不说话,我就帮你决定吧!”既然是他这条色狼决定的,当然是只有一个,他还能决定什么呢?张诗怯怯地道:“人家真的会没了力气吗?”
杨孤鸿邪邪地笑道:“你试过不就知道了?”接着他就把张诗压到了床上,热吻起来,两手去解她的衣衫,张诗热烈地回应着他,顷刻,她身上的衣物就被杨孤鸿丢到一旁凉快了。
他的手在她那适中的胸脯上轻搓抚弄着,嘴儿滑过她洁白的颈项,轻声道:“诗儿,你再也不是年轻美丽的寡妇,而是我杨孤鸿最甜美的小妻子。”
张诗呻吟道:“哥,无论对与错,诗儿都不后悔,只要哥不嫌弃诗儿就行了,诗儿愿意一辈子都作你的小娇妻,为你生多多的孩子。”
杨孤鸿将她抱坐在怀里,凝视着她,叹道:“很多女人爱着我,都是不管对错的,我总觉得对不起她们,所以对于这些女人,我只管爱与不爱,至于人世间的对错在我眼里,只是一项并不怎么高明的游戏规则罢了。”
他此时想起了小月和张思雨,还有睡在另一房间的李蕾。张诗抚摸着他那变了形的脸庞,轻声道:“还疼吗?
哥,其实你最吸引人的就是你的无知,因为你对这个世界不了解,所以在你的心灵里就创造了另一个世界,那是由你作主宰的,所以你就显得绝对的自信,而在女人面前,男人的自信就成就了他的魄力,每一个女人,都将被男人的魄力征服,女人是天生愿意依靠强者的。”
杨孤鸿空出在张诗身上的一只手来搔着她的头,道:“你怎么能说我无知?我是无所不知的!”
果然如此,无知的自吹自擂又开始了。张诗露出微笑,双手环着他的颈项,脸凑近他的嘴,道:“你别管我怎么说你,只要你知道我是爱你的,这就够了。哥,时候到了,你难道还要诗儿再等吗?”
“我的诗儿倒是挺会选时候的。”杨孤鸿说罢,跳下床来,站在床前让张诗横躺下去,提起她的玉腿挂在他的双肩上,一双大手抓住她的臀部,张诗的私处就与他的男根相顶着了,他道:“诗儿,我要让你再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