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温湿的唾液包围着,痉挛的喉肉一下一下吮吸般挤压着茎身,酸胀的又是一阵乱跳。听着黄英爱喉间发出“呜”的悲吟,看着她那红胀的脸蛋上,一双泪眼朦胧的大眼睛乞怜地望着自己,陈一龙胸口一热,性大发。
他站起身来,双腿跨过她的脖子,抓紧她的后脑,之后就是一阵疾如狂风的直到她身体变软,大眼睛开始变得黯淡的那一刹那,才缓缓停止。
“啵”的一声,陈一龙抽出,上略微沾了一点血水,也许是太过剧烈的,使她的牙齿不小心咬破了舌头。
黄英爱萎顿在地上,剧烈地干呕着,一团团唾液从嘴巴里淌下,将一对丰满,雪白的染得晶莹透亮。咳了好久,她才扬起脸,恨声嗔道:“要死呀你,想要人家啊!你看,人家的小嘴都让你插破了。”
嘴上这样说着,可是眼睛却一再偷瞄着汁水淋漓的,黄英爱既有些害怕,又很想再次体验那种濒死的感觉。
刚才那种快要休克过去的窒息,虽然使她脑袋胀痛得就像针扎一样,可是内心却无比的兴奋,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开似的,异常灵敏地感受到一股股动越来越强烈地从涌起。
陈一龙也有些纳闷,就算是春药的药效再强,她也受不了自己如此大力甚至接近于暴虐的啊!
怎么现在却一副期盼着再来一次的样子呢!难道她是个有着受虐倾向的女人!陈一龙重又坐下,晃动着脚趾头,钻进她的童装里,随意摩挲着那湿得一塌糊涂的,邪笑着问道:“还想我像刚才那样插烂你的嘴巴吗?”
黄英爱娇躯一震,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她红潮满面地看着在中不断挠曲的脚趾,鼻间“嗯”地娇吟不语。
陈一龙用脚趾分开,大拇脚趾头斜斜着滑进,沿着滑嫩的壁不急不慢地旋转着,嘴里径自说道:“泡在你嘴巴里的滋味真是太爽了,要不是怕把你了,真想把你的嘴巴插烂。”
“你也太狠了,哦人,人家让你那么玩,你,啊你还想插烂人家的小嘴,你,你真霸道,啊别总是磨嘛!哦”黄英爱软软地向后倒下,双腿八字型地大分着,她一只手抓住童装的边缘,向另一侧拉去,露出淡粉色的,方便他更深的进入。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自己的。
“谁让你那么啊!我问你,你嘴巴时,你在想些什么?”陈一龙看见她浪的样,大腿开始一伸一屈着用脚趾头大力她的。
“哦人家,人家被你插得都要断气了,哪,哪还会想什么,啊再深点,哦对,对,用力,啊人家只觉得就算,就算被你了,啊人家也愿意。别,别只用脚趾头,人家,哦人家想要你的大,嗯别那么看人家嘛!”
看到陈一龙得意的邪笑,黄英爱不由大羞得闭上眼睛,可那种眼神却让她浑身酸痒痒的,舍不得就此闭上眼睛,不由又偷偷地睁开。
“小浪货还知道害羞呢!哈哈过来!用咪咪揉揉老公的。”陈一龙看她羞得娇躯一阵阵扭动,两只豪乳拨浪鼓似的晃动不停,不由起了打一通奶炮的主意。
黄英爱爬起来,有些不敢看他,她低着头,抓着自己那两团鼓胀得皮球般的,将夹紧在中间,徐徐地上下摩擦。雪白的间一根粗黑的庞然大物雄然峙立着,遍体青筋凸现,怒态勃发。
黄英爱越看越喜,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向狰狞的舔去,心里越来越兴奋,时而双乳乱舞着,将藏摄其中,时而双手快速律动着,重重摩擦,时而又用双乳紧紧夹住茎身,嘴唇裹紧又红又亮的,快速地上下吞吐。
两团雪白的就好像初生婴儿的皮肤那样柔软,光滑,再配以香汗的的润滑,敏感的一点也没有滞涩的感觉,反而一股凉丝丝,酸麻麻的感觉由传至足底,刺激得陈一龙几乎要呻吟出来。
陈一龙低头看着外表清纯的少女,头发凌乱,满脸晕红着,手里还捂着那对丰嫩的雪乳,娇躯伸缩着为自己。
他的眼光与她甫一接触到,她便飞快地低下头,那灵动的眼波时而羞涩地向他频频偷瞧,时而又饱含幽怨地望着他,仿佛在诉说心中的委屈,怪他为什么还不给她安慰。
“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呢?”陈一龙托起黄英爱的下巴,拇指摸揉着她柔腻的肌肤。“你想怎么样,人家,人家都由你啦!”黄英爱轻挣一下,就羞答答地垂下眼帘。“由我!真的什么都由我吗?”
陈一龙就是喜欢看她那羞中带怯的神情,拇指游到她的口畔,轻轻抚弄薄巧的嘴唇。“哼!得了便宜还卖乖,都干了我几回了,还这样问,真是的。”
黄英爱心中暗怪着,嘴巴微张,轻咬着他的手指不放。“本来想好好喂饱你的小的,可你却不出声,搞得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你,你倒是说话啊!想不想我你?”
陈一龙的另一只手又伸向黄英爱的,手指拈起屿欲滴的,越来越快地来回捻转。“缺德鬼,人家都让你玩成这样了,还要人家说什么啊!啊人家好痒,快来人家嘛!”
黄英爱吐出手指,眼睛斜瞟着他,那荡漾的眼波流露着说不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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