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滚远点!都给我滚!滚!”罗伯斯咆哮起来,他朝着周围的仆人们挥舞着手中残破的枕头。漫天飞扬的羽毛中,佣人们一时难以接近罗伯斯,也不知是否该接近,只得纷纷退让。
“离我远点!再远点!”失去了枕头,罗伯斯又开始撕扯被褥。“嗨!罗伯斯。”卡拉克大喝一声,身形一闪,向前一步,伸出手掌遮住了罗伯斯的视线“这样好些吗?”
“呃,呃,唔”犹如一头被驯服的野兽,罗伯斯顿时安稳了下来。“战神在上,你们,把手里的火灭了,赶紧出去。”卡拉克倒抽一口凉气,他向后对众人展开手掌,吩咐着。
罗伯斯没有提出异议,再加上这位卡拉克先生与罗伯斯的交情不俗,众人便迅速地退出了房间。“卡拉克先生?”查尔斯是房中唯一留下的佣人,他不安地问道。“好像是畏光症。”“什么?”
“冲进火场的后遗症。”“畏光?害怕光线?人他”查尔斯呆呆地望向自己的人。“恐怕是的妈的,这种病有点麻烦,不太好处理。”卡拉克不禁爆出粗口。
他知道,这种心理上的病灶,极难根治。“现在该怎么办?”查尔斯很明白,此刻能依靠的,就只有这位卡拉克大人。“罗伯斯我们,带他去地下室。”“酒窖?”“不,牢房。”
“黑种女人?”查尔斯首先联想到的,是玛丽的肤色。“不是她。”卡拉克苦笑着他也很明白,此刻能指望的,是一位曾经在某种程度上解开罗伯斯心结的女人。
在罗伯斯的头上蒙上数层被子后,在众多佣人的注视下,两人一路护送,将罗伯斯送抵至地下牢房最里面的一间,也是整座地牢中最宽敞,设备最齐全的一间。
单独的通风管道、较其他囚室敞亮许多的空间、种类更多更齐全的刑具、超出常人想象的粗大铁与灌了铅的铁球、宽阔柔软的大床
这小小的天地便是罗伯斯为赫尔娜量身打造的囚笼。查尔斯掏出钥匙,打开了这间为囚禁赫尔娜特制的“豪华”囚室。
二人熄灭了附近所有的火光后,才将罗伯斯头上的被子掀开。揭开被子的瞬间,罗伯斯就感觉到了什么似的,他摆脱了卡拉克的搀扶,跌跌撞撞冲进了黑暗的囚室,扑向被铁链紧紧捆缚在刑架上的女人。
“嗯?”早就被外面的动静醒的赫尔娜本能地想要甩开此刻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然后她注意到了黑暗中透来的一股凌厉视线。“别做傻事。”
卡拉克低声提醒。赫尔娜哼了一声,平复下来,任由趴倒在自己胸口的罗伯斯抚摸,揉弄自己的乳房。“这样好吗?”慢慢退后,准备重新锁上门的查尔斯问道。“只得如此。”
卡拉克把耳朵附在门缝边“先不要上锁,你在这儿看着他们。”“我懂了,谢谢您,卡拉克先生,这应该是有效的法子。”“不必谢我,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言过了,先生。
只是不知道”突然,从牢房里传出一声男性的嘶吼,然后是一个女人的粗重鼻息与闷哼。“哈,奏效得很,不是吗?”黑暗之中,卡拉克耸耸肩,走向地牢的另一端。“您去哪儿?”
查尔斯小声喊道,同时把悄悄把眼睛凑到门缝上。“去准备一些,嗯,罗伯斯用着顺手的,比较小号的那种你知道他一般喜欢用哪些吗?”
“知道,收拾房间时看到过就是人丢在枕边的那些。”因为不能生火,卡拉克与查尔斯二人在黑暗中摸了好一阵才勉强凑到几件较轻便的“工具”
一根远比正常粗硬的马鞭,一块镶满金属铆钉的厚皮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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