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寸长,酒杯大小之撅然,不禁失声道:“一龙,能不进我花房吗?”
且痛得娇躯蜷曲,但郑香君手握之处那陈一龙却硬中带韧,虽则无骨,却又似有一软骨撑起,且烫得郑香君手心儿直抖。陈一龙上得床来,蜜言以慰,轻轻掰开郑香君双腿,对准又刺,郑香君为保护最后的尊严,急躲,大扑了个空,兀自抖个不停,如示威一般,情急之下,陈一龙按住郑香君,腰间发力,胀挺挺,于郑香君腿间一顿乱戳。
郑香君被他这般折腾,竟觉春心荡漾,那牝户被乱研乱擦,渐渐生出些蜜水,淙淙浸流,将花房润得又痒又麻,急待一物进去搔痒。陈一龙大喜,感觉时机已到,再次把送上前线去,陈一龙的顶着郑香君的花唇慢慢挺进。
扶住硬冲,籍着溜溜蜜汁,陷进半个,却艰涩不可再进,又欲发力,那郑香君觉之中犹如刀劈火烧,熬当不起,急用手推阻陈一龙胸脯,陈一龙冲锋于前,岂舍后阵。
遂尽力顶入,又及一寸,陡觉紧狭,涨胀难禁,弄得郑香君花枝乱抖,陈一龙又施出了研磨手段,逗弄郑香君蜜水汪汪,郑香君牝户中亦异痒难当,如有虫儿叮咬一般,遂允陈一龙再进一寸。
陈一龙得令,大举而擂,未及半寸,郑香君又叫,伸出右手,握住偌大,不容再进。陈一龙火燥十分却无可奈何,得曲意承欢,言尽千般好话,郑香君仍是摇首不止,两对趐乳,荡来荡去,于春意与痛楚往复夹攻下,胀得紫红圆挺,浑身之肤如有蚁虫细啄。陈一龙兴发若狂,俯身而就,口含樱桃,吮得唧唧有声,郑香君欲阻无力,气短舌干,吟哦不止,陈一龙见其渐尝滋味,半截如毒蛇吐信般乱晃,郑香君仰腰款摆,唔低喝,素腿团抱,勾住陈一龙,下腹颤肉挺挺,似欲迎凑。
陈一龙将舌伸入郑香君口中,搅转几周,津流遍腮如吞琼玉,郑香君花房中春水愈发汪洋恣肆“来吧。”
陈一龙知火候已到,遂探手分开郑香君嫩唇,纵体下落,但闻“嗤”的一下轻响,陈一龙感觉到顶开了一圈密实的,前端陷进了温暖舒适的包围里。
已然尽根没入郑香君桃花圣源。当陈一龙狠狠地深深顶入那娇小的小时,终于顶到了郑香君玉女小深处的花芯。
郑香君芳心轻颤,感受着玉体最深处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玉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小最深处的男人的滚烫紧紧吻在一起。
他一下又一下地不断轻顶速插令郑香君连连娇喘,本已觉得玉胯小中的已够大够硬,可现在那顶入自己幽深小中的火热竟然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更加深入幽遽窄小的玉女小内。
“唔、唔唔、嗯!”在他的连连触顶下,美女含羞带露,花芯轻颤。“啊”随着一声娇羞轻呼,一股乳白的从小深处的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小中的,流出小,流出臀沟,沿着玉股,浸湿床单。郑香君“呀”的一声,紧搂陈一龙颈背,咬紧牙齿,郑香君轻吁短嘘,咬牙忍着裂痛,由那陈一龙颠抽,陈一龙愈行愈紧挟,间不容发,遂轻送慢抽,极尽温柔手段。弄了一个时辰许,款款轻轻,浅送轻提,如骏马悠悠走草原,又似头丝瓜随风转,渐渐滑落至,顿顿挫挫复扭扭,一时青光不等闲,郑香君已入佳境,花飞王洞。
只见她双颊晕红,不胜娇弱,婉转娇啼,艳态流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反倒生些爽意,遂提着自家臀儿大力迎凑。陈一龙一见,竖起双腿,显露出水浓浓肥腻腻之花房,让刺入,大冲大撞,倾之五百余合。
郑香君得妙味,魂儿飞至九霄,手扪趐乳,口中伊伊呀呀直叫。陈一龙听得兴大动,耸身大弄,又是一阵吱吱喳喳,郑香君乐得叫快不止,心儿肉麻欲飞,陈一龙更是一往如前,奋力垦挖,直抵。陈一龙的左手毫无阻碍地袭上郑香君已全无防范的酥胸。
“嗯”郑香君将上身弓着,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状况下,那胸部已变得非常坚实。娇挺的原本就较常人有一倍以上的弹力了,而现在又因刺激而变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议。饱受侵犯的,虽然已经有了一段喘息的时间,此刻却仍然诱人地翘立着。
但现在的样子的确不太正常,大概是因为被陈一龙所、身体被贯穿,有了污辱及厌恶的妄想而造成的现象吧!
而且那厌恶感有越来越强的感觉。但无知的却完全背叛了郑香君的心意,当陈一龙抓起由上而下玩弄时,郑香君羞辱地发觉,自己紧窄的不自主地将陈一龙的愈挟愈紧。
而涨大的被紧紧地握住的情况下,使得郑香君觉得她的身子愈来愈被往内侧压,而深深自己深处的也愈来愈大。在那同时,突然觉得有灼热的火焰在自己体内扩张,由点而面,但陈一龙仍然若无其事地,做着拉出的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