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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平儿在外守了一刻,听到屋内安静了一会,然后又响起淫靡之声,并且那声音还越来越大,平儿心中的火焰又起,特别是平时,她本对宝玉就特别上心,今儿见宝玉与凤姐做此苟且之事,自己的心中也痒痒起来,心中说道:“这个主子,太不象样,二爷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偷人,偷也就偷了,还害得我在此处受罪。”
于是,她四处看看,见四周无人,就偷偷返回屋子,蹲倒身儿定神向里看去,见到凤姐坐在宝玉身上在行那云雨之事。还是觉得脸儿一红,热得滚烫,思忖道:“亏得他们竟然这样做事,真羞人哩!”
又想转身欲走,刚立起身,心中又道:“既来之,看看又何妨,况且琏二爷到外地做官,不知何年才能回来,主子日后定会与宝二爷经常做此等事,那时我怎么办?不管他,先看了再说。虽然我还是黄花闺女,从尚未见过此事呢!但也可以一饱眼福,看宝玉与主子是如何个弄法。”
遂又潜身门帘后面,把目细觑。但见宝玉双手紧搂凤姐腰肢,让凤姐坐在他的大腿之上,把他胯间那八寸余长的玉茎儿,往来穿梭于凤姐那牝中。
凤姐淫兴甚狂,星眸紧闭,樱唇微启,口内淫声浪语,喧叫不住,来到要紧之处,就会大叫几声,还不时地将一头青丝后扬,可谓骚死人了!
看不多时,平儿只觉自家那处做起怪来,思忖道:“连我这小东西也熬不得,难怪他们如此得趣,想必弄那事儿定是爽快无比!可是,以前琏二爷与主子做那事时,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难道是我想宝玉了?”
一头想,一头探手于档中,摸那私处,不想浪水儿早湿了胯间,滑腻腻的,缩手回来便看,只见满把津液,牵牵连连,忙掏了帕儿,揩个干净,又悄悄褪了裤儿,低首觑那汪汪情穴,淫水依旧不住流的可怜,急用帕儿拭净,又定睛窥视宝玉与凤姐云雨。
又见宝玉扳转凤姐身儿,令其双手撑着床沿,躬身将个臀儿后耸,其臀儿又白又嫩,如嫩豆腐般指弹即破。还未待宝玉欲进,凤姐就急将柳腰软摆,臀儿摇荡,回眸嘻笑,骚达达的。
宝玉握了阳物,掳扬了一回,方才照准那肉馒头正中一点红处,挺身用力戳去,宝玉那物儿刹时全军覆没,深陷皮肉阵中,未等厮杀,只闻凤姐吟吟笑声一片,平儿愈发觉着有趣,但不知凤姐为何知得心花大开?
平儿偷窥良久,浪水儿早将亵衣打湿。阴中奇痒,犹千百蚁子钻拱,试着将一指挖入,往来抽chā,不想愈弄愈痒,索性又加一指,二指并入,抽送少顷,勉强杀掉三分火,怎能消此淫兴?
于是,平儿就退出门外,张声大叫,又装作慌张的样子,急冲冲地冲进凤姐的房中。平时,凤姐与平儿情同姐妹,在一起也随便惯了,进出她的屋子也很少有通报的,那知此时,宝玉与凤姐还未收拾停当,就被平儿闯过正着。一时间,三人都处在惊愕之中。还是凤姐反应的快,她伸手搂着平儿,笑道:“是不是夫人喊吃饭?”
平儿故意指着他们俩人:“你们”凤姐在她耳边说道:“宝兄弟在我房中玩耍,无意中看见二爷在外间偷回之物,在一边看得入神,待我回房,他也不知,被我逮个正着。
当时我也不知是何物,宝兄弟就骗我说是国画,让我和他一起看,那知那画上全是那羞人的事,后来宝兄弟就好言央求,要见一见我们女儿的形妆,我也不忍心让他受罪,就让他看一回,那知他竟然用强了”
宝玉知道自己是男人,就要把责任全部背过来,待平儿向自己看过来时,就说道:“事儿确如凤姐所言,是我罪该万死。平儿,你如想骂,就骂我吧,还请不要告诉其他人。”说着,宝玉就向平儿一辑,算是央求、赔礼。平儿见宝玉玉树临风,站在那里,自有一股男子气概,更没象贾琏、贾蓉等人做完事,还把责任推给女人,早已对宝玉有意的她,此时更增加了爱宝玉的心思。
站在那儿独自思考的平儿没有说话,凤姐见平儿的神色,似乎并不生气,而是有一种迷茫、还有一种说不出的神情。
凤姐虽然不能全部猜同平儿的心思,但在此时,已经知道平儿不会对外说出她与宝玉的事了,她不由心中一动,想道:“平儿就是跟着我的,因为她对贾琏没有什么好颜色,就没有急着给贾琏,看她的样,似乎对宝玉很上心,何不就把她给了宝玉,以后与宝玉在一起时,有个人照顾,也方便了很多。”
想到这里,凤姐就笑着说道:“天气不早,我们先去把饭吃完吧,有什么事,吃完中饭后再说,平儿,你说呢?”平儿回过神来,急忙回道:“二奶奶,你真是折煞小女子了,千万不要这样说,让我服侍你去吧。”说完,她伸手把凤姐身上打理平整,扶着她走出房门,正眼也不看跟在后面的宝玉一眼。
弄得宝玉诚惶诚恐的,直到凤姐抽空回头向他使个眼色,宝玉才定下神来,心中又暗暗高兴不已:没有想到这回因祸得福,被平儿撞破自己与凤姐的奸情,竟然还得到平儿这么优秀的姑娘,那里去找这样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