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包间。她倒是很有眼力劲。
丁副院长笑笑,就说:“赵远啊,你写的论发表以后啊,杂志社那边很重视,还有几个历史学家对那篇论发表了一些评论。所以杂志社那边呢,希望我能够再写一篇关于夏商周时期的论。但你知道,我主攻的是唐宋历史,对于先秦历史掌握的不像你那么充足。所以老师今天就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再写一篇论,我们拿过去发表。”
“那我能署名吗?”没有旁人在,我就直接问了:“老师,你的名字写在前面。”
丁副院长又是哈哈一笑,有些过意不去的说:“作品是你写的,本来就该写的名字嘛。但是你也知道,上次那篇论发过去了,杂志社编辑不慎重,反倒把我的名字写上去了,所以现在就有个很麻烦的事,要是不能署我一个人的名字,就会惹起一些非议。你也知道你老师我教书育人几十年了,到现在才是个一个副院长,说出去真丢人啊。明年年初我们历史系的袁院长就要退休了,所以老是有个不情之请。你能不能帮老师一把,下篇论也还是署我一个人的名字?”
面对丁副院长这个得寸进尺的要求,我不禁犹豫了起来。丁副院长是个聪明人,马上又说:“我那么多学生里,我是最器重你的,这个你比谁都清楚。我知道这样做呢,很委屈你。但你也知道我要是当了院长的话,就可以直接申请教学活动的项目经费了,我老了,肯定是做不了什么事了,到时候我就把教学活动交给你去做,经费自然是交由你来安排。另外呢,我做了院长,将来你评选副教授,教授的时候,我肯定会全力相助。你考虑下,看能不能在这紧要关头帮老师一把。”
我沉吟了片刻,决定答应了,举起杯子说:“老师,你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
“好。”丁副院长高兴的举起杯子:“不愧是我的好学生。以后有好处的事,老师绝对不会忘记你。”
“谢谢老师。”我言不由衷的表达着感谢。
事情谈好了,见张小郁还没回来。丁副院长忙说:“快给小郁打电话,让她赶紧回来吃饭吧。”
张小郁回来后,丁副院长就在她面前大谈这些年来对我关照和爱护。搞得对我好像比对他自己孩子还要好一样。
吃了饭,我们一起把丁副院长送回了家。他非要我们上家里去坐坐。临走之前,给我们一人拿了一盒大红袍茶叶。
送哦们出门时,丁副院长特别嘱咐的说:“这款大红袍一级茶叶不是谁都能喝得到的,是我一位经商的朋友给我的,一斤茶叶得要好几千呢,就这个木质盒子的包装都得过千。你们拿回去自己喝,可千万别送人啊。”
我和张小郁再次道谢,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丁副院长家。
上了车,张小郁说:“赵远,丁老师对你真好啊。”
“能不好吗?”我笑道。
“怎么了?”张小郁不解的问。
我摆摆手,不想说这事。
“赵远,你和李丽最近还好吧?”张小郁问道,带着一种试探性的语气。
“能不好吗?”我专心开着车。
“你怎么这样呀,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啊。”张小郁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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