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轻轻的舔弄蜜唇和肉缝,月儿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溪口涌出股股甜美的花蜜,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我分开蜜唇,将舌尖刺入秘道左右翻转,她颤抖起来,若有若无的娇哼听得我心神荡漾。
我缩回舌头,微微上抬,舌尖一下顶入她没有防备的菊花蕾。月儿骤然夹紧了玉臀,惊声道:“相公,那里”我按住她的腰肢,轻轻舔弄着菊蕾边缘,月儿不再说话,缓缓放松下体的抵抗。
我用力把臀肉分开,舌尖慢慢挤入她的后庭,月儿将螓首靠在手臂上,喉间“唔”作响。我心里激荡,站起身扶着粗壮跳动的肉棒,让紫红的guī头在蜜唇间挑弄片刻,才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瘙痒空虚的肉穴被霸占得严严实实,月儿舒服得吐了口气。我体味着蜜穴的温暖和紧窄,调笑道:“宝贝儿,你下边的这张小嘴相公开垦了几次,怎么每次插进来还是这么紧呢?”她回头昵声道:“相公不喜欢吗?”
我大力挺动了两下,笑道:“相公怎会不喜欢,越紧越喜欢!”月儿娇哼了两声,媚笑道:“这是有法子的”我问道:“是不是补天再造术?”
月儿讶道:“相公竟也知道?”我一边挺动,一面笑道:“洞玄子房中术上曾提过,赵飞燕本是个生张熟魏的歌妓。
但皇帝临幸了后却以为她还是处子,立即将她封为皇后,后来有熟知内情的婢女问起,赵飞燕才说她在临幸前作了三个时辰的补天再造术,让皇帝老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插了进去。
月儿,你是不是也做了?”月儿媚笑道:“妾身知道,但没有做”我笑道:“那怎么会这么紧?”月儿娇嗔道:“妾身那里会恢复的嘛!”
我哈哈一笑道:“其实这法子男女都可用,男子可用于悬崖勒马、金枪不倒,道家养身术提倡忍精不泄,原理大致相通。”月儿媚笑道:“相公你可不能用,你若再忍精不射,贱妾定会死在你身下了!”
我心中欲火雄雄燃烧,大力搓揉着她丰满的臀肉,佯怒道:“死在相公鞭下不好吗?”月儿扭动起腰肢,媚笑着乖乖道:“奴婢愿意死在相公的虎鞭下。
但奴婢更想每日侍侯相公!”我心中暗赞她乖巧,左手探前抓住她的秀发笑道:“你说相公是虎,马为虎妻,月儿,你现在象不象匹马儿?”
月儿的螓首被我拉来微微翘起,我右手按住她的香肩,下体摆动,撞的她一前一后,高低起伏,果真如骑马一般,月儿心中也甚是异样,声音软糯起来,腻声道:“奴婢是马儿,奴婢是任相公鞭打的小母马!”
我心中激荡,挥掌用力击打在她一侧香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月儿娇哼了一声,上身软倒了下去。我见她双腿不住轻轻战抖,似乎支持不住身子的重量,用力将她抵入椅中。
那奇巧淫技一书中曾言奴役能引起异样的观感刺激,看来当真不假。月儿趴在椅面上,灼热的蜜壶里涌出阵阵沾稠的蜜液,我一面抽chā,一面不停挥掌击打玉臀,雪白的香臀逐渐被打成粉红的娇艳之色,月儿口中腻声叫到:“哎哟,哎哟!”
我心神荡漾,贴上去笑道:“月儿,你快把相公的魂儿叫跑了!”她却叫的更是夸张。我站起身来,心想定要你好看,探前掏了一手蜜液,尽数涂上她的菊花蕾。月儿微微战抖,昵声道:“相公,你要用奴婢的后边吗?”
我慢慢将食指插入了她的后庭,只觉里面紧窄火热,令人心颤。月儿低唔了一声,我抽chā着玉茎,笑道:“这次先不用,相公要射到你前面的小嘴里!”
月儿低低的应了一声,媚声道:“奴婢不行了,求相公赏给奴婢吧!”我嘿嘿一笑,道:“你很喜欢做相公的奴婢吗?”她腻声道:“月儿做伺候主子的奴才好不好?”我激荡地道:“好奴才,你真是把书上的话使的融会贯通啊!”一面将中指也插入了菊花蕾。月儿突然激动起来,大力摆动着玉臀。我濒临爆发边缘的肉棒受到蜜壶的挤夹,再也把持不住,强烈喷射起来,月儿柔软的花蕊遭受滚烫的阳精浇灌,顿时也泄出身来。
我俯在她柔软的身上仔细品味,任由多汁的蜜壶含住下体,良久我拔出半硬的玉茎,长时间激战产生的粘稠的蜜汁和浓稠的精液的混合物缓缓从翕开的桃源口汩汩流出,挂在鲜嫩的蜜唇边缘,让人甚是心动。
我掏起来涂在月儿丰满的玉臀上,手指碰到高潮后的蜜唇,仍让她阵阵悸动。月儿一动不动的任我施为,片刻香臀上已是亮晶晶的一片。我把她转了过来,抓住乌黑的长发,将她的螓首按向下身。月儿就势跪了下来,乖巧地清洁着棒身上沾满的秽物,我叹道:“乖宝贝儿,相公爱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