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动着嘿嘿笑道:“爷见你似乎还没饱,再喂你一餐!”月儿呻吟道:“爷啊,你也知道人家不是故意逗你的贱妾已经很饱了!”
我嗯了一声,不理她继续抽chā,月儿不敢再说,皱起眉头,贝齿咬住鲜红的下唇,娇喘阵阵,模样儿又是痛苦又是快乐。我一边挺动一面思索道:“宝贝儿,现在你的天魔妙相似乎已脱离了原来的路子,是不是和爷欢好弄的呢?”
月儿呻吟道:“贱妾也不知道爷,求你别分心了”我点头笑道:“好吧!看爷的苍鹰博兔!”一面将她的双腿举起,紫红光亮的玉茎在鲜红的蜜壶深入浅出,左右冲刺。宝蛤口吐出的股股浓稠而晶莹的口涎,娇艳的蚌珠已肿胀成小指头大小,宛如颗紫红的葡萄。
月儿紧皱眉头,鼻翼煽动,桃腮晕红,星眸紧闭,螓首左右摆动,喉间随我的抽chā发出一连窜的哼叫,蜜穴内一片火热湿润,烫得我浑身舒泰,背脊上流下一条条汗渍。
玉茎在她体内似乎越来越坚硬,月儿渐渐有了感觉,奋起余力娇弱地配合着我,我将她翻了过来,以跪势从身后进入了她。
月儿绵软的趴在我身前,我低头瞧着绯红的穴肉被粗壮的玉茎带出插入,心中异样的激荡,她周身荣润的肌肤变成悦目的粉红色,因跪着而显的异常丰满的玉臀已布满细小的汗粒。
渐渐汇成小股流下,汗液、蜜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股间早已一片狼籍。我压上她柔软的娇躯,火热的舌头舔着她背上的汗粒,蜜壶里有节律的蠕动起来。
火热的蜜肉纠缠着棒身,花蕊抱住了guī头。我知道她高潮在即,用力将玉茎刺到底,牢牢顶住了花蕊研磨挤压,月儿发出了近似痛苦的高亢哼叫,小手紧紧拽住棉被扯拉,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滚烫的花蜜从花蕊喷出,全身大力的颤抖,泄出身来。
高潮过后的她似乎死了过去,娇躯瘫软,面色憔悴苍白,呼吸欲绝。我连忙停下身子,将她翻过来渡入真气,月儿的面色才好了些。又等了半晌,我稍微动了动身子,她的俏脸却抽动起来,我连忙缓缓拔出玉茎。
颤抖的鲜红宝蛤口微微敞开,流出米粥样的分泌物。我用手指挑了些送到她的嘴边,月儿伸出舌尖慢慢的舔食。我移到枕侧将玉茎插进她的小嘴,月儿似乎连替我吹箫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捧住她的螓首,将小嘴当蜜穴一样抽chā。月儿娇弱的配合着,舌尖舔着敏感的guī头底,我凝望着她美丽而憔悴的面容,用娇艳的迷人小嘴刺激着玉茎敏感的部位,体会着口中湿润温热的快感,蓄意让自己尽快兴奋。过了一刻,酥麻瘙痒的感觉强烈起来,我更加频繁地出入。
突然后脊一酥,我拔出玉茎大力套弄,guī头紫红膨胀的吓人。玉茎终于爆发,火热的岩浆喷入她张开的小嘴,我一面颤抖喷射,一面让guī头在她脸上滑动,月儿乖乖地任我施为,片刻俏脸上布满了精液,连青丝上也粘上了许多。
我终于停止爆发,意犹未尽地再次插入她的小嘴,月儿大力吮吸玉茎内残留的精液,舒服的让我呻吟出声,良久我抽出玉茎,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赞道:“真美!”
月儿娇羞地闭上了眼,我用手指将精液刮入她嘴里,月儿伸出鲜红的舌头在唇边舔食,我叹了口气,翻身躺倒,笑道:“再弄下去爷又要兴奋了”
月儿瞟了一眼我的下体,跳下床去笑道:“奴婢去打水来清洗!”我笑道:“宝贝儿,若是相公想要你,你能跑的掉吗?”月儿媚笑道:“贱妾怎敢跑?但爷若再疼爱贱妾的话,贱妾就要昏死过去了”
我挥了挥手,月儿取水将自己和我清洁干净,才上床歇息。次日进过早膳,二人上马从西门出了金陵。我问道:“宝贝儿,你觉的怎么样?”月儿略微娇羞道:“贱妾下身火辣辣的。
但还能应付,爷要赶路吗?”我摇头笑道:“咱们不赶路,我们绕到东边去扬州”月儿听我说过在扬州有家业,眼睛发亮道:“爷要带贱妾去扬州?”我笑道:“是啊,老板当然要带老板娘回去见见伙计们”
月儿娇媚地瞟我一眼,神色却甚喜,笑道:“爷,扬州是不是很繁华?”我笑道:“‘天下三分明月夜,两分明月在扬州’,宝贝儿,扬州正当大江入海之要冲,乃水运和盐业的中心。
加之物阜人丰,风景迷人,富商云集,处处酒家、夜夜笙歌,所以一向被认作天下最繁华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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