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驴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摸着,问道:“那个什么三太子怎么会长得那么丑呢?他是人类吗?”花姑子笑道:“他只能算半个人。
他爷爷是野驴族的,是属于驴类。娶了个老婆,却是个美女。生了个女儿,却长得跟人一样,没什么意外的。这女儿跟随父亲拜见玉帝时,被玉帝看中,结果就嫁给了玉帝,不想生出的这个孩子倒象野驴族的模样。”
小驴连连点头道:“难怪他长成那个样子,他果然不是人。嘿,我都看到了,你跟他打斗时,样子真威风,功夫真好,想不到你这么出色呢。”
花姑子美目一转,得意地说:“我的本事多着呢,好多你都没有见过,有机会让你开开眼。”小驴怀抱着这位大美女,心里一动,说道:“花姐姐,咱们亲热一下吧,我想干你了,”
花姑子娇笑道:“我也想被你干,只是一会儿还有事做,公主要找我商量大事呢。”小驴失望地叹气,说道:“那怎么办呢?”
花姑子俏脸一红,媚声媚气地说:“我给你舔舔吧。”小驴听了身上一热,说道:“好呀,我最喜欢你给我舔了,”花姑子嘻嘻一笑,让小驴坐在床边。
她解开小驴的裤子,将他的阳jù露出来,她蹲在地上,用妩媚的眼神望着小驴,嘴角带着浅笑,一手握着男根,另一手上上下下的摸着,碰着,按着,弄得小驴挺舒服。
那东西一蹦一蹦的直支愣。身上越来越热,干的意思越来越浓。小驴摸着她的秀发,喘息着说:“我的好姐姐,给我舔吧,最喜欢你的小嘴儿舔我jī巴了,”
花姑子哼道:“小男人,说话那么粗,姐姐才不听你的呢。”嘴上这么说,头一低,伸出舌头,在guī头上滑动着。
那尖细的香舌那么一碰,小驴全身都抖起来,象要爆炸一般,这种滋味太刺激了,令人灵魂出窍。小驴双手放到花姑子的头上,象是鼓励。花姑子很满意他的反应,她很妩媚地横了他一眼,为了舒服些,她改蹲为跪,张开红唇,将阳jù吞了进去。
她极力下吞,那东西好长,直顶到自己嗓子眼。她爱极了这根给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玩意,津津有味地用嘴套弄着,象吃到最好的香肠。小驴见自己阳jù在美女的嘴里进进出出,立刻想起抽chā下边的样子,那实在是太美了。
美女给自己舔肉棒,自己涌起一种骄傲之感。自己再不是什么人人鄙视的小乞丐了,而是一位小皇帝。小驴舒服得气喘如牛,双手在花姑子的大奶子上揉着,对奶头热烈地挑逗,那奶头很快硬起来。
为了让小驴玩得更畅快,花姑子将奶子露出来,那奶子经过小驴的玩弄,已经涨起来,两粒奶头硬如花生米。花姑子享受着男人的爱抚,同时从嘴上也得到一阵阵快感。那东西让她给弄得硬如铁棒,从没有涨得那么厉害。
她心道,要是一辈子能拥有它就好了,她又吐出舌头,或急或慢,或轻或重地在马眼上,棱沟上扫荡着,爽得小驴再也忍不住了,猛挺着下身,啊叫着,将一股股精液射到花姑子嘴里。花姑子来不及躲闪,又被小驴按着头,只好全部接在嘴里。
小驴射完,花姑子吐出肉棒,正想出去吐掉。小驴突发奇想,说道:“姐姐,你吃掉它吧。”花姑子闭着嘴,鼓着腮,不满地望着小驴。
小驴再度恳求道:“姐姐,我好想看你吃掉那东西。我觉得你好象我老婆一样,以后我天天也给你舔,好不好?“花姑子想起她吃自己的东西,心一软,就喉头一动一动地将东西咽到肚子里,感动得小驴扑上去又抱又亲的。
花姑子哼了两声,将小驴按到床上,好顿打屁股,一边打一边骂:“臭小子,越来越放肆,竟然这么折磨我,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你倒看轻了我。”
小驴被打得没那么疼,他故意大叫大嚷:“花姐姐,饶命呀,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花姑子哼道:“还有以后,冲这话,得多打几巴掌。”说着啪啪连声,小驴嗷嗷直叫。
这叫声有很大水分。过了好一会儿,花姑子才消了气。小驴将裤子系好,搂住她一顿软语安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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