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女人细心,东西放到她那里比较保险。小驴急得要哭,这种情况下我怎么能通知到云花姐呢?
就算她知道我落到知县手里,她也不会想到拿包袱来呀?这一下我是完了,老驴见小驴一副悲观的模样,就教训道:“小子,瞧你这副熊样,怎么这么没出息呢?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别哭哭啼啼的象个娘们儿。”
小驴喃喃地说:“是,是,流血不流泪,不能象娘们。”说到这里,小驴象没了骨头一般,扑通一下坐在地上,一颗心象掉下悬崖一般往下沉。他不明白知县老爷干嘛要跟自己过不去呀,自己从来没有得罪过他呀。
难道是我干爹把我连累的吗?不会吧,我干爹不过偷了那么点东西,也不至于抓我。听说过造反连累的,偷东西连累家里人倒是少见。
老驴在旁安慰道:“小驴呀,进了这里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咱们爷俩能够团聚总算是一件好事。你瞧这里是不是比咱们那个破庙住起来舒服得多?”说到这里,老驴环视一下跟前的环境露出满意的笑容来。小驴暗笑,我干爹真是一副叫花子本色,死到临头还那么高兴。如果是真的话,那么这个张老爷实在该死,就那么三只鸭子两只鸡,至于要我干爹的命吗?
至于把我抓到这里连坐吗?这到底是谁的主意。正胡思乱想间,只听一阵脚步声响起。他向栏杆一看,一个人出现了。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人接着出现。为首的是个老头子,头戴乌纱,身穿官服,长着细长的眼睛,留着山羊胡子。第二人和第三人却是花子虚和杨豹。这两个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想到杨豹是这里的小捕头,也就不奇怪了。
怪不得他们用铁链锁自己呢,这两个家伙知道自己的本事。再看第四人,正是领自己来县衙,让自己进有毒房间的那个冷脸的家伙。
现在看去,他还是那么一张脸,象是从冰窖里才出来一样,知县向小驴瞅瞅,嘿嘿笑两声,说道:“张小驴,这里很舒服吧?”
小驴依然坐在那里,根本没有站起来跟他说话的意思。他心说,我坐着,你站着,我就象你爹一样,小驴见他说话,自己答道:“我说县太爷,我小驴在这里住得舒服极了。
真是谢谢你,把我送到我这里,嗯,比我的住得破庙舒服多了,以后也不用再要饭了,这里管饭吃,我一辈子都不想出去。”知县被他一阵调侃,下边的话倒不好说了。
他的脸一沉,喝道:“张小驴,你知道不知道本官为何要把你弄到这里?”小驴点头道:“我知道呀,不就是我干爹偷了张老爷三只鸭子两只鸡,你们就按照造反罪处理,把我也抓来了,”
知县叫道:“一派胡言,如果是你干爹偷了东西,我们抓你干爹就是了,何必抓你?再说偷东西跟造反岂能一概而论,造反是要掉脑袋的,偷那点东西倒不至于。”
小驴坐在草上歪着头望着栏杆外众人,说道:“我听说你们只因为那一点东西,就要砍我干爹的脑袋,是不是这样?”
知县哼道:“哪有此事?本官向来是按朝廷法令办事的,绝不敢乱来。”小驴笑道:“老爷既然这么说,我小驴真替百姓谢谢你了,看来我爹没事了,有你这么一位清官在儿,他马上就会放出去。”
知县提醒道:“张小驴,你别把话题给扯远了,现在就谈你的问题。”小驴一脸茫然地问:“我有什么问题呀?我倒要请教知县老爷。”知县怒道:“顽固刁民,还不认罪?我问你,你是怎么跟土匪勾搭上的。”小驴依然不动声色,淡淡地说:“什么土匪呀,我不知道。”
知县手握栏杆,小眼睛都瞪大了,叫道:“你不要装糊涂,快说,你说怎么跟王中林那厮勾搭一起的,老实招来。”
他一想王中林,知县是又恨又怕,他们把自己两个姨太太抢去,至今没有放还。她们想必凶多吉少,就算活着,也一定下场悲惨。每次一想到这事,知县的心里都在流血。小驴摇头道:“我根本不认识他,你叫我说什么。”
知县激动得要大叫,说道:“本官有真凭实据在手,明天送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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