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挤入粘腻肥厚的蜜唇间前后拖动,肉棒上更是润滑。金铃无力的把头靠在手臂上,轻声道:“爷,你不要再顾惜妾身了!”
我嘿嘿一笑,用力扮开深深的臀沟,玉茎一下子刺进灼热湿润的蜜壶,她浑身一震,仍忍不住“嗯”了一声,我慢慢将guī头顶到紧窄的小穴尽头那柔软的花蕊,才用力握住她柔软的乳房。
脆弱的蜜壶中闯入巨大强硬的肉棒,那感觉又酥又麻,金铃一下子瘫软无力,口干舌躁,眼冒金星,似乎立即便要昏死过去,腰肢酥软,连靠在椅中也不甚舒服,便推开木椅趴在地上。
刚才被我用摄魂大法挑起情欲,她此刻的感受要比平日强烈得多。我让肉棒在她体内跳动,淫笑道:“珠儿,舒服吗?”
金铃只觉自己脆弱的身体被强烈的快感与难受交替支配,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抖,唯一不变的是我占据她深处的强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打入体内,不由啜泣道:“神君,奴婢快死了,求你饶了奴婢吧”
我连忙把玉茎退了出来,把她搂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宝贝儿,不要哭,相公疼你!”金铃埋首在我怀里抽泣道:“相公,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不敢自作主张了!”
我柔声道:“你哪里自作主张了,不许胡说!”她哽咽道:“若爷不喜欢小梅她们四人,奴婢立即处置她们!”
我笑道:“珠儿,你再胡乱猜测,相公可要生气了!相公不是要罚你,刚才弄得太急了些,相公是那么没有心胸度量吗?”她收住泣声,轻声道:“是,爷,贱妾胡乱猜测,你莫要见怪!”
我柔声道:“你是我楚破的大夫人,又比咱们都有见识和经验,只要是对相公有益的事你大可替我决定,相公高兴还来不及,怎会责怪?”金铃两颊晕红,神色欢喜,低头轻轻道:“爷,你对奴家这么好,奴家要一生一世的报答你!”
我又抬起她的下颌,肃容道:“神君的身份只是咱们用来对付教中不安分的人,我要你忘了神君的事,以后对我要象妻妾对夫君般的敬爱!”
她痴迷的望着我道:“是,爷,妾身一定照办!”我凑上去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轻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淫笑道:“好珠儿,乖!相公疼你!”金铃玉容通红,颤声道:“是,珠儿一定乖!”
我把她上身的衣衫扯了下来,伸手捻着她左胸粉红的葡萄,心想若要安她的心,最好的法子还是如她所想收了小梅,让小梅以后帮她打理内务,便说道:“小梅这丫头确是聪明,相公就收了她,不过你可要看紧些!”
金铃紧紧搂住我,仰头讨好道:“妾身理会的,爷想不想现在就要了她的身子?”我伸手在她身上又摸又捏,淫笑道:“爷现在要收拾你这只骚狐狸!”
她媚笑道:“是,奴家是骚狐狸!”我哈哈大笑,站起脱去衣衫道:“珠儿,相公这次定让你飘飘欲仙!”
金铃羞赧地瞟了我一眼,抱住我的大腿把半硬的玉茎含入嘴里。玉茎一下子又再雄姿英发,我把她抱了起来放入椅中,金铃褪去下裳,分开双腿挂在两侧扶手上,向我袒露着桃源胜地,脸红道:“爷,刚才妾身不是不快活,只是感觉太强烈了”
我嘻嘻笑道:“相公这次会慢慢让你舒服起来的!”她分开两片蜜唇,闭目颤声道:“爷,求你操奴婢吧!”我却笑道:“你已经开门了。
但还没迎客,这怎么行?”她羞的满面通红,伸手扶住坚硬粗壮的玉茎,让guī头抵住殷红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声道:“爷,你请进去吧!”我挺身浅浅刺了进去,一面握住她柔软的乳房轻轻抚摸,一面吻上粉颈。
她舒服的哼了一声,玉手抚摸着我的后背。我吻住她的小嘴,转而捻动两片饱满蜜唇顶端的珍珠,一面轻轻摆动腰肢,按那九浅一深之道缓缓施为。片刻金铃只觉得小穴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爬,浑体酥软,一颗心不上不下。
虽然又大异于开始那种令人虚脱的强烈感觉,却依然空虚难耐,喉间不由不清不楚的呻吟,小手紧紧抱住我,下身不住向我挺凑。
我再改为三浅一深之道,她舒服的呢喃起来,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艳光。
灼热的蜜壶里好似充满了滚烫的岩浆,不断被粗壮的玉茎从宝蛤口带出,下体已模糊成一片,空气中充满着她芬芳的成熟气息。她口中不住呻吟叹息,一双玉手在我周身不停游走抚摸,纤腰挺起,小嘴不断向我索吻。