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霸虎,一脸兔死狐悲的表情。
此刻的霸虎,正微微的闭起了眼睛,在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以后,霸虎就一声不吭了,霸虎心中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是永远无法去找陈一龙报仇了,而想要报仇,这件事情就必需要落在四道社这位老大的身上,自己此刻不说话,等于是一种无声的抗议。
霸虎知道,在道上混的,迟早有一天是要还的,但是他却没有想到这报应来得如此之快,而且,如果自己当时不听眼前的这位老大的话,也许,现在死的是陈一龙而不是自己了,所以,霸虎十分的不甘心,这个时候保持沉默,霸虎就是想让眼前的老大考虑一下,如果不报复陈一龙,如果让别的人知道了四道社的低调以后,那些以前被四道社欺负过的帮派,还不都得骑到四道社的头上来了。
四道社大哥阴沉着个脸,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霸虎,又看了看站在一边说话的那个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狠色,现在的他,也在后悔着,他后悔着自己为什么一心想着要做成那生意,从而乎略了自己这帮兄弟的感受,同时,他也没有想到,陈一龙的报复是如此之残烈,以至于自己的一员虎将,已经完全的失去了战斗力,四道社的打手不少,霸虎的受伤如果只是因为损失了一个打手,老大也许还没那么愤怒,但是自己前期和那宗生意的老板的接洽,却全是霸虎在做的,现在霸虎一受伤,那么,自己这件事情,可又得重新做起了,如果这件事情只有自己一家在做,那也还罢了,但是还有许多家对这宗生意都在虎视眈眈的,霸虎这一受伤,那么自己这一方无疑是要给人抢了先机了,想到自己如果这件事情没有处理好,自己幕后老板震怒了起来的后果,老大也是不由的心惊肉跳。
陈一龙的突然出手,无疑是让四道社限入了极其被动的局面,想到这些,四道社的老大就不由的抓狂了起来,心中的杀机狂涌之下,老大环顾了一下四周“各位,这个陈一龙自己找死,那可由不得我们了,扒皮,你带几他人,去找陈一龙,将这个场子找回来。”
被叫做扒皮的,正是刚刚和老大说话的那人,听到老大发话了,扒皮的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丝狞笑“老大,怎么做,有没有限度,老大看了扒皮一眼,这个人如此的张狂,分明是没有将我们四道社和我威龙放在眼里,不要管什么限度了,按照四道社头号敌人处理吧。”
扒皮当然知道,所谓的头号敌人的处理方式,讲的就是不计手段,不计后果,务必置敌人于死地,威龙在这个时候下了这样的命令,那就等于是判了陈一龙的死刑了,威龙下达这样的命令,自然也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四道社的老大,是真的愤怒了。
一个房间里,太子和上次的那个老头对面面坐,老头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以后道:“太子,还真的看不出来,你这一步还真的走对了,四道社的霸虎已经变成了残废,那等于是砍下了四道社的一根手指了,相对来说,我们这边以前伤了二十多个人的场子,也算是找回来了。”
太子微微一笑“这个陈一龙,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呵呵,老头子,这件事情还没完呢,你以为四道社吃了这样的亏,会就此善罢甘休么,不会的,后面还有得好戏看呢,呵呵,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四道社就算是能杀了这个陈一龙,自己也必定会伤得体无完肤的,到那个时候,就是我东兴复起占据江都老大的位置的时候了。”
老头子点了点头,看着一脸阴笑的太子“太子,这里还有两个问题,一,如果四道社对陈一龙大打出手,我们要不要帮他,要知道,四道社这些年如日中天,那可不是靠着运气的,他们的四大金钢,十八罗汉,可都是动不动就能要人命的家伙,而陈一龙只是孤身一人,这上面,陈一龙怕是难讨到好去,第二,我们如果真的帮了陈一龙,那就是明目张胆的和四道社对着干了,而这样一来,四道社背后的那股势力,我们也不得不防呀,要知道,他可是个要人,凭着他在江都的地位,也许一句话,就能让我们东兴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的。”
太子冷冷的一笑“老头子,这一点,我已经考虑过了,四道社的身后那人,毕竟是官场上的人,而他们,讲的是利益,四道社这些年能如此嚣张,大部分还是靠了那人的影响力的,但是人做事还是不能太过份的,四道社只是那人的一枚旗子,而如果四道社再没有利用的价值的时候,这枚旗子也许就不是他,而是我们东兴了,我算准了,这件事情威龙是不可能会惊动那人的,如果说出去,四道社连个小保安都对付不了的话,那不是自己在打自己耳光么,等到四道社觉得自己对付不了陈一龙,想要请那人出面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四道社在江都嚣张了这么多年,也该到了重新洗牌的时候了,所以你说的两个问题,我已经找到了对付的办法了,四道社呀四道社,做了这么多年的老大,也应该是你们让位的时候了。”
陈一龙可没有想到,自己的冒然出手,不但让四道社陷入了极为被动的局面,而且东兴也以为抓到民机会,而想要大冼牌,而江都的黑道,又将面临着一股血雨腥风,此刻的他,正坐在刘希媛的家里,吃着江婉秋给自己精心准备的可口饭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