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毁掉我们一家人的。这次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和大姐。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可以提。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去做的。”
我朝她身上打量了一下,蒋莉惊恐的说:“大姐夫,你该不会也是想……。”
我轻蔑的笑了笑,故意问道:“那你愿意吗?”
蒋莉摇了摇头,痛苦的说:“我不想做对不起小茂的事。大姐夫你别这样好吗,我知道你跟徐守信不是一样的人。你最好了。”
我说:“那你去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你说吧。”蒋莉急切的答应道。
我说:“你答应徐守信那个的过分要求,但是你放心好了,在他欺负到你之前,我们会去救你的。”
蒋莉直摇头:“不可以。我知道你现在一定也很恨我。你是不是想带着李丽和小茂去捉奸,然后让我们的感情都陷入危机。”
我说:“既然你都不愿意的话,那我只能把录音给小茂听了。”
蒋莉呜呜的哭了起来,好一会儿后,她抽泣着说:“大姐夫,你能让我好好想一想吗,等我想好了,我就给你答案。”
我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一个小时之内,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我就起身往下走。回到岳母家里。去他们的牌桌子上看了眼。李丽因为自己要带孩子,就跟李茂一起入了股。可惜李茂手气差,李丽一直在旁边数落。李茂倒是神情悠闲,似乎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前面有一个大陷阱。
我不禁有个疑惑,李茂曾经帮了徐守信和李丽那么多,现在徐守信这么对他,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呢。是贪恋蒋莉的姿色?还是李家所有的人,都在他的报复范围之内?李丽所有的财产都被他席卷到了名下,李茂去坐牢,李艳和我的婚姻一再受阻,睡了李茂的老婆蒋莉,如此来看的话,他的报复已经到位三分之二了。但他一直想骗李茂把房子拿出来去贷款做工程,这个目的还没有达到呢,李家也没有到家破人落的悲惨地步。这样一看的话,他的节奏似乎快了一点。
看了一局牌后,我就转身离开了。到房间去陪着李艳。
李艳继续留在岳母家,很难手不会再遇到别的危险。我便跟李艳说:“我们回去租房吧。”
李艳不答应的说:“现在回去做什么,至少得等年过完了,再走啊。”
我说:“我现在只能告诉你,你一直呆在这里不合适,还是回去的安全。你肚子里的孩子流产,是被人算的?”
谁?”李艳警惕了起来:“蒋莉应该不会故意害我。你是说小丽和徐守信他们吗?可胖些都是蒋莉拿回来的。”
我说:“现在你不需要问那么多,到了时候我会全部告诉你的。但是你现在听我的话好吗?”
李艳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我帮李艳穿鞋子的时候,蒋莉推开了房门,她小声的说:“大姐夫,你来一下吧,我有话跟你说。”
我点了下头,对李艳说:“你等一下吧,我去去就来。”
我离开房间关上了门。蒋莉径直往外面走,我跟了出去。走到楼道里后,蒋莉说:“大姐夫,我想好了,你的要求我答应。”
“行,徐守信约好你以后,你赶紧给我打电话。”我心里暗喜了一下。
蒋莉摆手说:“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她低下了头,小声的说:“你要是想要我的话,我愿意把自己给你。只求你别告诉小茂。我不想毁了我们的小家庭。”
我大感意外,她想了这么久,竟然是在想这个问题。不禁大感失望。我直言相告:“蒋莉,跟你实话实说吧,最当初,因为李茂助纣为虐,我是想把你给睡了。但是后来通过接触,我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姑娘,就打消了那个念头。毕竟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我要真那么做了,我跟徐守信他们岂不是就没有一点区别了。所以呢,你放心好了,我现在对你没有那种过分的想法了。你还是想想我希望你做的那件事情吧。”
“大姐夫,我求求你了。“蒋莉又哭了起来:“你别逼我好吗,我要是那样做了的话,我和李茂之间没准就完了,我不想我孩子没有爸爸,更不想我们家破败。我们能有今天太不容易了。大姐夫,你是个好人,只要你看得上我,我愿意把自己给你。只求你别那么做。”
我沉吟了片刻,这下倒是轮到我难做了。不过我觉得她有个很重要的问题,似乎忽略掉了。我提醒说:“蒋莉,就算我不告诉李茂,但是你怎么应付徐守信那边的威胁呢?”
“我……。”蒋莉显然没有想好,吞吐好了一会儿说:“大姐夫,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能帮帮我吗?”
我细致的帮她分析说:“你想一想,徐守信抓着李茂的这个把柄。可以一直当成对你的威胁。这样一来,你逐渐的就会被他完全控制。最终的结果恐怕比我现在告诉了李茂还要可怕。”
“大姐夫,那我该怎么办啊?”蒋莉吓的忙问道。
我点明说:“还是那个办法了,你答应徐守信的要求,到时候我们两个约好,我去抓现场,到时候就可以逼着徐守信把对你的威胁给解除了。”
“你真的不会带着小茂和二姐一块去吗?”蒋莉问。
我点点头:“说到做到。”
蒋莉想了好一会儿还是下不了决心:“大姐夫,你再让我想想吧,我现在脑子很乱。”
“可以啊,但是不要想太久啊。”蒋莉甘心被徐守信利用害我们,我怎么就不能反倒利用她去整徐守信呢,权当是她为自己的过错赎罪了。”嗯。”蒋莉点点头,精神都有点不在状态了。
我回到岳母家,李艳自己已经把鞋子穿好了。我背起她朝外面走。李艳问道:“老公,我们都不给妈他们打声招呼吗?”
“打什么招呼啊,打了就走不了了。”我说。
“那好吧。”李艳趴在了我背上。
我们出了门,看见蒋莉一个人靠在外面墙上掉眼泪。她忙跑到我们面前,歉意的说:“大姐,真的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
“行了,还哭个没完呢,你又不是故意的。我不怪你。”李艳安抚她说:“你快回屋去吧,我们走了,你帮着跟妈说一声,我们过几天再过来。”
蒋莉点点头,去帮我们按了电梯。电梯门关上后,李艳问道:“赵远,是不是你把蒋莉骂哭的呀?”
“没有,是她自己心里过意不去吧。没事的,让她哭会儿吧。宣泄下心里的情绪。”我说。
到了家,我把李艳安排好以后,就出去买菜,不然家里都没有吃的东西了。花费了一个小时回到家,开车回家的途中,我在思考一个问题,要不要把事情告诉李艳。要是告诉了她的话,将能很成功的离间她和她家里人的关系,但是如此一来,岳母说不定就更不会把户口本给我们,让我们结婚了。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晚点再告诉李艳,我不能让她太多的牵扯进去。
回到家里,已经到了做晚饭的时间。李艳流产了,需要吃好点,我就耗费了两个小时,给她炖了鸡汤和熬了清蒸鱼,又炒了两个素菜。
吃饭的时候,李艳说:“老公,你为什么担心我在家里会有危险啊。我觉得就是你多想了,要是给我买螃蟹的人是小丽的话,我都会怀疑。但是蒋莉应该不会。”
“行了,不管是不是我多想,反正咱们在自己家养着,总会安心一些。多喝点汤。”我拿过她的碗,给她盛着汤说。
李艳担忧的说:“我觉得现在孩子也没有了,妈没准就又要恢复到五百万的彩礼要求上去了。结个婚怎么就那么难呢。”
我说出自己早就有了的打算说:“小艳,要不我们直接结婚吧,先不着急领结婚证了,先把婚礼给办了。其实在我们农村,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拿结婚证,也照样过了一辈子。以后孩子上户口可以想想办法。”
“那怎么行。”李艳不同意的说:“这样的话,我家里人都不会去参加我们婚礼的,我不想搞成那个难堪的样子,而且我们没有结婚证的话,孩子的户口很难上的,你也知道现在的政策那么严,不是有关系就能随便解决的。我觉得只要我们两个人能在一起,早一点晚一点举办婚礼都一样。反正我们都举办过婚礼了……嘻嘻。”
说着李艳嘻嘻的笑了起来。
“快吃饭吧。”既然她的立场一直都是这样,我也就不多说了。
吃完饭,我收拾了餐具,陪着李艳看了一会儿电视,就回屋睡觉了。
早上起来,正做饭的时候,李茂打来了电话,说要来我们这儿,有点事找我。我说了句让他过来,就挂了。
我做好饭后,和李艳刚吃上,敲门声就传来了。我去开门,看见是李茂。他叫我去喝咖啡,说有事要跟我说。
“就在家里说吧,这么早咖啡店哪开门啊。”我走回到了餐桌上。
“小茂,你吃了吗,一块吃点吧。”李艳邀请说。
“早吃了,大妈做的汤圆吃的。”李茂说。走过来递给我一支烟,自己做到沙发上吞云吐雾起来。
我们吃完后,李茂又要我出去喝茶。这下我答应了。我想听听他要说些什么,要是时机合适的话,就把录音给他听了。
我叮嘱李艳不许出去,安排好了后,就和李茂一起出了门。到了喝茶的地方,李茂和热情帮我倒茶,还要了几个小吃。
李茂问道:“大姐夫,这茶还行吧,我来这儿喝过好几次了。”
我点点头:“你找我什么事,直接说吧,别拐弯抹角的。”
李茂磨蹭着开不了口。我作势欲走。李茂忙拉住我说:“大姐夫,我真是开不了口,但是不找你帮忙的话,我就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说。”
李茂找了烟后说:“其实是这么回事,我现在需要二十万块钱急用,你能帮帮我吗?你放心,一等工程做下来,拿了钱我立马还你,我还给你加利息。”
“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啊?”我反问说。
李茂犯难的说:“我不是做了装修吗,工程款有点小缺口,现在急需补上去。要是补不上的话,我前面的钱搞不好就白投进去了。”
“真的?”我想试探下他会不会跟我说实话。
“真的。”李茂肯定的说:“我骗你做什么呢,我现在可是全力在做这件事情,就指望着能多赚点钱呢。”
“你是不是炒股了?”他不肯说实话,我只能点破了。
李茂愣了一下,忙摇头说:“没有啊,我炒什么股啊,我又不懂那个。我大妈炒股,被我知道了,我还说了她呢。你说老太太存点钱也不容易,要是把养老钱都赔进去了,多不划算啊。”
看样子,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实话了。我以上厕所为由离开了桌子。到里面给蒋莉打了个电话,告诉了她李茂找我借钱的事。
蒋莉请求的说:“大姐夫,你能帮帮我们吗?以后这钱我们一定还,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和大姐,只要能够弥补我犯下的错误,你提的所有的合理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我要求说:“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借给你们钱。”
“大姐夫,不是我不答应。”蒋莉为难的说:“可是那样危险多大啊,万一你来晚了,徐守心真把我怎么样了,怎么办,他那个人那么恶心,我宁愿被你那什么了,都不愿意被他欺负。你就别再为难我了好吗?”
我知道蒋莉不愿意,还是因为怕我反过来给她设局,回头带着李茂和李丽去捉奸,而现在不管我跟她怎么保证,她都是不会相信我只会自己去拿一个证据的。
我说了句考虑一下,就挂了电话。我回到座位上,我觉得是时候让李茂知道一下真相了。我掏出手机说:“小茂,现在我要让你听一段录音,听完以后,我们再谈借钱的事。”
李茂点点头,忽然捂住肚子说:“大姐夫,我肚子疼,先去下厕所啊。”
我等了十多分钟后,李茂出来了。又惶急慌了的说:“大姐夫,借钱的事我改天再跟你谈吧,刚才工地上来电话,出了点意外,我得赶过去。你慢慢喝啊,我已经结过账了。”
李茂说完,就跑掉了。看样子,他似乎在刻意的躲避,不想听到我手机里的录音。可他应该不会知道录音的内容啊。要说他刚才真是肚子痛和工地上有事吧,似乎又太巧合了。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徐守信威胁蒋莉的事,李茂其实是知情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李茂就算无耻,但他跟蒋莉的感情还是很好的,不至于为了自己的利益,连自己老婆都豁出去吧?真是叫人费解。
我离开茶馆的时候,米大军打来了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市里。我告诉他自己已经回来了后,米大军喊我去他办公室,说徐守信参加工程的那家建筑公司,他已经查到了相关情况。让我晚上请他吃饭,跟我详谈。我答应了下来。
回到家里,陪了李艳大半天,提前给她做好晚饭后,我就出了门。
米大军一个人来的,我就没要包厢,选了个大厅靠窗的位置。
喝了一杯酒后,我说:“大军,快说吧。”
米大军嘿嘿一笑,伸出手来:“这大过年的,你不给你两个大侄子表示一下?”
我完全没想过这事,不过他提醒了,我赶紧拿出钱包,拿了四千块钱给他,一个孩子两千。这应该是我给过的最大的压岁钱了。
米大军从容的笑纳了,随即从包里拿出一个很鼓的大红包丢给我:“这个给你儿子的。”
我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