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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把我往好处想吗?我这几天都住朋友家,我不想让你觉得我碍事的。”“是常建那儿吗?”“当然不是。是一个女孩子。”“哪天把她带到家里来玩。”
“绝对不会,我不会把她往火坑里推。你的手就不能歇会儿吗?”“你全身都光着,你说让我把手往哪儿放?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笑了,笑出了声。我好像很久都没听过她这样的笑声了,也跟着笑起来。
“你笑什么?”“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还记得第一次你那傻样儿吗?”她抱住了我说。“忘了,对我形象不利的事情我都忘了。”“我可没忘,永远不会忘。你的傻样儿到今天都没变。”“还是说点别的吧。
你这屁股蛋子真软和。”“现在想起来都想笑。恐怕没有第二人看到你那种傻样儿了。”她翻了身,平躺在床上,把我的手压在她屁股底下。我费力地抽回手又放到小腹上玩她的阴毛。
她把我的手拿开继续说:“那时候的你比现在可爱多了,我说的是你的心灵。你的手再不走我就把它剁了。”
我迅速地收回手,对她说:“刚说完你鲁,你就犯三青子。不就是怀旧嘛,谁没点不堪往事啊,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脱光衣服也赤身裸体地躺在她旁边,她用脚使劲把我踹到地上。
“去洗澡,脏了吧唧的。”“我说付萍,这是我的床。”“现在我睡这儿,你就得干净点儿。”
我无奈地走进浴室,刷牙,淋浴,然后一身清爽地躺回到床上。我推了推付萍,听见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就拉过毛巾被盖在她身上,自己翻过身闭上眼胡乱思索。
少时她转身从后面抱住我,细滑柔软的乳房如丝绸般贴在我的背上。“我怀孕了。”她轻轻地说。我的身体立刻像一贴膏药猛地被人揭去一样震了一下,留下一阵痛感。“真的?”“骗你的。声儿都变了。”她说。
“要是我真有了,你怎么办?”我呼了一口气说:“我就把你们娘儿俩都哄到大街上去要饭。哎,对了,你真分得清是谁的吗?”
她推开我说:“你这人真没劲。说你是陈世美一点都不冤枉你。到时候找个韩琦把我一灭口你就齐了。”我翻身搂她笑嘻嘻地说:“说什么哪。
这么漂亮的大蜜怎么能灭口呢,怎么也得给我出去挣钱去啊。”“别碰我,臭流氓!”她狠狠地打我的手,翻身睡去。
早上醒来我还想着付萍说的那句话而心有余悸不想起床,眯着眼看着她在屋里走来走去。她还是穿着我那件白衬衫,袖口半挽,披散着长发,一对粉红色的乳头在被高高撑起的衬衫下面若隐若现。
那双裸露着修长笔直的大腿如玉雕一般充满着温润光滑的质感,在晨曦中仿若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她没有东方女性传统的娇小身材,而是身材高挑丰满前挺后翘,而且眼睛微微向里凹,鼻梁挺直。我曾经问过她上几辈儿是不是串过。
她说不知道,自从她妈早逝以后就一直跟着她爸过很少聊这些事情。她走过来用脚在我的肩膀上推了推,起腿处露出一缕浓黑的阴毛。“臭流氓,起来吃早饭了。”我装作惺忪状起身揉揉眼睛,走到桌子旁坐下。
桌子上摆着牛奶,荷包蛋,烤好的面包片,还有一瓶满满的果酱。我点上一支烟看着正在往面包片上抹果酱的付萍说:“干脆你以后就天天儿光着屁股给我做早点得了,真是秀色可餐,嘿嘿”“行啊,以后我们娘儿俩就跟着你过了。”我一口烟把自己呛得视线模糊,咳嗽不止。我忙拿起牛奶一饮而尽,顿感舒畅了许多。“没豆汁啊?我一般早上都要喝一碗豆汁的。还有焦圈儿,辣咸菜丝儿。这些西洋玩意儿难以下咽哪。”
我捏起一只荷包蛋整个放进嘴里嘴嚼,又倒满一杯牛奶大口大口地喝。顺手抢过她手里刚刚涂满果酱的面包片不由分说地吃起来,付萍重新拿起一片面包把果酱均匀地在上面涂抹。
“瞧你那德性,我当初怎么就让你给糟蹋了呢?”说着把面包片放到我面前的盘子里。“别这么说,那叫奉献。那时候不是有那首歌吗,奉献。你见天儿给我唱,哭着喊着让我要了你。我是不忍心伤你,所以就委屈自己了。”她没有还嘴,而是拿起一张餐巾纸擦掉我嘴角的果酱,眼神里充满了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