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一心如醉。
温存片刻不敢太过逾矩以免心猿意马难捱,林风雨道:“今日之事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易落落奇道:“怎么了?”
林风雨剑眉紧锁:“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步夜风伤愈,五方复出总有些过于凑巧。”易落落笑道:“大哥多虑了,一者修佛,一者炼魔,风马牛不相及。若是二者都能有关联,嘻嘻,人家就落发去当了尼姑。”
林风雨挠头道:“落落要当尼姑,大哥只好去当和尚。嗯,就在你隔壁出家,方便偷人哈哈。哎,我也只是一点感觉,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总觉得漏掉了什么东西,偏偏就是想不起来。
“易落落敛容正色道:”大哥既有疑虑不妨常放心中,灵光一现常常大是有理。”林风雨叹了口气:“究竟是什么东西漏了,怎么就是想不明白呢”易落落环住他脖子献上一记喷香的甜吻:“既是灵光一现,便需那一刹那间的火花,硬想是想不着的。
落落觉得,大哥现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把三位如花美人娶回家去。莫要再让人空等。”许玲儿端坐在镜前,明亮的镜面倒映出的丽人偏让她有些认不出来。
只见镜中的女儿家柳眉弯睫,杏目流波。娇俏的鼻梁不高不矮显得极为柔美,可以想见如论是笑颜时略略皱起,或是微嗔时随着面容沉下,都尽显秀丽可爱。
上排洁白整齐的皓齿轻咬珠圆玉润的艳丽唇瓣,白的更白,红的更红。许玲儿觉得镜中人不是自己。她明明是个开朗爱笑的姑娘,常笑得浓睫合并眼如弯月,自然咧开的双唇曲线如清波,嘴角两边的梨涡深深,说不出的明艳动人。
镜中的女子美则美矣,可那紧张得有些僵硬的面孔,哪是自己平日的模样?秦冰就站在她身后,手中拿着一只金步摇与身侧的秦薇计较着是否合用。
秦薇忍俊不禁道:“行啦我的好姐姐,这东西插在你这贤淑妇人头上,那是体夭夭,步摇摇,说不出的好看。
玲儿这等跳脱的性子,加上你看她现在,走路都未必稳得起,安上这么个玩意儿可不是衬得她心思不宁,东倒西歪么?”
许玲儿闻言大窘,头低得都快埋进高耸的胸膛里去。秦冰也不禁莞尔,放下手中物搂着许玲儿的肩膀道:“妹妹怎地还没安下心来?”许玲儿慌张道:“林夫人,我”秦冰俏脸一沉:“还在叫林夫人?”
许玲儿回神低声道:“大姐”秦冰扑哧笑出声来:“这才对!好啦,难不成还怕夫君吃了你么?”秦薇唯恐天下不乱娇笑道:“姐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今晚夫君今晚定是要将玲儿整个儿都吞下去。”
许玲儿以手掩面,漏出指缝间的脸色艳得像要滴出血来嗫喏道:“你们都是坏人”秦家双姝笑得花枝乱颤,好一会儿秦冰才正色道:“玲儿既不习惯,咱们就不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大姐代表林家,欢迎玲儿加入!咱们家里没什么规矩,仅有一条,每个人都要开开心心地活着,我们相伴到永久!”
秦冰历来温柔,平淡又朴实的话语让许玲儿的心平静安宁不少。她娇羞不甚道:“人家不是害怕。是是美梦成真有些紧张。”正说着,门外探出易落落的身影。
秦冰见状劝慰道:“不必紧张。大喜的好日子要笑得比平日还美才是。我们俩再去瞧瞧月华和伊丽丝,玲儿静静心,今日虽是一切从简终是人生大事,莫给自己留遗憾。”又牵过易落落的手玩味笑道:“你们俩呀,一个紧张一个期盼,正巧做个伴儿。”
易落落今日给许玲儿做伴娘,梳了个俏皮的堕马髻,略施粉黛身着一袭洁白长裙,仅以红色丝带系住一抹腴润小腰。全身上下只露出纤细的脚踝,精心打扮过却绝不抢新娘风头。赶走了使坏的秦氏双姝,二女低声窃窃私语。
“紧不紧张?期不期待?哎我说你怎么全身都僵硬的呀。”易落落一反天魔宗主的威严,倒像个十五六岁,对姐妹淘觅得如意郎君万分高兴,又暗暗期待也能如此的小姑娘。
“我现在害怕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呀!好落落,我怎生才好嘛。”许玲儿撅着香唇道。“大哥一向温柔你在害怕什么呀?嘻嘻,慧芸姐不是教了你不少么!”许玲儿双掌交叉握在胸前一上一下的抖动着嗔道:“谁说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