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移到她身后,一把将她抱了进来,她惊道:“小破!”我抱着她倒在被上,埋首到她丰满柔软的怀里,嗅着熟悉的体香,舒服地道:“不要说话,我要睡一会!”
金铃放松下来,温柔的拉过一床薄被替我搭上,又好似哄婴儿入睡般的轻轻拍着,月儿和如雨轻轻娇笑,穿上衣衫到溪边清洗,我听着那哗哗的流水声,慢慢睡了过去。
落霞满天,我醒了过来,金铃仍然轻轻地拥着我,自己也睡了过去,月儿和如雨一左一右的靠着我俩,也在甜甜熟睡。车外流水声、虫鸣鸟叫声不绝于耳,却依然显得那么宁静。
金铃恬静的面容罩着一层圆润的华光,更带着慈爱和爱怜的神情,显得是那么的亲切和美丽,我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吻着香喷喷的樱唇,她醒了过来“嘤”的一声,白皙的嫩滑脸蛋顿时升起两团红云。
我温柔的吻着,她轻轻的回应,那感觉是如此的温馨,令两人沉醉流连、乐此不彼,良久我放开了她,逗起她的下颌仔细打量,微笑道:“铃儿,再过两年,那谁也瞧不出破绽了!”她现在的外貌仍要比我大上两三岁,再过两年我更成熟稳重一些。
而她的相貌变化极慢,咱们看上去就很是般配,金铃目光熠熠的道:“只要圣道一统,妾身就再也不叫金铃,教中的事,贱妾绝不会再插手”
我笑道:“好啊,那你以后叫什么?”她埋首到我怀里,搂紧我柔声道:“家父姓宋,贱妾出生时也起了个小名儿叫明珠,贱妾以后就是宋明珠”
我几乎脱口就念出“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的名句,幸好想起张籍的那首诗叫“节妇吟”如果说出,难免煞风景,连忙打住,笑道:“明珠,明珠,这真是个好名儿!”
金铃轻轻“嗯”了一声,脸颊酡红,眼波儿流转,神态娇媚,我用手背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一统之后,她便不再是大名鼎鼎的魔教教主金铃。
而只是我的妻妾宋明珠,这怎会不让人迫不及待呢!我凑上去咬住她鲜红的小嘴,用力把她搂来贴着我赤裸的强壮身体,棉被中一下变得很是躁热,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刚搂着我的熊腰,远远的却有个女子的声音道:“刘师兄,你瞧,那边有辆马车!”那刘师兄“哦”了一声道:“真奇怪,咱们去看看!”
两人沙沙的脚步声往这边走来,我心中大骂,金铃抿嘴一笑坐了起来,看了我一眼,低声媚笑道:“你怎么好象永远也吃不饱似的,简直就是需索无度!”我心中一荡,搂着她邪笑道:“谁让你们都这么勾人?”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推开我戴上面具,月儿和如雨先后醒转坐起身来,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奇道:“相公,是谁?”我叹道:“是两只乱闯的兔子”
两女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金铃嗔道:“你干嘛还不穿上衣衫?”我长叹一声,慢吞吞地穿着衣裳,车外两人已走到近处,那男的朗声道:“车内是大同兄吗?”
我忍不住低声骂道:“去你妈的大同兄!”月儿和如雨拼命忍住笑,金铃钻了出去,那对男女不约而同“咦”了一声,那男的抱拳道:“打扰了!”
金铃点了点头并未言语,那女的道:“刘师兄,咱们走吧!”那男的却道:“曾师妹且慢”又转向马车叫道:“范兄、田兄,若是你们躲在里面,就快出来吧!”众人一时莫名其妙,金铃冷冷地望着他俩,那女的忙道:“这位兄台莫怪!
咱们与朋友约好出城游玩,却不见他们的踪影“那男的似乎认定金铃是串通好那所谓的范田二位开他的玩笑,笑道:“在下少林刘山,这位是峨嵋派的曾云曾女侠,兄台面生的很,不知是哪派高弟?车里藏的可是武当范大同范兄和田华田兄?”
金铃冷冷地道:“语无伦次!车里是我的家眷,咱们在此地休憩,不知阁下意欲如何?”众人心中暗笑,若不骂上一骂,这刘山只怕还不易罢休,如今他果然怔了一怔,尴尬万分道:“不好意思,打扰了!”
转身疾走,曾云告了个罪也跟了上去。我钻出头去瞧着这两人的背影笑道:“刘山这傻瓜,别人不玩他玩谁呢?”金铃笑道:“别人只怕不是耍他”我奇道:“那是干嘛?”
月儿拉着如雨跳下马车去溪边洗脸,一面娇笑道:“人家猜是要撮合这两个傻瓜!”金铃向我叹道:“看你的模样好象也蛮聪明的,没想到原来如此稀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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