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用力地亲吻。我开始在她的两腿之间全力以赴地抽送我的jī巴。春水溢出体外,飞溅到我的身上。“我不行了痛快”她紧紧地抱着我,双手在我的背上使劲地攥握皮肉,让我感到阵阵疼痛。
但抽chā的快感和她的销魂的呻吟瞬间就替代了背上的痛楚,我便突然加快了速度,狠狠地往里插。
她随着着我的节奏呻吟逐渐高亢起来,张开嘴喘着粗气。我堵住她的嘴,让她只能从鼻孔里发出唔的声音。几十下以后,我放慢下来,她也得以稍稍地喘息。
我扭转她的身体,她顺从地趴在了床上,撅起屁股等着我的进入。我握着jī巴只是在她的洞口打转,磨蹭那小巧的阴蒂。
“快我要”粘着湿滑的春水一杆进洞,直插到底。她整个上身都趴在了床上,高高抬起的臀肉抖动不停。我对她又是一阵暴风骤雨式的抽chā,她的脸紧贴着枕头侧向一边,闭着眼张大嘴言语不清的兴奋的叫着。
“啊,啊,啊,啊”我用尽全身力气最后猛烈地操了十几下,便将一股滚热的精液射了进去。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有一间空房间。
几个月以后的一天,我正在和一个女孩子在饭店里操逼,突然听到电视里的新闻说北京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国的大案,不禁立刻让我想起了她。于是我看遍所有关于这件案子的报道和资料,没有发现她的名字,我的心才稍微踏实。
常建打电话让我出去吃羊肉串,老地方,离我家不远。摊儿是个下岗职工小东和他的媳妇开的,以前我和常建经常去他那里,每次都买几十串,就着冰镇啤酒吃。
后来常建太忙,我自己也没心思去了,我把车停在路边,小东正锁着眉撇着嘴聚精会神地翻转着肉钎子,周围站着两三个等着吃的食客。常建和付萍坐在烤箱旁的小板凳上有说有笑,每人手里拿着一瓶啤酒,正大口地吃着刚刚烤好的肉串。
“你说你们俩蹲这儿吃丢不丢人,都是有身份的主儿。打远处一看还以为是一对进京上访的野鸳鸯。”
付萍白了我一眼,刚才的笑容从脸上完全消失了“还是你牛逼,在家门口儿吃个羊肉串儿也开个车,要不下车走两步儿还以为你丫是残疾人呢。”常建也反唇相讥。“我一会儿还有事儿。”
“不定又有哪个女的倒霉了。”付萍随口说,扭头冲小东喊:“小东,五串腰子。”“谁吃啊?”我接过常建递过的啤酒喝了一口。
“你呀。给你要的。省了你在床上老是有心无力的,看着你都起急。”付萍瞥眼看着我说。“我烤的腰子,专治阳痿早泄。海子哥,我看着你就觉得你虚,得补。”小东一边烤一边凑热闹。
惹得付萍和常建还有周围的人都笑起来“孙子,你问你媳妇儿我在床上是那样吗?”说完我一个人哈哈地大笑。
“你们每回逗咳嗽都把我搭进去,讨厌。”小东媳妇串着肉串,满脸的不高兴。“你别理他,他就一臭流氓。”付萍安慰她说。
“关键时候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我真看错你了,付萍。对你的政治思想教育绝对不能放松。”说着我把她吃了一半的羊肉串抢过来迅速地吃光。“这是谁的车?”一个戴着黑色宽边墨镜面无表情的交通警正站在我的车旁冲着我们这边喊。
“我操,今儿出门没看黄历。碰上抢钱的了。”没等我站起来,付萍已经笑着走了过去,没两句话那个交通警也笑如夏花。“真不错。付萍啊,真不错。”常建凑过来对我说。“要不你娶了她吧?反正她现在也离了。”“操,这话应该我说。
反正她现在也离了。”“你要想要你拿走,我给你作揖。
刚才我看她跟你聊得挺美的啊?”“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特没劲。”常建咬了一块肉,大口嚼起来,小东过来递给我烤好的腰子,看着那边说:“这姐姐有道,干什么的呀?”“她就一喇儿。”
我扭头也看着那边回答。“不是喇儿,绝对不是。她要是喇儿,我把眼睛抠出来给你当泡儿踩。我看人八九不离十。”“那你干脆再在旁边摆张桌子给人相面得了。”
我咬了一大块腰子,扭曲着嘴唇让滚烫的肉在嘴里颠来倒去。“哎我说,你这烤的也太烫了。”“哥哥,您想吃冰镇的,早说啊。”小东回去继续烤。“你丫就知道举着枪瞎扫,根本看不见靶子。”常建点上一支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