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强?”杨孤鸿忽然把被子掀上来,盖着他和腾珍,然后在被窝里脱起裤子来了。腾珍惊叫道:“杨孤鸿,你干什么?”
“妈的,口口声声说我是小男人,听着叫人生气,老子今晚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大男人!”他抓着腾珍的手儿拉往他的阳根上。腾珍在触到他那无比粗长的肉根时,全身颤栗,惊道:“你、你──”杨孤鸿的双手就去解她的衣服,腾珍忽然哭了起来,杨孤鸿只得停手,道:“你真的无法接纳我?”
花浪得意地道:“杨孤鸿,别浪费表情了。公主已心有所属,就是本公子,你是赢不了我的。”杨孤鸿爆怒,吼道:“花浪,你他妈的很嚣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另边脸也打成猪头?”
腾研也吼道:“你们两个不要吵了,要打出外面去!”杨孤鸿立即穿好裤子,走到腾研床前,俯首盯着她,道:“你刚才说什么?”
腾研摆脸一边,闭眼不说话。杨孤鸿突然把她抱起来,她睁眼就挣扎,然而,终归无效,杨孤鸿的嘴已经压在她的双唇之上,使得她无法喊叫,直把她吻过喘不出气,才离开她的唇,邪邪地道:“你既然已经破了身,为何连接吻都不会?”
腾研无力地伏在杨孤鸿肩上,轻轻地道:“你出去,妍儿不喜欢你,以后你即使得到了公主,妍儿也不要跟随你。”
“哦,你是说,如果谁娶了你们公主,你们也会陪嫁过去?”杨孤鸿觉得有趣了,想到腾英三女,也是终身陪在族长腾娜身边的,野马族应该有这么个风俗,也就是从小就培养自己的亲信,腾娜有三个心腹,而腾珍却有五朵金花,她们从小一起长大,以后也相伴到老,这曾经在腾秋口中说过,只是那时他不大在意罢了。
“你说得很对,五朵金花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永远伴随在我身边的,直至死亡把我们分开。
野马族的女人是不嫁给任何男人的,即使像我这样的叛徒,以后要嫁人,也绝不可能嫁给你,杨孤鸿,你死心吧!”腾珍说这段话时,语气很是冷静,让人感到她的坚决,而且从中隐隐约约地透露出她对杨孤鸿的──恨!
杨孤鸿心下一沉,放开腾研,垂着头走了出去,打开房门,回首望了望腾珍,轻叹道:“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只希望我们不要再次成为敌人,对着你,我下不了手。”
众人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说,但感到他这次说的很认真──他认真的时候,令人感到心悸。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从他的身上透射出来!花浪从床上跳下来,道:“杨孤鸿,等等!”“我在门外等你。”
杨孤鸿出了去,花浪穿好鞋后也跟着出去了。腾研把门反锁了,爬上了腾珍的床,道:“公主,我们回野马族好吗?”腾珍道:“为什么?”腾研道:“在这里,妍儿很怕。”
腾珍道:“有什么好怕的?”腾研道:“公主,我怕我会像你一样,你刚才哭了,妍儿很少看见公主哭的。”腾珍凝视着腾研,眼神中露出询问之色──她并不明白腾研所说的话。
腾研幽幽地道:“野马族的女人是不该对男人产生爱的,特别是我们,更不该有爱,可是公主的心中却有了太多的爱了,因此公主你的心总是很苦,妍儿怕的就是像公主一样──爱上一个男人!”
腾珍仿佛明白了,抚摸着她的脸,轻轻地道:“你没有机会爱上男人的,以后我不准任何男人接近你,我不想你也像我一样的痛苦!妍儿,那混蛋刚才吻痛你没有?”腾研的脸一红,灯光闪烁了一下。
“公主,妍儿想睡觉了,很困哩!”房里响起几个女人的轻笑。灯,接着灭了。第十章
秘密之赌花浪从房里出来,见杨孤鸿果然在等他,不敢相信地道:“想不到你还很听我的话。”杨孤鸿道:“没办法,我今晚没地方去,所以发扬我以前的精神。”花浪奇道:“你有什么精神?”杨孤鸿很诚实地道:“我当过很久的门卫。”
花浪道:“怪不得了,我总觉得你很像一条会守的狗,不然也不会守着一堆女人。你看看我,绝不守着任何一个女人,自由自在的,多潇洒!”
杨孤鸿迈步向前。花浪追着过来,道:“怎么?说不过我?”“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真是脑子长到女人的胸脯上去了。”
杨孤鸿觉得这又是他发明的名言,心里暗喜了一阵,侧眼看了气得要吐血的花浪一眼,接着道:“你和我是两种不同的人,我习惯守着属于我的,而你习惯了随收随放,如果我是一条会守的公狗,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至多是一条会走的疯狗罢了,总有一天会被人乱棍打死丢到垃圾堆去的。”
“杨孤鸿,你敢这么形容我?”他花浪乃堂堂风度美男,岂能让人以狗谓之?杨孤鸿很认真地道:“这不叫形容,这叫‘实话实说’,好像是哪个节目的名称,唉!太久远的事,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