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梦香怒色的可恶的双眼,他就粂得直蹦起来了,指着梦香叫喊道:“梦臭屁,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好歹我现在是你的大哥,你要看清楚状况,以后你得听我的。”
梦香道:“谁承认你是大哥了?”抱月也道:“我也不承认。”无论如何,她只要当杨孤鸿的妻子,让她作杨孤鸿的妹子,诚然是不可能的。
杨孤鸿当然也了解这点,于是笑道:“其实妹妹也可以是妻子的,抱月,我说过的话我总记得的,嗯,你是我一辈子的娇妻!”
抱月的俏脸儿一红,幸福地笑了。瑶琴知道抱月早就对杨孤鸿心有所属,也不说什么,但却气坏了梦香,这女人怎么也不承认杨孤鸿与抱月之间既存在的事,她道:“抱月,你记得你说过的话。”
抱月的脸拉了下来,细声道:“姐姐,抱月没忘记的。”梦香胜利似的朝杨孤鸿笑了笑,那意思仿佛在说:瞧,怎么着?活把天才气得吐血,他抓狂地道:“梦臭屁,出来!”梦香道:“不出。”
“你不敢?”嘿嘿,女人就是胆子小,这没得说的。梦香正眼不瞧他,只是道:“我是不屑跟你这种人计较。”
此时,抱月已经扶着瑶琴坐到了床沿,对峙着的就是这对冤家了。杨孤鸿突地说道:“把面纱取下来!”梦香一愣,道:“为何要取下面纱?”
杨孤鸿道:“好叫人看清你的嘴脸,别总是掩着屁股乱放屁。”“呀!杨孤鸿,你才放屁,你这蛋说话这么恶心,比茅坑里的大便还要臭,我不和你说了!”
梦香转身回到瑶琴的另一边坐了,两眼恶瞪着杨孤鸿。杨孤鸿终于感到一个获胜者的优越了:原来就是剩他一个人傻愣愣地站着,没人理啊!嘿,嘿嘿!他在心里笑得尴尬,口中道:“娘,你还没告诉我,让我来这里是为什么哩?”
瑶琴笑道:“没什么,就是想叫你认识两个妹妹。”“这样呀!她们我早就认识了,不过”他故意看看两女,邪邪地笑道:“她们不是我的妹妹。”
抱月甜蜜地怨了他一眼,而梦香听了他的话,立即给他一注强瞪,吓得他更紧缩了出门去,房里的三女轻笑出来了,瑶琴道:“这孩子!”梦香道:“师傅,你认了他,他以后就有藉口欺负香香了。”
瑶琴笑道:“哦?但是,为什么我只看见你欺负他,好像是你打他,他也不敢还手的?”梦香脸泛红。抱月问道:“姐姐,为何他都不打你的?”“这我怎么知道?”即使知道,梦香也是不会说出来的
瑶琴和抱月都明白这一点,所以对于梦香的回答,抱月是气得嘴儿嘟,瑶琴却是付之一笑,与此同时,梦香想起杨孤鸿的:这辈子绝不对你出手。
是的,不管她要不要,那混蛋都给了她这样一个承诺,也不管他做不做得到,至少他曾经为她而做出如此的决定,这在暴力之后的温柔誓言,在那一刻,几乎击溃她所有的心理防线,攻入她的心扉,在她孤寂茫然的心潮,爆起惊天浪潮。
杨孤鸿出得瑶琴的房,本想到张思雨的房里去,张思雨的房与瑶琴的房间几乎是相对,相隔也不远,不用走几步就到了,只是在这其间被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圃拦隔开来。
这古风榭是专为女客留宿的院落,在大地盟的众院落中虽属占地小的,但总花了些地方在精致上,比如在这小小的院落中间再安排一个挺不错的花圃儿之类,虽说不怎么样,也真够看的,或许也有点实际作用
至少让女人们在半夜甜梦的时候间杂着闻到零星的花香味儿。花圃边的一块圆滑的石头上,此时正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她的脸盘很是丰满圆润,发不长,就那么紧贴在她白晰厉致的脸蛋上,显得青春而活泼,然而,现在她却不是活泼的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如果一个女人看着脚下的即使凋谢的花儿沉思并且流出眼泪洒滴言些残花,还有人说这女人是活泼的,则这个人一定是傻子!
杨孤鸿当然不是傻子哪怕真是,他也会把自己当天才处理,所谓的天才型的歌神或天才型的拳王,他一点也不谦虚地推荐自己。
杨孤鸿轻走几步,在少女的身旁站定了,少女抬首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垂下首去,仿佛没看见他一样,这使杨孤鸿彻底失望了原来天才也有被人忽略的一天。他道:“你叫丝嫫?”
少女娇躯微颤:这人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是花浪说的吗?她再次仰首,道:“嗯,你怎么知道的?”杨孤鸿蹲了下来,道:“你不是花浪的女人吗?为何到这里来了?你哭了,泪珠儿滴落哩,来,我帮你擦擦。”
他举起衣袖拂过丝嫫的脸,丝嫫没有拒绝他,其实这个鲁莽的男人,给她的记忆也是很深的,在他与花浪打架那天,钬不但把两只鞋子掷在她的胸脯,且在大街上压着她,她怎么可能不记得这男人呢?她喃喃自语道:“丝嫫是不是很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