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堆得满是各种衣物和洗漱用品。地上,一个大号的旅行箱正敞开着,里面整齐地码着一个个方形的小木盒。
在凌乱的衣物堆中,隐约还可以看到一个人偶状的抱枕(?)埋于其间,露出了半边的躯干和手脚。还没等赛门开口,注意到赛门注意力所在的海娅就扑到了那个人偶的上面,用身体挡住了赛门的视线。另一个女人也笨手笨脚地将手里的“短棍”藏在背后。
赛门站直了身体,将双匕插回背后,退了半步,之后又倚着门框,皱着眉头思了一小会。“原来是这样啊,那打扰了。”
赛门一脸难色,脚步僵硬地大步退后,转身离开还不忘带上了房门。戏剧性的画面展开得太突然,又草草收尾。海娅伸出手想要挽留,却足足晚了半分钟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玛格丽塔博士则一直是木然的状态。“都,都怪你啦!赛门他肯定是误会到什么古怪的方面去了!”海娅抄起枕头,朝着玛格丽塔的后背拍过去。“好”可玛格丽塔浑然不觉,只是呢喃着什么。“好个鬼啊!他就是赛门啊!”“好帅”“好什么啊好帅?”出于女人的直觉,海娅的身体霎时绷紧。
“喂喂!海娅,我们是好姐妹,对不对?”玛格丽塔一把抓住海娅的身子前后摇晃个不停,同时投以热切期盼的眼神,还不住地咽着口水。“对但那也不可以!”海娅毅然决然地回应着玛格丽塔的视线。
“就一点点的话”“那也不行。”“好妹妹?”“不可以。”“真的”“真的不可以。”“呜哇失恋啦!”玛格丽塔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博士?我刚才只是”
海娅真的很想好好安慰一下这个一见如故,将自己没有男人缘之类的苦水一口气全倒出来的好姐妹,但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些臭男人也就算了,连妹妹也欺负我!”玛格丽塔在床上打起滚来。“博士,请振作!要不然这样吧?我介绍一个大帅哥给你?超帅的哦!”“真的?”玛格丽塔的哭声小了一些。
“真的,我保证是你喜欢的类型。”“不会是哪里的大叔吧?”“怎么可能,那个人只比赛门大一点点。”说到这里,海娅突然有股微弱的无名火窜了出来,又补充了一句。
“而且一点都不花心。”“那,那个人也在贫民窟吗?”对是否花心,玛格丽塔博士似乎并不在意。
“在啊,而且是本地黑帮的干部哦。是不是你喜欢的帅帅的、坏坏的那种感觉?”“嗯,好啊,好啊。”玛格丽塔用一旁的被子擦起了眼泪。“这样还行,那人叫什么?”“欧涅。”海娅自信满满地答道。
(尼尔1900年10月4日下午5时,外城,商会惩戒室。)“呃”漆黑色皮肤的美人正在咬牙苦苦坚持,忍受着背部的肌肤被小刀割裂的痛楚。
执着刀具的是正在全神贯注的卡拉克,细小的刀子在他的手中如同手指的延伸,以分毫不差的笔直路径在玛丽的背脊上游走着。
而满头大汗的罗伯斯则趴在卡拉克的对面,正在用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按住身体不停颤抖的玛丽。尽管这并不必要。因为玛丽身体的所有要部位已经被用铁链和钢制的镣铐死死地固定住,趴在这张只有大腿高,却足有人身长的矮桌上。
不过算上玛丽健壮身躯的厚度,罗伯斯伏在上面的姿势倒显得高度正好,并不会让人有不舒服的感觉。
只是从玛丽的身体中不时迸发出的力量震撼着她身体表面的链锁,发出了叮啉叮啉的声响,让罗伯斯零距离地面对着这个正在受到恐怖刑法的女人时反倒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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