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黑色面具的少女给拦了下来。
“怎么回事?”马车上,拉姆市的市长艾尔森先生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拉姆市内城区的一座贵族学校的实验室里。
“轰”的一声,然后是一阵乱七八糟的器具脆裂声。一个穿着宽大白色(至少原来是白色的)外套、整个上半身都被烟尘熏黑的女人摇摇晃晃地从实验室里慢慢走了出来,她步履蹒跚地踱到墙根,倚着墙蹲坐在角落,手伸进口袋里摸出了一只烟斗叼在嘴里,默默地点着了火。
“又失败了啊。”这个女人单手托着烟斗,呼出一口烟,自言自语道。闻声而来的人们都在忙着救火,没有一个人过来查看这位女士的身体状况。
“呜为什么”一边抽着斗烟,一边啜泣着,这个女人用小到没人能够听见的声音无助的呼喊道“为什么就是没有好男人呢?”拉姆市贫民窟,海娅的酒馆二楼。刚刚和“赛门”一起吃完了饭的海娅搂着“赛门”一起进入了卧室。
由于喝了些酒,海娅现在是微醺的状态。“赛门”似乎对今晚的菜很满意,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一上床就在海娅的怀里一通乱摸。
“啊呀,赛门今天好坏。”“赛,赛门,那里,那里很敏感。”“啊不要,我还没有不过,要是赛门想要的话”“太,太激烈了,赛门你慢一点。”“那里不行。”“我赛门你轻一哇轻一点。”“太快了,我我不行了,赛门。”
“我,我要去了,赛门,我”“咿咿咿咿咿咿嗯嗯”猛烈的高潮过后,近乎虚脱的海娅用修长结实的双腿缠住了“赛门”的下身,一脸幸福和满足地搂着他的身子,沉沉地昏睡了过去。商会的地下牢房里。
“你先前说什么来着?”罗伯斯终于想起来卡拉克之前曾向他抱怨来着。“你知道我今天为了找你费了多少功夫?遭受了多大的侮辱么?”卡拉克毫不客气地向罗伯斯抱怨着。
“你可得好好地补偿我。”“怎,怎么了?补偿什么的,好说。”罗伯斯正在兴头上“你想要什么?”
“十瓶像刚才那样的酒,还有这个女人。”卡拉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揉成一团的纸递给罗伯斯:“别对她太客气。”
“嗯,我看看,这是外城区第四支部的专用纸张。”罗伯斯把纸摊开,凑近火光,仔细地检查着只有商会高层才能识别出的细节。“这里还有这个女人的签名呢。是那里的接待员?好说。
这些有眼无珠、只会拖商会后腿的家伙,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卡拉克,不过,说到找我我记得我留了字条给你的。”
罗伯斯满脸狐疑。卡拉克顿时没了声。半晌过后,脸色突变的卡拉克问道:“你把字条留在了哪里?”
“宾馆的房间里,床上,哦不,枕头上。”畏于卡拉克的气势,罗伯斯赶忙答道。“你为什么不等我?”“一大早市长的人就来了,叫我赶紧起床带他们到这里来。”“你确定那是市长的人吗?”“应该是吧。”罗伯斯已经慌了神。
“应该?”“敲门的男人穿着黑袍子,叫我到楼下上车。我上车前检查过,那的确是市长的专用马车。”“他没有和你一起下来?”
“没有。他敲开门后,就先下去了,大概是不放心车上的犯人吧。嘿嘿,”罗伯斯一脸坏笑“我那时候正忙着打包这个婊子呢。你知道吗?我把她”
“知道,知道,塞进箱子里你刚才说犯人锁在车上?”卡拉克已经有点找不着北了。“是啊,车上除了我们,还有三个人,都穿着一身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